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一堆糖精朋友都是清白的,警察专门把人送了回去,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着街坊邻居解释清楚,重点表扬了这几个孩子家人,大义灭亲的禁毒意识。
被表扬的家长们自然挺胸抬头,自豪不已。
被放回来的孩子们就哭笑不得,但是,还是反抗咋地?
老爷子一边骄傲一边感慨,“我还以为我们家要绝户了呢……”
大孙子问,“那您还举报我!”
老爷子瞪眼,“你犯法了!犯法就该受到制裁!”
听见的警察顺手给老爷子一个赞,看自家爷爷乐呵呵的样子,大孙子也只能摇摇头,啥也不敢说了。
血脉压制是天生的的。
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在Y省还是不少的,Y省是有名的毒三角,这里d-U-P-I-N-泛滥,大把的年轻人承受不住诱惑跌落了恶魔的深渊,但是同样的,这里也有着最强的禁毒意识。
即使忍着心痛,也不愿自家孩子走上那条不归路。
丁冬带着希夷刚从酒吧临检出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脸色慎重,“嫂子,您别急,我这就去看一眼,对,绑起来,您注意点,别伤了自己,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一脚油门下去,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召显着主人心中的不平静。
灯光斑斓,等红灯的空隙,丁冬开了口,“过会去的是咱们一个战友家里,他曾经是个卧底,在犯罪团伙那里卧底了十年,协助咱们捣毁了一个大窝点。”
“但是,他也因公染上了那玩意,曾经有人很天真的问他,就不能不尝吗?”,丁冬冷嘲的摇了摇头,“真是天真,卧底的每一步都是拿着命博弈,你尝了才有可能保住命,继续卧底下去,不尝,那就是死!”
“那群丧心病狂的玩意儿,死都不会给你个痛快,看见纪念厅里那件染血的警服了没?整整被折磨了四十八个小时,手段残忍到你根本想象不到,还不给个痛快!”
“老刘为了博取那群犯罪团伙的信任,当场用刀在腿上扎了下去,划出一个十字!完成任务出来之后,功勋都有了,但是这d-U-就没戒得了,进进出出戒毒所上百次了吧,每次都难受的全身打滚……”
红灯过去,绿灯亮起,丁冬踩了一下油门,“老刘他妈为了他眼泪都哭干了,他媳妇儿李姐是咱们警局的后勤,也在苦苦的煎熬着,每次老刘瘾犯了,都得拿绳子绑着,要不是实在弄不了他,嫂子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希夷沉默的听着,她知道丁冬说的这些因公被迫染上的事情不止老刘一例,d-u-f-a-n-的猖狂肆无忌惮。
车子已经迅速达到了地方,希夷跟着丁冬上去,门虚掩着,里面一脸狼藉,李姐红肿着眼睛走了过来,对着两人点点头,语气哽咽,“你们来了,他把自己锁在卫生间,我这撞不开门,担心……”
“嫂子别担心,我来!”,丁冬一边安抚着李姐,一边走向卫生间,门紧紧的关着。
他敲了敲门,“老刘,是我!开门!老刘!能听见吗!老刘!我是丁冬!开门!老刘!”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除此之外,一点人声都没有。
丁冬急了,后退一步,伸长腿用力踹了几脚,门吱呀几声,开了。
破旧的门扇撞在后面的墙上又反弹回来,这一眼足够希夷看清里面的情况。
瘦弱的仅剩一把枯骨的男子全身颤抖的蜷缩在淋浴头下,汹涌的水从头浇在身子上,他把自己绑在淋浴转头的位置,想来是为了防止出事,不知道这样多久了,手腕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老刘!!”,丁冬冲了过去,冰凉的水浇在身上,让他的心更加一紧。
果断的关掉水龙头,解开绳子,将湿淋淋的老刘抱了出去,李姐跟着拿着毛巾,两人进了卧室,希夷站在外面,帮着收拾了狼藉的客厅。
客厅里放着一张合照,上面的老刘面色红润,一头短发,身材健硕,神采飞扬,精神极了,远不是刚刚那个皮包骨头,如同骷髅一样的人。
李姐拿着湿衣服出来,见恢复如初的客厅愣了一下,红肿的眼睛笑了笑,“谢谢你了,看我,都没给你倒杯水……”
“嫂子,别客气,都是应该的,您先忙,别管我……”
两人说话间,卧室里传来剧烈的动静,希夷一愣,抢先冲了进去,李姐湿衣服一丢,也匆忙跟着进去。
d-u-y-i-n-折磨下的人倒是有多疯狂,希夷冲进去的时候,就见到丁冬居然都快制不住一个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人。
老刘的脸色乌黑,满脸狰狞痛苦,嘴里嚎叫着,拼命的挣扎,丁冬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希夷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一拍,灵气瞬间贯穿了老刘的身体,他如同一根面条一样瞬间软了下来,瘫在了床上,喘着粗气。
希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