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哥哥在想什么,但是她此时想的和水千月想的也是差不多的。
那药她是志在必得了,大不了和他们还药就是了。拿帝家一颗都快枯萎的菩提果,在给他们一直生机勃勃的就是了。
药她是一定要拿的,毕竟她的伤是一定要治疗好的,所以治疗伤势的药是一定拿到的。
而且冷白告诉她,如果她想自己的伤势彻底的好,药是一味都不能少。
而且也只有她的伤势治疗好,恢复了修为之后,她才能治疗好二师兄的伤势。
所以这药不但是对她来说很重要,对二师兄也是同样重要。如果她的伤势不好,就无法给二师兄治疗,那二师兄如今可以下地行走已经是最好的情况,后面还有更糟的情况了。
“是呀,注意到了我们又怎么样?我们是正大光明从城门口进来的,这皇城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们是不能进入。所以我们有什么可避讳的,那些人的目的我们也不是不知道。随便他们吧。”
水千里浑不在意的说道,有人注意到他们又怎么了?虽然他们是另有目的,但是他们来皇城也没打算伤害任何的人。
只是他也明白那些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只所以会注意到他们,大概还是因为灵儿师兄的事情。
他们在这个时候进城实在是太巧合了,会被其他人疑心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也是他们的计划,有他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灵儿的大师兄他们好在暗处找一找。
为了这颗可以治疗灵儿伤势的菩提果,他们可也算是能来的人都来了。从一开始就是一明一暗。
此时他们是属于明处的人,等灵儿的二师兄进宫之后他们双方就要调换了一些身份了。
所以对于此时的情况,他们应该都是能接受的。
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找药,找不到另外有找不到的办法,如果找到了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们不是来用膳的吗?我们今天只用膳不说其他的事情。”
水千寒不想他们为了她的事情着急,所以转移了话题。
“娘亲,下面好热闹,也不知道那下面要做什么?”
此时的寒亦然趴在窗户上看着下面,指着他们下面的和他们正对面的一个不大的台子说道。
“等会儿会有人在台子上唱小曲,下面那个台子是供伶表演人使用的。这酒楼之所以生意会这么的好,就是因为在这里吃饭的同时也可以观看各种表演。”
“各种表演都有吗?那我想看魔术有没有?”
寒亦然闻言调皮一笑问道。
“魔术表演?那是什么表演?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展妍被问愣了,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问道。
“不告诉你。”
寒亦然再次的笑着说道,魔术那是娘亲说的,而且娘亲也说了只有她才会魔术,其他人是不会的。
虽然在他看来所谓的魔术其实也就是戏法而已,但是既然娘亲说是魔术,那就是魔术了。
之后无论展妍怎么缠着问,寒亦然和项梧两人就是不解释。这样一来倒是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水千寒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儿子他们玩闹,只是上菜的速度好像慢了一些,他们觉得茶水都快喝饱了,那边店小二才再次敲响他们的雅间门。
进来的店小二身后带着一溜的端着托盘的小二,想必是后厨传菜的小厮。
“客人,你们的菜上齐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叫小的。”
店小二弓着腰和屋内的人说。
“知道了,拿着吧?”
展耀祖掏出一枚金币扔给了店小二,小二接着欢喜的下去了。
同时下面台子上的动静也换了,刚才还在有人在唱小曲,此时就换成了歌舞表演了。
听着从下面的大厅或者是隔壁雅间传出来的声音,水千寒就明白这些来表演的艺人,都是在皇城有些名气的。
例如此时表演歌舞种那个弹琴唱曲的,那就是城中有名的花魁了,只是人家是出了名卖艺不卖身。
既然是美人看上她的人不少,但是她却从不动心,只是会在不同的场合弹唱。
怪不得这里的饭钱那么的贵,位置又是那么的难定,想来是有不少人为了这些人来的。
似乎无论在什么朝代,在宴席上助兴的一定少不了歌舞,所以此时他们也就坐在二楼观看下面的表演。
只是他们他们这边才端起酒杯,房门就被人给敲响了。
“进来。”
里面的人以为是店小二有什么要找他们,所以就让进来。但是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请问哪位是寒爷和寒夫人,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是何人?”
既然人家找的是寒君绝,这话当然是寒君绝问的。
来人他不认识,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寒爷,我家主人姓姬,是寒四少爷在海光书院的同窗。”
“姬?是姬青城吧?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你去回你们家主子,就说爷和夫人在陪着舅兄用膳再约,不太方便去见他。如果他想叙旧可以改日。”
寒君绝不想去,但是却回答的很委婉。m.166xs.cc
寒君绝经过中年男子提醒,才想起自己在海光书院读书的时候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
只是他记得自己是认识那么一个人,但是好像他们不但不是朋友,应该也算是敌对的吧?
主要是对方总是找他的事情,他不想搭理。但是那人却总是那他当对手,凡事总想和他比较一下,但是结果又总是不如他的意。
在他离开海光书院的时候,据说那人好像还在读书。如今他都已经从书院离开十几年了,没想到再次听到曾今在学院认识的人,竟然会是他。
“我家主子说了,他在陪着公主殿下用膳,请寒四爷务必前往。要不然他只能鱼公主一起来请了?”中年男子虽然是低着头说话,但是屋内的所有人都从他的话中听到了威胁的意思。
或许是换个人听听到这话就跟着他走了,但是这屋内的人还真的就没有把放在眼中。
不要说是水千寒一家和水家兄弟了,就连展家兄妹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