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普鲁士海峡归属问题,张汉东的小本本上是有记载的,前世的记忆很零散,书写就像开关,打开了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涌来。
各国对这件事的态度,以及这次事件最后意想不到的结局,让全世界一片哗然。
民间自古就有大神,有‘人在家中坐,能知天下事’的本事。
虽然张汉东是个穷光蛋,可也不耽误他关注国家大事,这些知识从前只是他在冬天大家挤在一起晒太阳时说出来,或许能混根好烟抽抽。
谁能想到,这些记忆在他重生之后,完全转化成诱人的财富。
记忆里有这件事清晰的脉络,所以他对今天贝克造成的突发状况丝毫没感觉意外。
普鲁士海峡国际上公认归属波斯人,但是普鲁士本地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们一直觉得自己是独立的存在,波斯人是万恶的侵略者,民间反抗情绪比香江要严重的多,两方经常发生严重冲突。
所以腐国人对香江的殖民统治,是所有侵略中最成功的案例,不到百年的殖民,就从根本上洗脑了他们,明明是黄皮肤,却始终以白皮为荣,甚至以自己的黄皮肤为耻。
贝克财长调停失败的消息传出后,全球都在指责鹰国人干预别国内政的行为,甚至还在背后支持反对武装,这是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贝克本人顿时被推到风口浪尖,十分狼狈。
他必须要抓紧补救,继续下去的话,参众两院不会放过他。
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是毛熊国海军开进了附近海域,还一副不走了的架势。
作为全球两个超级大国之成员,他们的争斗从没停止,鹰国人可以不管任何人的想法,但是对毛熊国人的态度不能不管,因为普鲁士海峡本身就是他们用来牵制毛熊人的咽喉。
如果被毛熊国人打开这个口子,他们的军舰就会沿海直上,开到这些西方国家的后花园。
毛熊人自然不能放过鹰国人送上门的好机会。
他们的舰队直接冲进附近公海,巡航舰每天在公海乱跑,他们对外的说法是:“毛熊国和普鲁士是一衣带水的邻居,普鲁士发生危机,作为朋友他们不能看着不管。”
这里汇聚了全世界的势力,两个超级大国,波斯和普鲁士人,更有不少张汉东这样的机会主义者。
霍先生愁眉苦脸说:“汉东,你非要留在这样的地方吗?你可是金枝玉叶,伤着碰着一点都了不得,那些人都是破砖烂瓦,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还是早些跟我走吧。”
张汉东说:“霍先生,我只是个两手空空的农民,谈不上什么金枝玉叶,这里的局势也没大家看的那么严重,风险意味着财富,我必须抓住这个赚钱的机会。”
“你究竟想在这里做什么?这里马上要开战了,到底有什么能赚钱的?”
张汉东自然不能细说。
大家确实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里每天战火纷飞,几乎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不说是霍先生,就连张汉东自己的家人,和他的那帮手下也都很不理解。
运气差大的话出去碰见个炮弹人就挂了,不坐上装甲车根本不能出门,大街上说不定哪里就冒出一声冷枪。
黄伟彦每天呆在酒店憋得发疯,他现在也不敢去触老板的霉头,张汉东对谁都毕彬彬有礼,唯独对他十分刻薄,来到这里几天,既没有给他安排任务,似乎也没准备安排任务,由着他在酒店吃喝玩乐。
奇怪的是,老板给他的待遇居然是最好的,这让他心里更加没底,很害怕张汉东这个无良老板,到时候拿自己填枪口。
门岗来报说:“老板,毛熊国人来了,伊万诺夫带着一帮人。”
张汉东的眼前一亮说:“果然来了吗,我要亲自去迎接。”
从走位可以看出地位高低,伊万诺夫在人群中位置显然不是最高,走在最中间的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他人也站得笔直,两只眼睛充满了侵略性,扫在人身上,让人遍体生寒。张汉东迟疑着招呼说:“伊万诺夫先生,您来了。”
伊万诺夫介绍说:“张,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毛熊国海军总司令纳尔温元帅......”随行的其他几位也是军方高层。
军方高层居然也来了,序幕已经真正拉开了。
张汉东面对这种别国真正的大人物,内心是紧张的,但他完全没表现出来,而是像老朋友一样招呼说:“纳尔温元帅,欢迎您来。”
纳尔温站定了抬眼看了看他说:“年轻人,感谢你对毛熊国武器的信任,以后欢迎继续使用。”
“那是一定的。”张汉东在心里猜测着大人物来找自己真正的原因,他到普鲁士海峡的消息并没对外发布,来了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请进。”
黄伟彦站在张汉东身边,惊疑不定看着纳尔温这边的人,跟张汉东越久,越能发现张汉东的可怕之处,他就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不管是鹰国还是毛熊的大人物,似乎都能飞快和他产生联系。大风小说
这种本领如果自己也有的话,想来不用看他那张难看的臭脸了,人比人气死人。
张汉东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腹诽,招呼尊贵的客人来到会客厅,纳尔温看了看周围的安保人员忽然说道:“年轻人,他们都是你们国内精锐部队吧?”
张汉东心头一震,他的这些手下,贝克也见过,但始终没有人看出来魏建业他们真正的身份,这位海军总司令眼光很毒。
他打着哈哈笑说:“纳尔温元帅说笑了,现役部队怎么可能被雇佣,他们都已经退役了,才被我招揽过来。”
“哦。”纳尔温元帅不置可否,直视着张汉东说:“东,我以后这样称呼你吧......”
“您随意就好。”
他看似坐得很稳,心里其实很忐忑,像纳尔温这种真正的大人物,给人带来的震撼还是挺大的。
毛熊国的人都是急性子,伊万诺夫说:“张先生,我们这次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