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咱们怎么办?难不成还要给一次钱吗?”
“我可不想给。”
“我也不给。”
“我也是。”
“……”
四十位合作商,几乎全体表示不愿意。
王大锤听后,摸着胡子长叹一声,“唉,看来这事咱们要从长计议。”
王子贤听到这话瞬间明白,王大锤这是有了想法,于是等他说完,好奇寻问:“大王,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众人也齐齐望着王大锤,等着他说出解决办法。
王大锤不卖关子,对着他们说了一个字,“拖”
拖?拖什么?
“大王你的意思是把这事拖下去吗?这可不能完全解决这事,拖也只是暂时的。”王子贤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其他人同样如此,要拖着真有用,他们那不是以后都不用交租金,直接白嫖。
“你们听我说,明天的会议咱们先不要去参加,等他亲自上来找时,咱们到时再统一口径,先表示不会再交租金,等他想要动手时,咱们再全都表示同意,先耍他一招。
不过这个同意,要再让他给咱们点时间,这样一来一回也就到了过年时间。
然后,我们以过年为由再进行第二次拖延,等翻年咱们又可以用别的事进行拖延,总之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把这多交的一年钱给补回来。
还有,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是最近会一有种传染病,咱们可以趁此机会多屯些货,到时大家一起赚钱。”
王大锤最后这话才是重点,大家听后皆让他把注意力吸引走了。
“大王,这消息可靠吗?”
“大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明个我就让他们备货。”
“……”
上首的王子贤见大家全都让这事给转移了注意力,眼神不由自主的投到王大锤的身上。
刚才他说的拖,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个病?
想到这里,王子贤神色莫名的盯着王大锤。
旁边的王大锤也发现了王子贤的异样,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笑得一脸高深的回答,“当然是真的,你们快些回去准备吧!”
众人听后皆和王大锤告别离场,完全把王子贤这个主人给忽略了。
王大锤走在最后,看着大家纷纷离去,忽然看向王子贤道:“明个你要是去了,以后就不是我们一国,这点你要弄清楚。”
“我没说要去。”王子贤表情难看的回答。
“想不想去,逃不过我的眼睛。你好自为之吧!”王大锤说完抬腿离开。
等他走后,王子贤神色莫名的回屋沉思,明个到底去还是不去的问题。
直到王太太喊他吃饭,他才来到客厅用餐。
对面的王太太见他神色不好,顿了顿,还是把她和江青青相处的事情说给丈夫听。
“张同志的媳妇可真好糊弄……”
“收起你自以为的小聪明,不要把别人当傻子。”王子贤皱着眉头喝道,真觉得这个媳妇真的是个傻的,让她交好,不是让她去装,去骗。
不真心相待,人家迟早会看出来。
王太太有心想要说什么,可面对凶巴巴的丈夫,最后啥也没敢再说。
与此同时,正在战斗的张流年还抱着娇妻努力。
“流年,不,不要再来了,我……唔!”这是江青青第三次求饶,可张流年就跟上了发条的机器,小马达根本停不下来。
直把江青青折磨的欲生欲死,恨不得没有撩拨过自家男人。
早知道他的战力会这么猛,她绝对不会想要交流。
“哇……”门外抱着孩子的张桂花听着屋内的动静,老脸也是太自然,可少华饿了,哭个不停,不吃饱是不会罢休,无法只能打扰他们小两口了。
“青青,牛奶没有了,少华饿得直哭,你睡了没有?”门外传来张桂花的声音,以及孩子的哭声。
进行第四次人体运动的张流年本不想停下,可让江青青一脚抵住胸膛,“孩子饿了,你停一下。”
为了说出这话,江青青用尽了身上所剩的力气。大风小说
张流年被迫停下,甩掉头上的汗水,大手一把扣住胸口上的小脚微微一拉,换来的却是江青青的轻吟。
“你躺着,我去把少华抱进来。”张流年估计妻子这会儿可能也起不来,还不如让他披着衣服去,说完他身子后退,江青青身子瞬间一缩,而后滚进被中不敢见人。
等张流年抱着哭的好不可怜的儿子过来,她又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抱着儿子就喂奶。
张流年看着光着身子喂奶的妻子,喉咙再次滚动,爬上床衣服一扔就把妻子抱进怀中。
江青青让他的举动勾得身子直颤,险些没有直接叫出声来。
“你喂他,我不动。”
“……”最好不要动,不然这奶也没法喂了,江青青如是想着,继续喂奶。
好在张流年说到做到,真的没有动,直到儿子睡熟,他才拉着江青青继续。
这一战直到凌晨,两人才疲备入睡。
翌日,张流年神清气爽的起来,江青青却下不了地,只能瞪着自家男人。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张流年上前吻了妻子一嘴,而后抹着嘴巴离开。
江青青攥着小拳头,羞红着一张脸,干脆抱着儿子继续睡觉。
“老板。”孟杰出在百货楼门口见着张流年出现,立马上前恭敬打招呼。
张流年带着杜子腾从车上下来,微微点头,便朝百货楼而去。
期间他注意到百货楼里好多店家都在上货,还有屯货的,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孟主管,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张流年停下脚步,指了指那些脚步不停的搬运工。
孟杰出自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但他把这事归咎到快过年了,生意会火爆上面。
“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以往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屯货,只是……”
“只是什么?”张流年见他迟疑,追问。
孟杰出也不敢瞒,立马回答,“只是没有这次多。”
他在这里做了几年主管,对于他们每次屯多少货还是清楚,确实没有这次来得多。
“没有这么多?”张流年细细琢磨这事,脑中也在回忆,有没有他忘记的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