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在山庄和儿子的又度过了愉快的一天,但是上京的席家那就是阴云密布了。
全家人都被笼罩在担忧和恐慌中。
起因是因为席家的嫡子长孙中午和人在长街纵马的时候,身下的坐骑在奔跑中踩到了一块石头上,马蹄打滑之下,连人带马直接摔倒了街上。
席府的小少爷,被从马背上摔了出去,撞在不远处的大树上。
等被人送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断了腿,彻底成为了一个残疾,这下整个席家都乱了。
他是席家的长子嫡孙,是被寄予厚望之人,如今他成了残疾,席家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席家出嫁不到三个月的孙小姐,因为被婆家人抓到和人通奸,在被打个半死的情况下,带着一纸休书被婆家人给仍席家的在府门口。
这一下子席家被寄予厚望的长子嫡孙毁了,嫁的最好的孙女也身败名裂,成为了家族的耻辱。
就在席家的一众人期待着一家之主,下了衙门之后到家为他们主持大局的时候,却发现一家之主竟然不见了。
去寻找的人回来说是他早就已经从离开了府衙,但是却直到天黑都没回家。
因为有关家丑,席家人不敢声张,只能私底下慢慢的寻找。只是认他们找遍了席年约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人。
不好的预感笼罩着这个席家。
水千寒带着儿子在山庄了待了一天的时间,晚上他们也没下山,决定今晚就住在山庄里了。
夜晚在看着儿子睡着之后,水千寒带着丹青水墨去了暗牢。
暗牢?那是四海山庄内一处惩罚犯错的人地方,同时也是关押打探山庄探消息,对山庄不利之人地方。
水千寒他们走过游廊,越过长桥,穿过花园,消失在怪石嶙峋的假山中。等她在出现的时候已经走在一条长长的甬道里了。
甬道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潮湿,果然不负暗牢之名。
走过黑暗的甬道,水千寒他们可以看到前方有着昏暗的灯光。等她们踏入有亮光的地方,第一眼就看到了墙壁上悬挂着的各种刑具。
看着这甚为眼熟的地方,水千寒不由的想起了前几天去的那一出,在宫里的暗牢,这在布置好像没有多大的区别。
是不是所有的暗牢都是这样的“装扮”。
之前的那个精瘦的男子,此时正站在一间牢房外,他听到声音转过身。
“庄主。”
“人呢?”
水千寒问。
“在那边呢。”
精瘦男子伸手指着他刚才看着的那间牢饭回答水千寒。
水千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看到在牢饭的角落里,掩盖在草席下面的东西在不断的颤抖,甚至还发出呜咽声。
“刑天,你给他动刑了?”
这话是红袖问的。
“没有,他进了这里就自己躲在席子下面了。我们也没理会他。”
庄主自只让他抓人,没让他们做其他的。他只要把人带回来就好了。
那个精瘦男子也就是红袖口中的刑天回答。
他就是外人口中四海山庄的四大杀手之人,但是无人知道他更喜欢的研究刑罚,也是四海山庄里,铁面无私的掌刑人。
四海山庄的四大杀手,其实也是水千寒身边的四大得力助手。他们被外人成为“天、地、玄、黄”,其实杀手那是被外界说的,他们从不主动去杀人。
就如水千寒从不主动招惹是非一样,他们杀人那也都是自保。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被传扬为四海山庄的“四大杀手”了。
但是除了四海山庄的人没人知道他们几个各有分工,也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甚至到现在外界都没弄清楚他们是男是女。
天,在四海山庄里负责掌刑,名叫刑天。
地,负责监管四海山庄名下所有人,名家海地。海是他本来的姓氏,算是四海山庄的副庄主。
一个大管家,但是和廖柏不一样,他负责管理四海山庄所有的人员调动,廖柏只是负责上京的这个四海山庄的。
玄,负责四海山庄的账目往来是,是四海山庄的大账房,名叫青玄,和水千寒的关系是最好的。
黄,负责信息往来,名叫岐黄,那是一个最神秘的人,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有时候甚至连水千寒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们四人各司其职,也不是经常见面,但是毕竟是共事多年的人,关系应该也不错,要不然水千寒这个庄主也要费心思去约束他们。m.166xs.cc
红袖她们因为是水千寒身边的人,会认识他们几人也不奇怪。
“这人怎么的小的胆子,当年怎么有胆子去陷害老爷?”
丹青站在牢饭外面看着里面的那人,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这也是水千寒想知道的事情,席家当年哪里来的胆子参与陷害父亲,而且还是打着大义灭亲的口号。
“拉他出来,也让我看看我这位好大伯,到底长了一副神秘样的尊荣。”
父亲是席家的养子,也是席家兄弟行序中的幼子。和眼前之人也算是同一个父亲的,按照关系她是可以称呼他一声“大伯”。
只是如今这人未必愿意见她。
水墨听到吩咐走上前去打开牢门,把人从你们拖了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们是不是要钱,要多少你们说个数,我可以给家里写信,我们家里人一定会给你们钱的。”
“好汉,我和你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我们一切都好说。”
“我给钱,我很有钱的。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答应你们任何的条件。”
被拉出来的人,水墨松开他以后,他都匍匐在地上,双手合十做求饶的姿态。
“多少钱,你都愿意给我们?”
水千寒突然开口。
“是是,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多少钱都愿意给你们。女侠,女侠……”
此时被抓的席年约还觉得,自己是被山匪或者是神秘的歹人给绑架了。、压根就没有往自己仇下人身上去想。
“那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你们整个席家所有人的命又值多钱?当然你的大孙子和最爱的那个孙女就算了。他们一个残疾了,一个成了被人休掉的弃妇,都已经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