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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有多痛
    “这么爽快,不愧是夏晚。”安言用手背擦了眼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后,将酒杯递到了他的手上:“夏晚,你谈过恋爱没有?”

    听到安言没心没肺的问话,夏晚看着她的眸子不禁沉了又沉,在默默的喝下手中的酒后,自动自发地给自己又满上了一杯,却没有回答安言的问题。

    “我问你,如果你半夜给出差在外的老婆打电话,结果是个男人接的,而且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你会怎么想?”安言在说这话时,大脑似乎不受醉酒的影响,说得清晰而缓慢。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想侵犯你了?”夏晚的眸色突然一紧,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肩,眸光凌厉而心疼。166小说

    看见夏晚心疼的眼神,安言一直绷着的神因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又默默地喝了两杯酒后,将身体靠进夏晚的怀里低低地说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不会嫌弃我。”

    听到安言这样低沉的自语,他大约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了。

    “其实最后一步没有发生,不过,慕城那么骄傲的男人,还是不能忍受的的吧。何况他又不信我呢……”

    安言絮絮叨叨的将当天的过程、慕城后来的出手、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他不是嫌弃你,是怕你有阴影。”夏晚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就是嫌弃——”安言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晚:“夏晚,我知道,他现在很矛盾,嫌弃的话怕我伤心,可潜意识又控制不住的嫌弃。”

    “胡说,我的言言配得起任何一个好男人。”夏晚轻斥着,买了单后,抱着她离开了酒吧:“我送你回去,把事情说清楚,他要敢嫌弃你,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夏晚,不光是这事,还有Candy。”安言的双手紧紧抓着夏晚的衣襟,就像小时候考试考砸了不敢回家的时候一样,夏晚总能让她感觉安全和安心。

    “Candy得了白血病,我查过资料了,骨髓配型是最好的治疗方式,父母和兄弟姐妹的配型率是最高的,如果苏荷和慕城都配不上,慕城得和苏荷再生个孩子来配。”

    “夏晚,慕城如果和苏荷要生孩子,我该怎么办?”她无助的看着夏晚,只有在他的面前,安言才能将最无助、最脆弱、最狼狈的一面全部展现出来。

    不怕他嘲笑、不怕他说她没出息、不怕的恨铁不成钢。

    “言言,你的底限在哪里?是只要慕城不碰苏荷就行?还是、还是连做试管婴儿你也排斥?”夏晚低着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骨髓的配型,并不是那么容易,若真的走到那一步,安言不能再生,唯一的女儿不可能不救,再生一个,是肯定的事情。

    只是,不管怎么生,他和那个女人就会有两个孩子,和安言这辈子都可能没有,这样的婚姻能保持多久?

    夏晚担心的看着安言----若说退出,是不是越早受的伤越少?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安言慌乱的抓着夏晚衣襟,有点儿语无伦次起来。

    夏晚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着后,将她放在放平的副驾驶座位上,这才发动了车子,慢慢的往往前开去。

    …………

    “她喝得有点儿多,又在江边吹了风,你注意点儿她,别让她病了。”夏晚送安言回家时,来开门的慕城也是一身的酒气,看得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慕城也不说话,从他手里接过安言后,便转身回到了房间,面对这种情况,夏晚尴尬的身份,既不能逗留、也不能多说什么,否则,只会给他们夫妻之间添乱----看着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如心情般灰暗的颜色,夏晚沉沉叹了口气后,帮他们带上门转身离去。

    …………

    抱着安言回到房间后,本来就喝得不少的慕城,脚下一个虚浮,连同安言一起跌倒在床上。

    “夏晚----?”安言只觉得头被摔得一阵眩晕。

    慕城眸光阴沉的看着着她,眸子里有股不明意味的怒火。

    “慕城?”安言伸手扶着额头,微微睁开双眼,借着没拉严实的窗帘而透进的月光,看着俯身在自己头上那张意味不明的脸,心里的委屈不禁又涌了上来:“慕城,你不要我了吗?”

    “没有。”看见她的脆弱,慕城一阵紧缩的心疼,眼底的怒气也散了不少。

    “慕城,你嫌弃我了吗?”安言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眼圈红红地说道:“那天没有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情,你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不要说了——”刚才还一脸温润的慕城,一下子如困兽般的嘶吼起来,用力的将压下她的身体,沉沉的吻住了她。

    唇用力的辗转、舌粗暴的搅动、齿嗜血的啃咬,似乎这样可以洗净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

    “慕城,疼….…”安言轻皱起眉头,下意识地用力扭开了头,却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像疯了似的将她的衣服扯掉仍在地上……

    “啊---慕城,疼啊、疼啊、”安言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安言,我也疼,我的心很疼很疼。”慕城低吼着。

    “慕城,别这样,我疼啊……”

    “他是怎么碰你的?”

    “在这里,是用手还是唇?”

    “在这里,又用的什么?”

    ……

    慕城痛苦的低吼着——安言,你知不知道,每次想到那个人碰过你这里、还有这里,我都要疯了!要疯了——

    他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疯狂的响着,对安言来说,在在都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羞辱。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慕城的疯狂打得暂时清醒下来。

    “言言,对不起。”看着这个想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那腥红的眼底泛出绝望的眸色,慕城突然间害怕起来:“言言,我爱你。”

    “下去……”安言虚弱的低吼道。

    “我不——”慕城满眼腥红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