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琛,你别这样。”
“那我能怎么样呢?殊殊,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你故意疏远我,还说要和我两清的时候,我都绝望了、”【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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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我明白,你段时间里不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但我说过,可以等。”
说完,他俯下身,慢慢靠近姜殊。
姜殊立马别开头,他的嘴唇擦过姜殊的侧脸,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亲她。
毕竟现在他们的关系,的确不适合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只是想看看,姜殊对他有多排斥。
显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排斥。
“傅临琛,你松开我。”姜殊因为害怕,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
声音都是颤抖的。
傅临琛的手松开了些,意识到刚刚的失态,赶紧说:“抱歉殊殊,我刚刚不是想亲你。”
“先松开我。”
姜殊挣扎地越来越用来,手腕磨红了也没停下。
傅临琛眼看着她这样,心里很不好受,但还是慢慢松开。
揉着手腕,姜殊抬眼看着他,认真地道:“傅临琛,不管你刚刚是想做什么,都不合适,还有,你刚刚的行为,让我觉得,我住在这里,并不安全。”
听到这些,傅临琛的心揪起来。
其实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就在他越靠越近,看着姜殊闪躲的眼神,皱起的眉头。
他靠近一寸,她就往后躲一寸的时候,傅临琛就意识到。
此刻的姜殊,特别害怕他。
傅临琛立马和她保持距离,不想让这种状态持续下去,他看着姜殊一直在揉手腕,立马说:“抱歉,刚刚伤到你了,医药箱就在柜子里,我去拿来。”
姜殊这几天手腕有些发酸,上点药治疗一下也好。
很快,傅临琛从柜子里拿来医药箱,拿出一瓶药酒还有喷雾。
“这个药会有刺痛感,但药效不错,而且需要揉搓,让药效发挥的更好。”傅临琛看着她,征求同意,“你自己可能不太方便,我可以帮你揉。”
的确不太方便,尤其是她两只手腕都很痛。
“好,麻烦你了。”
这下子,气氛才有所缓和,不像刚刚,像是大战一触即发。
喷了药之后,傅临琛才小心翼翼地帮她按摩。
力气不大,温热的掌腹触碰到她的手腕时,酸痛感消散不少。
又擦了药酒,重复刚刚的动作,几分钟过后,姜殊真的觉得,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这个药效很好,可以送给你留着用。”担心姜殊拒绝,傅临琛继续说,“就是几瓶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想自己买也可以,我把药的牌子发给你。”
姜殊看着他,有些波动。
这样的相处模式,才是正常的。
客气,礼貌。
可不知道为什么,傅临琛这样对她,她还有些不适应。
很快,傅临琛把药箱整理好,又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准备进去洗澡。
“你要在这里洗澡吗?”姜殊问。
“嗯,客房的洗浴间坏了。”傅临琛没继续往前走,而是转过身,“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去楼上用冷水洗。”
这么冷的天,用冷水洗澡肯定会感冒。
姜殊怎么可能,不同意他在这里洗。
最后,姜殊嘴唇动了动:“这里本来就是你家,我有什么介意的?你去洗吧。”
“我去书房看会儿书。”
说完,她直接关门出去。
傅临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默地站了好长时间,才去浴室洗澡。
这个澡洗得很久,姜殊在书房都等的快睡着了。
“姜殊小姐?”张航敲门进来。
她困意消失大半,“怎么了?”
“是这样的,有几位股东想找傅总开个临时电话会议,但我找不到傅总。”
“他在洗澡。”姜殊又说,“不过已经进去很久,按理来说,也应该洗好了。”
张航瞬间担心起来,解释道:“傅总,会不会晕倒在里面了?”
“什么?”姜殊站起来,有些惊讶,“他以前有过这样吗?”
“当然有,傅总的身体一直没好起来,有好几次都因为胃病犯了,疼晕厥了,要不是我上去找,估计都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里,姜殊是真的担心。
“那我们去看看。”
她走在张航前面,简直是飞奔回的房间,走到浴室门口,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姜殊没进去。
而是敲门。
“傅临琛?你在里面吗?”
里面却没有人回答。
“傅临琛,你说话,别吓我!”姜殊又敲了好几下门。
张航立马说:“我下去打电话叫医生。”
姜殊却没时间思考,她就是医生。
随后,毫不犹豫的打开门。
里面的热气扑面而来,姜殊下意识地四处搜寻傅临琛的身影。
看见他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时,也松了口气。
紧接着,又有些生气。
“刚刚敲门,还喊你,你怎么不说话?”姜殊着急地不行。
还担心他是真的晕倒在里面,或者出现别的意外。
“在想事情,没听见。”
轻描淡写的解释,简直是让姜殊气个够呛。
她的目光再看过去,才发现,他没有穿浴袍,身上只是用浴巾简单的围着,头发还在滴水,顺着下颚线滑落在胸膛处。
别开视线,姜殊带上门准备出去,与此同时,开口道:“洗好了就赶紧出来吧,张航说有股东找你开会。”
“殊殊。”
门快关上的那刹,傅临琛喊住她。
姜殊身形一顿,等待他继续说。
“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对不对?”
“对。”姜殊直接回答。
傅临琛的眼底瞬间亮起来,抬起头看着门口。
没想到她会毫不掩饰,直接回答。
还是他最盼望的答案。
傅临琛继续问:“今天看见我买那对戒指,说要送给未来的傅太太,你也有不开心,是不是?”
其实他能看出来,当时姜殊就算是拼命伪装,但还是很明显。
只不过,他不确定,是因为他。
“是,我不开心。”姜殊把门打开,和他面对面,脸上依旧平静,可是心里早就掀起狂澜,“我不仅不开心,我还吃没身份的飞醋,还在想,要是真的有哪天,我会不会祝福你。”
傅临琛站起来,追问:“答案是什么?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