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伤怎么重得人水千寒和水墨见得太多了,所以都没有太多的反应,但是对于田家父子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而且又是和他们有关系的人。
心中的悲伤可想而知,两人趴在监牢的外面一声接着一声呼喊着躺在地上的人。一声比一声大,甚至把伸进监牢里。
“大哥,大哥……”
“光儿,光儿……”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呼唤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监牢之后他们父子两人悲伤的声音。
其实里面的人是有反应的,只是他的动作太小了,除了水千寒大概是没人看到,可见里面的人伤的有多重。大概也只是有模糊的意识,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了。
“开门,快点把开门。”
“大人,这牢门的钥匙……”狱卒还想说这门不能开。
水墨在水千寒的示意下,伸手夺过一边狱卒的钥匙把牢门打开。他在外面拦着田家父子,水千寒进去查看田仁光的情况。
“你们在门口等一下,等我家夫人给他看一下伤势。”
“好,好有劳了。”
田父已经悲伤的什么也说不了了,他趴在监牢外面只是盯着躺在地上的儿子。
他们父子此时只是隔着简易的牢门,却像是隔了阴阳两界,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儿子的呼吸了。
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儿子,怎么会成为如今的这个样子,田府接受不了。
水墨进去帮水千寒把人翻过来,然后仔细的检查一番。身上有很多明显的刑具伤,有烙铁伤、有鞭子抽打的痕迹、有棍棒敲击的伤势,还有些其他的伤势。<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经过水千寒的检查最为严重的伤,竟然在手上。一个想要考科举的人,手是他最重要的存在,这下手的人对他要是多的仇呀!
“这人伤的太重了?而且这伤势不寻常审讯会留下的,看着像是在故意折磨他才会留下的。”
即便是见过各种刑法的水墨,看到他身上的伤势,也不由的唏嘘。
“你去马车上把我的药箱拿进来,我先喂他一些保命的药丸。”
“是。”
水墨说着起身走出牢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去外面马车上取水千寒一直放在身边的药箱。
“水夫人,我大哥,大哥他……”
还有没得治?
在水墨离开之后,田仁川走进了牢房,看着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大哥,差点没有昏过去。
但是想着这人是他大哥,他们来见他一面不容易,他说什么也不能昏过去。
看着大哥身上的伤势,他实在不敢想象大哥这短短的几天的时间里遭遇了多少的折磨,大哥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答应了你大嫂,不会让你大哥耽误开春的考试。”
这是间接的回答他,能治,而且也是治好。
就在水千千寒他们等着水墨拿药箱的时候,监狱的负责人也到了。
“不是和你们说了,田仁光是重刑犯,没有知府大人的手令谁也不许见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水允许你们进来的,赶快出来。只要你们现在出来本官可以对你们网开一面……”
只是水千寒他们每人理会他,让他像是一个小丑一样在那里叫嚣。还是他身边的一个狱卒扯了他一下。
“大人,他们我得罪不起,他们身上有皇家羽林卫的腰牌。”
狱卒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到。
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地方的狱卒,但是也知羽林卫的职责那是拱卫皇宫的,说句话那就是保护皇帝的人。
这可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是有品阶的那更加的不是一般人。
“你说他们身上有什么?羽林卫的腰牌?”
“是,我看过他的腰牌了,而且还是羽林卫的都尉的腰牌,那可是正四品和知府大人平级。”
他们方城最大的官员就是知府大人了,如今来个和知府大人一样等级的人,他能阻止吗?
“你胡说吧,这里面三个人,哪个是羽林卫都尉?那是田家的父子,我又不是不认识,你难道说的是那个女子?这不是胡说吗?”
罗达是不相信羽林卫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怀疑是自己的人看错了腰牌,要不然就是有人冒充的。
“罗大人,小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个羽林卫都尉好像是里面那位夫人的护卫。”
“你说那个女人才是羽林卫都尉的主子?”
“根据小的观察是这样的。”
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个都尉一直都是跟在那个夫人身后的,恭敬的很。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田家没听到有什么不得了的亲戚?这件事情可有去禀报知府大人?”
“已经让人去通禀了,罗大人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我们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做,等着吧!反正我们这些小人物都是听命行事!”
罗达侧头看看水千寒,没有好气的回答狱卒。
他哪里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两人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没人听到,但是却全都被水千寒听到耳中。
没想到这个地方的一个小狱卒竟然认识水墨的腰牌?水墨身上的腰牌的确是属于羽林卫的,那是在她在出宫之前皇帝舅舅送给她的。
说是为了让她以后进宫方便一些,水墨虽然有羽林卫的腰牌,但是却不属于羽林卫管制,是属于她公主府。
如今她也是有自己公主府的人了,只是她的公主府是她母亲原来的公主府。她如今算是继承了她母亲的一切。
她的公主府一切都是按着皇家公主的规制来的,她有自己的府邸、一府的下人、自己的府兵、自己的女官,就差封地了。
只是那些并不是水千寒看重的,所以她的公主府她没去看过,也没打算要。
只是要了两个令牌,水墨的正四品官都尉。水墨是她身边的侍卫,也是公主府的侍卫长。
丹青的正五品女官,这年头女子艰难,如今丹青有这个女官在身,大概也在以后被人看不起的时候,挺直了腰杆。
上次的那个县令就是看到水墨的腰牌了,才会那么好说话的,还有今天他们能怎么轻松的进来也是因为水墨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