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吃完午饭之后,李安业就带着五个孩子呼啦啦回自己的屋子写寒假作业去了,堂屋留给了大家看电视聊天。
听着隔壁的欢声笑语,乐瑶和乐树都有些坐不住了,乐树对着自家妹妹使了一个眼色,乐瑶立马就放下手中的铅笔,哭了起来,“爸爸我想看电视......”
李安业连忙上前将自家闺女从凳子上抱了起来,“怎么今天这么想看电视啊?”
乐瑶抽抽搭搭的,“我不想写作业了......”
李安业赶忙哄着自家闺女,“那咱们先休息会儿......”大风小说
刚说完,李安业就瞟到了乐树在那儿冲着自己两个哥哥挤眉弄眼,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话,这会儿估计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一下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个事儿。
“爸爸抱你去妈妈那里。”李安业笑着拍了拍自家闺女的小脑瓜。
把乐瑶送到隔壁之后,李安业回来查看了一下乐瑶的寒假作业,还剩二十道算数题没有算完,另外还有三页大字没有抄完。
“乐树啊,你妹妹的作业就交给你了。”李安业直接将乐瑶的作业本放到乐树面前。
乐树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为啥啊爸,这是妹妹的作业!”
李安业狠狠拍了他脑袋一下,“妹妹不是你弄哭的啊,你这个浑小子,赶紧写,不然待会儿出去放炮,没你的份!”
一听到放炮,乐树立马就没有任何意见了,拿起自家妹妹的算题本,几乎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将答案给写上去。
李安业也帮乐瑶写过几次作业,但是孩子的字迹实在是太难模仿了,后来他发现乐树这小子模仿别人的字迹有一手,他那些低分考卷上面的家长签名,还有家庭作业上的家长签名,有一大半都是他自己签的。
甚至有时候何朝考砸了,他还帮何朝模仿傻柱的签名,如果不是何朝的班主任过来家访,询问孩子成绩怎么下降了,这事儿还真就被瞒过去了。
李安业知道这个事之后,如获至宝,以后乐瑶的家庭作业基本上有一半都是被乐树给包了。
这个时候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但是在李安业看来也是有些写不完的,乐林乐树上一二年级的时候,李安业还帮这两小子写过假期作业呢!
李安业又在房间里面看着四个孩子写了一个小时的作业,这才起身,“好了,写不完的就不写了,出去放炮去吧。”
得到了李安业的批准,屋里的四个孩子都欢呼了起来,排着队一人找李安业领了五毛钱,拿出去买刮炮去了。
李安业始终觉得,玩的时候就该好好玩,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所以这种假期作业,孩子完不成李安业也从来不会说啥,大不了开学前几天他喊上宋如章还有傻柱,再拉上闫埠贵,给孩子作业赶一赶就是了。
闫埠贵退休之后,可没少被李安业拉着做这种事情,做为正经的人民教师,他虽然对于李安业这种行为十分不赞同,但是毕竟经常在李安业家蹭吃蹭喝蹭电视蹭空调,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帮着干。
更何况闫埠贵虽然退休了,但是手头上可没有刘海中那么宽裕,刘海中是七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就不低,而他只是一个老师,更何况之前还要养着四个孩子,所以积蓄远没有刘海中那么多。
好在还能在李安业这边,教教孩子书法,也算是一个额外的进项。
四个男孩出去放炮去了,乐瑶害怕听响,留在屋里陪着宋如章他他看看电视。
一大妈经常调侃乐瑶是个小年兽,怎么那么害怕听响呢!
因为乐瑶害怕听响这个毛病,再加上之前中院,有个人放鞭炮,把自己的手给炸得血肉模糊,被乐瑶给看见了,以后李安业和傻柱要去点鞭炮的时候,乐瑶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死活拉着不让去,谁也不准去点鞭炮,生怕他们跟全院那个叔叔一样,把自己的手给炸了。
为了大过年的,乐瑶不从年尾哭到年头,李安业家里已经有两年没有放过鞭炮了。
乐林乐树他们放刮炮也不敢在院里放,都是跑到胡同里面,和周边大院的孩子一起结伴在外面放。
吃过傻柱精心准备了一天的年夜饭之后,长辈们就开始给孩子们发压岁钱了,虽然李安业都已经33岁了,但易中海和一大妈仍旧是笑着给他和宋如章一人准备了一个红包,老向和向婶也是这样。
就连傻柱都拿到了压岁钱,在长辈的眼里,无论他们是几个孩子的爹,但仍旧也是他们的孩子,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李安业家里的三个孩子,压岁钱一向都是让他们自己拿着,自己处理的,存起来也好,乱花了也罢,李安业从来都不会过多关注,毕竟给了孩子的就是他们的了,他们想要怎么花都是他们的自由。
乐树每年的压岁钱基本上都是拿出去请乐林何朝,还有自己的同学吃东西,或者是买刮炮给用掉了,李安业知道了也从来不会去责怪他。
毕竟在他的眼里,钱并不是省下来的,而是赚出来,孩子能花钱买到开心,就这钱就花得十分值当。
这么多年下来,就连一大妈和向婶都被李安业的经济观念给影响到了,几乎没有再责怪过李安业乱花钱了。
守完岁之后,李安业和宋如章回到自己的屋里,李安业刚准备打响新年的第一炮,就被宋如章给拦住了。
“安业,我这个月月事推迟了三天......”宋如章皱着眉头,神色有些复杂。
李安业听了宋如章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运气应该没这么好吧?”
之前宋如章穿上约瑟寄来的衣服,李安业完事之后,才发现从局里面领回来的计生用品质量不咋地,破了。
当时两个人也没有将事儿放在心上,一发就中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再说这个计生用品也只是破了一点点而已,漏出来的并不多。
但结合宋如章月事推迟三天这事儿来说,两个人心里都不由的开始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