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这种东西,只有自己相信了,才能将它变成真的。
同理,爱情也是。
何况,她知道,自己要的是至爱之人,对方爱自己,自己不爱对方,那就不是至爱。
不是至爱的血,就会要了自己的命啊!
苏淑雁不断地催眠好自己,将所有的情感全部转移到张文亮身上,时时刻刻,不断地训练催眠之下,苏淑雁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有了感觉,再见到张文亮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将真实的情意展现了出来。
两人相处自然而然的和谐了起来,苏淑雁也用心,不过短短几日,就你侬我侬,依依不舍了。
被佳人的情意缠绕的张文亮,自然慷慨的出了血和金子。
对于出三滴血啥的,张文亮根本不在乎,相反,欣喜若狂。
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和雁儿是真心相爱,是彼此的至爱之人。
监测到一切的席桐眼睛都抽搐了:你就没想想,不久之前苏淑雁和章承睿是至爱之人,这才多久啊,你俩就是至爱之人啦?
他家有钱,张文亮的母亲是江南的大富商之后,去了之后,大笔的嫁妆全留给了张文亮。
“雁儿,你放心,你这命,保上你十年没问题……”
听见醉醺醺的张文亮脱口而出的话,苏淑雁眼睛都亮了。
十年,够了啊!
苏淑雁摸了摸娇嫩的脸,轻轻一笑:不够,也不怕,总还有办法。只要丹药足够,自己就能一直这样美貌下去,总能找到另一个至爱之人,心甘情愿的为她献上血和黄金。
丞相府里一团的乱,谁也没发现,自家的大少奶奶,已经悄悄的出轨了,只以为是知道了大少爷有了外室,伤心之下,去庄子上散心了。
趁着这股愧疚,苏淑雁又拿到了丞相府许诺的黄金,这下命又有了好几个月的保障。
担心夜长梦多,苏淑雁拿到手了,就急匆匆的送去了明净观,收黄金收到手软的席桐,开心的不行。
至于换了至爱之人血的事情,席桐根本不在乎,反正管她是不是真心的,是不是真的至爱,大佬拥有最终解释权。
看着远去的苏淑雁的背影,此刻,掂量着黄金的席桐,特别想问一句,那些给她血的人,还好吗?
给上几次还行,这每两个月就要被苏淑雁亲自上门盯着取血,这让苏家人总觉的别扭,特别是苏淑雁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从第一次的大义凛然,“我们苏家的嫡女,亲兄妹,这三滴血算什么?尽管拿去!别说三滴了,就是一碗血,能救命,我们也不在乎。”
再到现在,一个个阴沉着脸,连笑意都没一个,苏淑雁的亲弟弟,更是牢骚满腹。
“我又不是她苏淑雁的猪,等着给她供血!成什么样子!”
苏岳看了一眼发牢骚的小儿子,摸了摸伤痕累累的手指头,阴沉着脸,啥话也没说。
他自己的血,也心疼好不好,十个手指头,皮都快割的不长了,现在握着笔都疼,那皮薄的,他都觉得,下次再划伤一道,怕就愈合不了了。
往日里最疼苏淑雁的严氏,也垂下了头,不像以往一样为女儿说话。
毕竟,每两个月割一次,她也疼。
这疼啊,还是到了自己的身上,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什么才是受罪的滋味。
现在看见女儿回来,她就胆战心惊的,手指头还没开始割就疼的不行了。
苏家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的别过眼去,毕竟谁也不能第一个开口说,不给苏淑雁供血了。
牵扯到仙人,天下人都看着呢,自己这娘家连区区三滴血都不给,这不是给人家机会,让人家骂自己是个冰冷无情,六亲不认的玩意儿嘛。
这事不能干,干了之后还怎么做官?谁敢信你?
亲人的三滴血都不给,这心得狠到什么地步?谁敢和你合作?谁敢跟你联姻?
不怕被你狠起来捅一刀?
苏家人齐齐叹了口气,这放血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转头,出去时候,还得挂上一脸的情深义重,装作不经意的露出惨不忍睹的手指头,做作的长叹一声,“都是为了亲人!”,再得到一声别人真心实意的赞赏,才算有少许的安慰。
出血得不到别的,得到点好名声也行啊。
相比苏家人,苏淑雁的两个儿子就肆无忌惮多了,疼痛总会让稚儿害怕,哭着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了,但是此刻尝到了健康的甜头的苏淑雁,根本不可能放弃,总会哄着劝着,将孩子的血拿回来,必要的时候,还会强硬的取血。
在她看来,相比于能要了孩子命和健康的心头血,这三滴手指头的血,简直是毛毛雨,亲儿子连这点都不愿意出,怎么能行?
何况,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好好的活着,为儿子的以后争取利益?
自己死了,谁能护得了这俩孩子?
奈何,孩子们根本不懂这些,他们只知道疼,知道害怕,知道不想放血。
原本漂亮温柔疼宠自己的亲娘变成了放血的可怕妖怪,两个孩子对于苏淑雁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