“你们还不信?!我告诉你们!我是亲眼看见的!那老鼠就跟个人一样!”
“当时那老鼠还指着我让我别吭声呢!”
易中海他们看看屋里的傻柱,再看看说话的许大茂。
“大茂,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是不是人话。”
“老鼠指着你说让你别吭声?”
围观许大茂的众人就跟看一坨翔一样,脸上写满了不忍直视四个大字。m.166xs.cc
许大茂激动地拍着膝盖:“不是不是,我是说老鼠的那个眼神啊!”
“它那个眼神就是那个意思!”
“我敢说!傻柱肯定也是因为让老鼠给涮了才会这样!不然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吗?”
许大茂看着别人还是不信,气的冲进屋:“你们等着!”
傻柱这聚精会神的挖着老鼠洞,突然就感觉手里铁锨被一下子夺走了,紧接着脸上就一阵剧痛。
“傻柱!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被许大茂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傻柱脸都红了,不过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他的脑子也清醒不少。
“一大爷,你们都在啊。”
许大茂烦躁的摆摆手:“你先别管一大爷他们,你说,是不是老鼠给你涮了!”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显得很尴尬,目光往天上看去。
看到这情形,易中海他们就是再不信也没话说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扫视着众人:“诶诶,看看,看看,我就说傻柱是给老鼠涮了吧!”
“你们还不信!”
要么说许大茂老是挨打呢,就这嘴,那你不挨打谁挨打?
傻柱气急败坏的夺过铁锨,一脚就给许大茂踹到了门外:“滚半边子去!”
“一大爷!这帮老鼠太聪明了!今晚必须得给它们全都弄死!”
接下来傻柱把晚上的情况这么着跟大家一说,整的这些人都有点儿害怕。
“一大爷,那要是照着傻柱这么说,不把这群老鼠弄死咱们住都没法住了。”
“对啊,万一这群老鼠给咱们饭里下上耗子药,那到时候不都得死在这?”
易中海缓缓摸着下巴:“用水冲!老鼠都怕水!拿水一冲这群老鼠准得出来!”
“不行不行,这得浪费多少水跟电,要我说拿火熏,老鼠都怕烟,拿火一熏准行。”阎埠贵也跳出来出主意。
“水冲!你点火再给房子燎了!”
“烟!拿烟熏!咱们烧小点儿不得了?”
刘海中瘪着嘴一脸的嫌弃:“什么水冲烟熏的,那老鼠这么聪明,你们就能确定它只在这一个地方挖洞了?”
“要我说就直接拿二踢脚炸!我屋里还有过年放剩下的二踢脚呢!直接扔到洞里炸!肯定能炸死几个!”
“狗屁!什么二踢脚,那洞那么深,你二踢脚怎么能炸的到。”
“就是!我看还是一大爷的办法好,我赞同一大爷!”
“我赞同三大爷的办法,你拿水冲那得浪费多少水跟电?”
“这样这样,你们也别争了,咱们一个一个试呗。”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打圆场。
“行!”
“好!”
很快,易中海直接从院儿里牵来水管子,水泵那么一开,水管子对着洞口就开始呲。
旁边儿傻柱高举着铁锹站着,眼睛死死的盯住洞口,准备老鼠一出来就拍上去。
就这些老鼠啊,那既然那么聪明,白天院儿里没人的时候它们干嘛去了?
现在除了后院儿那个给这些老鼠留下了阴影的地方,整个四合院儿都快让他们给挖通了!
你想这群老鼠个子又大,又有劲儿,整整一夜一天的功夫,那太简单了。
一群人就在这等着,那是越等越不对劲儿,众人奇怪的对视一眼。
“不行吧,一大爷,这是不是老鼠洞挖的太深?”
“再冲会儿,冲会儿,说不定就是洞挖的太深。”
就这么着又是十几分钟过去,刘海中站出来一把夺过水管:“不行的!还是用我的办法!直接塞二踢脚炸!”
“我那二踢脚劲儿大得很!担保给这些老鼠都炸出来!”
阎埠贵哼哼唧唧的说道:“老刘,这水都淹不出来吗,你那二踢脚怎么可能会炸出来呢?”
“哎呀,你别跟着掺和了,去帮忙抱麦秸杆儿过来吧。”
刘海中嘴一瘪:“深?深咱们多放几个不就行了?”
“再说了,你看看,这老鼠洞是斜着的,说不定水已经给老鼠逼到洞口了,到时候扔几个二踢脚下去绝对能给老鼠炸死!”
易中海翻着眼皮子显得很不耐烦:“别争了别争了,就先按老刘说的办法弄吧,要是还不行咱们再拿烟熏。”
在他们准备施行这个方法之前,那有必要说一下现在的这个厕所是什么样的。
现在这个年月的厕所呢,它是所有脏东西都排到一个深坑里,一般是每隔一个月就会有掏粪工过来清理一次。
今天是二十七号,距离上次掏粪工过来刚好快一个月了。
你想长时间不清理的粪坑,那它有沼气啊,这沼气又是浮在水上的。
就易中海他们灌了这大半天的水...
“来了来了!瞅瞅!去年还剩的二踢脚,担保给这群老鼠放得挺挺的。”刘海中一脸自豪的说道。
傻柱一听到这话!那当即就义愤填膺的表示我来我来!
火柴咔嚓一下燃起,鞭炮信子滋滋滋的冒着火星,傻柱点燃一个二踢脚!迅速的就往洞口里塞了进去。
他还怕洞口的泥是湿的,这个二踢脚顺不下去,他还那铁锨把往里捅了捅呢。
那你想,这天时地利人和都给凑齐了,哎,这事儿也就那么的发生了。
‘duang!!’
好家伙!就这一下!整个四合院儿都震动了!
易中海他们站的这房子直接给震得垮了半拉!
现在人都傻了,那都傻在原地了,眼巴前儿的场景跟他们所期待的相差太大了,为什么房子会突然塌了?
十来秒过后,一声凄厉惨叫响起。
“刘海中!我的房子!我跟你拼了!”
‘咚!duang!’
就易中海这一声,那直接给摇摇欲坠的粱木震得塌了下来,这下,仅剩的半拉房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