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王并不认为顾平能再活过来的时候。
在韩州的耶律平和韩德越却是看着坐在了椅子上的顾平发呆。
两人心中依旧还是没有回味过来而且还在暗想。
不是说,顾平重伤了嘛,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
“你们好像并不欢迎我的到来啊。”顾平笑着将手中茶盅放在了边上文了声。
这个?
韩德越转动了下脑袋:“不久前听说顾大人遭遇了歹人刺杀,看如今顾大人这情况,想来也是得以恢复吧。”
“托福托福,那歹人并没有要了我的小命,我早就已经醒过来了。”
顾平回应了声又道:“不过,为了一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再一次对我下手,我也只能装着昏迷不醒的样子,不能让一些人有可乘之机啊。”
王怀安在边上暗笑。这歹人是谁,卑鄙无耻的又是谁,其实在场的人都清楚,只是不会去点破。
这北胡现在,是骂了也被白骂,活该。
赵婧在边上对于顾平这种直言直语的指桑骂魁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这一句话,那可是将对面太后也给骂了,而且韩德越和耶律平还不能说什么。
咳咳……
韩德越轻微咳嗽了声打断了顾平。再等这个人说下去,恐怕还要说一些难听的话。这可对太后对西王都不是什么好事。
“顾大人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还行吧,没要了我的小命,那帮无耻东西,不敢正面交锋,却是用这样歹毒的计谋,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看啊,想杀我的人也是没眼光,要么,就是知道他手下的人都是一帮蠢材。”
顾平眯起眼睛看了下韩德越;“韩大人,你说是吧。”
脸都微微发绿的韩德越低头不语,可面对着顾平咄咄逼人的眼神,他最终只能亏心的抹了下额头冒出的汗珠:“是是,顾大人说的是。”
的确,让顾平这个王八蛋给说中了,太后对顾平进行刺杀,是有这一层的意思。
顾平太难缠,为了给自己二人减少压力,只能是除掉顾平。
可谁知道,耶律石川让他给骗了,整个大胡都让这混蛋给骗了。
见好就收,顾平也不打算再说下去。而是换了话题;“前段时间调养,想来也没有错过我们彼此增加友谊的机会吧两位大人。”
“哪里哪里。”耶律平在旁憋了一肚子活,他实在不知道,如果顾平在说下去的话,自己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付他,不过还好,顾平并没有得寸进尺,而是给两人一个台阶。
这对于他来说,如蒙大赦的吐了口气看了下顾平;“顾大人来得正是时候啊,自从澶州一别,我们也是时刻想念顾大人啊。”
是想我死吧,前世今生,居然遭遇了暗杀,而且还是一国派出来的人,真不知道这是福气,还是说是自己倒霉。
“那就好,还以为两位大人不欢迎我的到来呢。”顾平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为了丽国百姓,为了两国将士少流血牺牲,尽快的解决这场本就不应该爆发的误会吧。”
误会,你们算计了这么久,就这么想一个误会,就将这件事给掩盖了,这脸……这脸可是真心的大啊。谁给你这么大的脸,能说出这等话来得。
韩德越差点没背过气去。
事情发生后,西王随即就进行了调查,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对方将一切都算到了,他是料定了一旦大军占在了平州,朝廷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误会,看来顾大人对于这已经伤亡数万人的战斗是多少有些误会啊。”
“你都说了这是一场误会,那自然也是误会,看来在这一点,我们和韩大人甚至是贵国太后的意见是一致的。”
等……等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对这件事有误会,而不是说我赞同了你的意思,你不要混淆视听。
“韩大人果然还是有我大萧的血统啊,你看看这事,众人都说复杂,其实他本就不复杂,不过是一个误会。”
放你娘的屁,韩德越差点没有抓起杯子砸了过去。这人又开始挖坑了,说什么自己有南边的血统。
是,自己承认,自己的确是有南边的血统,可这都已经多少年了,众人谁都不在提到这件事,就你能。
“顾大人,扯远了。”韩德越只能自己出面,不然他会说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
啊……
顾平惊呼了一声连连点头;“韩大人说的是,本官口误口误,你韩大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连贵国太后都对你青眯有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无耻之尤。
韩德越瞪大血红双眼看着顾平。
耶律平以及其余人也都怒目而视,而赵婧和王怀安却是哭笑不得,这不是来谈判的吗,怎么就扯上韩德越的私人问题了。
“我相公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风雪怡在隔壁房间往外张望了一眼。
她改了自己的习惯,如今不如同以往那般好吃,顾平那一箭当胸穿过,让她发誓从此绝对不会馋嘴。
作为这次护卫的种越抬眼看了下韩德越那小表情后哎了声;“看来,传说中的事是真的。”
常山和风雪怡瞬间看向了种越。风雪怡更是愣了片刻;“什么真的,还传说中,这听起来很玄幻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都传闻,萧太后和那韩德越有一腿。”
啧啧啧……
自己这相公可真是,人家私人问题你在这说,私底下问一问不行吗。当做这么多人的面,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啊。
不过。
风雪怡来回打量了韩德越哪一张老脸以及下颚拖拽出来的胡须,很纳闷的指了指韩德越;“不是吧,这老东西还能干点什么怎么的。”
这个话题让种越没法接了。人家能不能干点啥,谁知道呢,也许人家有奇招妙计也说不定啊。
“说啊。”风雪怡看着种越,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见种越那模样,她又将目光看向了常山。
常山让这眼神盯的发绿,最终蹦出一句话;“我小他二十多岁啊。”
风雪怡的脑回路在两人那里得不到答案后开始独自沉思,良久,她哦了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想,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为什么?”种越和常山异口同声的对面前自信满满的风雪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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