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修正主义,准确的来说,在世界的历史上,这种主义运用的很是广泛。
世界各个国家或多或少也是有着修正历史,美化历史名人的做法的。
而这种修正的做法也即是历史修正主义的具体体现。
有人这样定义历史修正主义:在世界上一些重大事件或战争发生后,一些极端主义者为了美化恶人行径,篡改历史,被称为历史修正主义。
当然了,这种词语解释有点过于贬义了。毕竟从广义上讲,历史修正主义不仅可以是美化恶人行径,也可以夸大历史事件,鼓吹历史人物功绩的。
总的来说,历史修正主义更类似一种批判的中性词语。毕竟说白了,不论是为了何种目的,修改真正的历史都是一种令人厌恶的事情的。
值得指出,历史修正主义的反义词是历史虚无主义。
与修正主义不同,往往历史虚无主义的危害性更加的大。
简单地说,而虚无主义是一种否定,是一种完全批判。具体一点,那就是后来者会在某些特定时刻发表一种言论。这种言论主要的目的就是否定历史前辈所做的一切功劳,否定现在的组织和团体坚持的方向和目标。
而有些人会认为这种主义很是操蛋的,甚至是难以置信。
打个比方,这种主义的具体实施就是以下的设想——你继承了前任的衣钵,但是在上位后,你却是旗帜鲜明的骂前任,甚至是抹黑前任。
尽管这种主义其实听起来很是操蛋,但其实这种主义在历史上很是常见。
比如,自从戊戌变法失败之后,原来的保皇立宪派的一部分就立即改变了他们立场。甚至在后来,这些立宪派还亲自的组织了革命起义,比如光复会。
这种变化其实就是一种较为虚弱的虚无主义的体现。m.166xs.cc
而在后来的历史上还有一个能够很是体现历史虚无主义的大事件——在二战结束后的一次委员大会上,时任领袖赫鲁夫做的秘密报告。
其实某种程度上,朱庆澜的这次临时全体委员大会和原历史上的赫鲁夫的秘密报告很是相像。
对于这次秘密报告,更多的人认为SL解体其实就跟这次报告很有很大的关系,甚至有人把这次秘密报告作为SL解体的最关键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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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座的各位真的应该该好好想一想这段时间内川省发生的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而在其中,我尤其想知道那些财政拨款的来源是何处。”
朱庆澜说完了他的总结性的话语,也接着提出了个问题。
但是在座的委员们都沉默了,没有人回应。
看到场面上的沉默的氛围,朱庆澜心中不免窃喜了几分。
因为他知道一点:人是一种有思想的动物。
正因此一旦人起了疑心,人对人的信任被动摇了之后,那么这种怀疑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强。
“朱委员长说的也没有什么大错?早在之前,就有很多的好友向我咨询为什么我们的财政能够担负教育支出和日益高昂的军费支出,我也想知道。”
寂静的办公室中,新闻部部长赵熙站了出来问道。
坐在一旁的宋育仁观察到他的好友赵熙站了起来,他的脸上顿时阴晴不定了。因为宋育仁没有料到,在座的委员们真的有人会这么快的转换立场。
毕竟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朱庆澜似乎想要上位,而赵熙已经投靠了朱庆澜了。
而直到这个时候,在座的人也感觉到了,随着秦都督的突然死亡,原来看似强大的川省,乃至是西南联合都要陷入分崩离析的局势了。
话说回来,这种局面既和秦都督没有指定接班人有关,还和在座的高层没有一个人能够有着威压众位委员们的威信和能力有关。
或许以后的钱树形会有。但是可惜的是,钱树形主政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话语一出,新闻部部长赵熙目光炯炯的盯着坐在首位的掌管财政大权的钱树形,而在座的委员们也是投以了相同的询问目光。
缓缓环视着四周,钱树形似乎感觉到一股子寒意袭来。
尽管他是秦石璜的老班底,他也是这些民政部门领导当中权力最大的一个部长,但是直到此刻,钱树形才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点:没有秦石璜,他就是个屁。
财政部长和审计部长,除了秦石璜的都督大权之外,这两个职位掌握的是川省内的最为重要的权力。因此在以前,有人也曾经戏称钱树形为“第二都督”。
当然了,现在的局面或许也和秦石璜之前实施的政策有关。
短短的不到一年的统治,就算是一个神人,他也不可能建立起完全听令自己的领导体系。
因此,为了稳定,也为了接下来的崛起,秦石璜其实是做出了很多的妥协的。
比如在进行政治改革的时候,秦石璜主动地叫停了。
比如在选举行政人员时,秦石璜也是允许一部分的官商士绅加入现在的川省的行政人员的体系当中去的。
这种方式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
在和平时期,在秦石璜大权在握的时期,川省的一切都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之象,各方都是配合很完美的。
这种方式带来的弊端也可以预料到。
在即将失败的战争时期,秦石璜离去,亦或是秦石璜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后,带来的弊端就是川省的迅速混乱。
而川省的这种局面其实和后来的老袁的面临的局面很是相似。
只不过川省的混乱局势是秦石璜死了带来的,而老袁则是做了令全国人感到大逆不道的事情罢了。
钱树形的平淡的眼色扫过了在座的众位委员们。他观察到,有几个人是以目光炯炯的眼睛迎上了自己的目光,但是却有几个人却是在注视下低下了头颅。
而这一幕似乎也为接下来的投票结果,乃至是后来的西南政治局势做了预示。
“各位同僚,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各位。对于你们提出的问题,我还是想说一句话,这钱哪里来的重要吗?而且我想说,川省现在的局面是秦都督带领我们打下来的。你们这样子似乎有种过河拆桥的嫌疑啊?”
淡淡的,蕴含着些许愤怒的话语表达了钱树形的心意。
“呵呵,钱部长这句话就有失标准了。难道川省现在的局面不是我们革命人一枪一炮开创而来的,不是我们在座的各位从无到有发展而来的吗?”
听到了钱树形“以偏概全”的话语,朱庆澜拍了拍桌子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