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里这以后就是他们的一家三口的家了。既然是他们要住的地方,当然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布置装点才是。
寒儿她以后就是这个院子里的女主人了,这里的一切都依照她的喜好布置了。
“好,那你等我下来。”
水千寒说着起身,然后脚尖点着着树干就往下跳,恰好被寒君绝给抱着了。
此时树下也就只有他们两人了,其他人都已经去参观这个偌大的院子去了。两个孩子也给他们该带走了,像是故意留给他们两人相处的空间一样。
寒君绝接着从树上下来的水千寒,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有着双方都在克制的情绪,最后还是水千寒手忙脚乱的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这里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在住吗?”
水千寒举目打量着目之所及的地方,和她在水家的住处不太一样,但是有全都是在山顶上,开窗就能看到云海、山崖。都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住在这样的地方倒是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
开辟出来的地方种上了花草,但是却全都是有益于修行的花草。
“我在满了三岁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了,曾今也只有一个贴身的小厮在照顾我的衣食住行,但是我一走十年之久,大概如今是没人在这里了。”
“你三岁就住在这里了,为什么,是家中的安排吗,那然儿也是要独自居住吗?”
水千寒有他想到了儿子,如果寒家的子孙都要从小就需要自己独住,那然儿是不是也要自己独住了。
这独住占据一个山头住着,和独住在找一个院子里完全是不一样的情况。
“然儿不会单独住,家中的规矩是长子是需要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毕竟长子都是家中居于厚望,有可能是继承人的。我上面有个大哥,那时候我也就单独出来住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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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是我们的长子,以后要和我们住在这里,而且如今我们也就之后然儿这一个孩子,所以你不用担心然儿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他倒是希望那小子自己去住,这样就没人打扰他们两人了,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样还好,那如果我们以后有了……”
水千寒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如今她都没怀孕,谈什么以后的儿子。而且日后她真的是怀孕了,也希望是个女儿,这样然儿就永远是他们的儿子。
即便是日后有一天然儿的身份被揭穿了,那也是他们的儿子。
“以后什么……寒儿,我们给我生个像你一个的女儿吧?”
“这可怕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说道这个事情水千寒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们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寒儿,我们要个女儿,但是却不是现在,要等你的身体彻底恢复之后才行……”
“少爷?”
就在寒君绝想和水千寒分析为什么要生女儿的时候,在拐角处迎面走来了两男两女,他们手中端着茶和点心,还有水果。
“四少爷,四少夫人你们回来了?先喝杯歇歇脚。”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只是长相普通了一些。
“寒山,你怎么在这里?”
寒君绝看到眼前的人,明显是有些吃惊的,大概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见到这人。
“四少爷,小的一直都在这里。四少爷虽然不在了,但是夫人说少爷的院子也需要人照料着,就没有让小的去其他的地方伺候,一直就在这里替少爷照料着这里。”
“四少爷,夫人知道少爷要带少夫人,就又派了几个人过来伺候着。就是这三个人,不过都是新进府的人。”
“我知道了,你让他们先先去吧,你留一下。”
“是,四少爷。”
寒山恭敬的回答寒君绝,然后又转身对其他三人说“你们去在准备一些差点和灵果送去后院给小少爷和客人。”
这显然是已经见到了寒亦然和离火他们了。
“是。”
另外三人放下东西,然后拿着托盘,慢慢的退着离开。
“寒儿,我们坐下喝杯茶,然后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寒山,他虽然一直在这里,但是下面的事情他应该也知道一些,他最擅长打探消息了。”
他曾今对于外界的消息都是来自寒山,每一次他闭关出来,寒山就会在他的耳叽里咕噜的说了没完,就是他不搭理他,他也能说个没完。
“少夫人,您有事情想知道的,就直接问就是了。小的虽然是一个人在山上,但是没事情的事情我也会去山下找熟悉的看玩耍,那山下的消息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寒山弯着腰站在一边开口道。
“你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怎么有这么一个聒噪的贴身侍从?”
水千寒看着寒山笑着问寒君绝,这能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互补了。
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寒山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并且话多的人。
“那时候年少无知了,就是觉得他机灵。我不喜与人打交道,身边总需要一个可以帮我说话的人吧,所以当年就选择了他。”
那可是从上百个人中选择了他,一个他以为会和他一样安静的人。
“这样也好,免得你受了委屈没嘴说。”
“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没人敢让我受委屈。我大多数的时候都在闭关。”
“少爷闭关的时候我就和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的说话,要不是他们都没有开灵智,我想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大概也是都不想搭理我了。”
寒山笑着插了一句,大概说的也是实话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你想说说这些家里的变化吧?二房的人是不是很不老实?”
寒君绝给了寒山一记白眼,然后就板着脸开口。
他之所以第一个问的是二房的人,那是因为之前的时候在爷爷哪里,开口质疑寒儿身份的就是二房的人。
说话的那人就是二婶,当着他们的祖父的面就敢胡言乱语,可见之前类似的事情她应该也是没少做。
以母亲的性子大概也是没少吃亏了,也不知道大嫂有没有护着些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