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办法。
难道是越国开战嘛?
段玉心中气得不行的看了顾平一眼问道;“顾大人的意思是?’
“本就不属于你们,你们担心国土防御无法妥善,可以退回你们原本的州,那你们新占领的一州,原本就是人家临时给你们转运物资的,如今我提议按照控制线来划分,你们是占据了大便宜,怎么听你这意思,你们还吃亏了。”
“不错。”藤田接了话茬,他是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越国这一方其实也希望按照现在的势力规划下去,既然是这样,那么自己和越国,就能形成一个联盟,对南诏方面施压。
如果不同意,那么双方联合起来攻打南诏,也不是不可能。<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那本就不属于你们,如今顾大人深明大义,已是将这地方无形中给与了你们,如果你们不知足,完全可以还给越国,恬不知耻的,居然还想要在要一州,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我们和越国之间的拉扯,和你们有一点关系。
“怎么,藤田将军这是在挑拨离间。”
“这可一点都不是。”阮大运的接话让段玉脸抽了抽。
不久前,自己一方还是和阮大运同一个鼻孔说话,没有想到今日,这明显就是……
顾平轻微咳嗽了声敲了下案桌;“段大人,事已至此,你除了退还或者接受外,可还有其余法子,哦,倒还真的是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用武力来抢夺,不过我想,佐佐木阁下还有越国,是不想让这场战争在打下去的吧,如果有人还是想要挑起战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联合起来对付闹事人的。”
顾平眯起眼睛看了阮大运和藤田一眼;“二位,我说的可对。”
“顾大人说的是。”藤田挺直自己胸膛,阮大运虽心中苦涩,但也跟着藤田说了一句。
说实话,这样的划分,他是很不乐意的。
可没有办法了,北部两州给了大萧,越国如今就剩下十几个州,就这十几个州,如今一些地方已发生叛乱,陛下的意思是早日平息,好抽调兵力前往镇压。
这里实在是耽搁不下去了。
不过,若是南诏不接受这样的条件,心中还是要自己益州的话,那么越国和佐佐木,也不是不能联合起来。
“威胁,你们这是在威胁。”段玉气得差点没吐血。这两个人外加上上面那个说是来调停,其实就是让你同意的顾平。居然穿了一条裤子后来威胁南诏,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恨。
“段大人,人家能威胁你,那就说明你们的力量已经不再如同以往,我想,若是你们不同意我这个最为公正的建议,那么战争,将会再一次爆发,恐怕到时候,别说这个州,就算你们占据的两个州,以及你们本土,说不定也会遭遇麻烦。段大人还请三思啊。”
顾平在一边小声的说着,这种听起来是在权威,实际上就是在威慑的话,让王怀安在旁边使劲憋着,他很担心,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孙承在旁边是一句话都不说,本他是来震慑的,可如今这样子,还用的着什么震慑,顾老弟三两句话,就让佐佐木和越国联合在了一起,不同意就要挨打。
他很惬意的端起了茶盅喝了一口眯起眼睛。
跟着顾老弟办事,就是轻松,几乎没什么事,还能得到功劳,痛快啊。
“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就各自通报吧,如果有,就尽快提出来大家解决就是了。”
顾平下了定论站起身看向了依旧在那发呆的段玉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差不多就行了,在想哟啊,就算是越国同意,我们也不会同意,懂。”
废话,给与你们两个州已是极限,在给你们,你们领土面积扩大,税务什么的就要多一个州,一个小小的南诏,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是打算打咱们吗?
段玉浑身浑身感觉到冰冷。
这话,他听明白了。
这一次,大萧可以让南诏在越国获得利益,但是这个利益,是在一定范围内,倘若超过了这个范围,大萧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说的不好听一点,这一次,就算是越国同意,在让出一个州给自己,恐怕萧也会插手这件事的。
越国他可以不在意,可是萧,那就不得不在意了。
他本还打算在说一下,可现在,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
越国能有今天,是为什么,南诏不是不清楚,如果今日招惹了萧,萧都不用其他的理由,只要给与扶国和越国打量物资,这两方就能杀进去。
佐佐木兵力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了朝廷的想象,原本只是认为,出动十万大军就能平定局势,可后来,一共投入二十万兵力,也只能和对上打上一个平手,这其中,还有越在旁边牵制。
如果没有了越,那恐怕……
现在,这两方要联合在了一起,而且萧也有可能会介入。
这样的压力,是南诏根本就承受不起的。
“他们已经同意了,你何必又在这里让人憎恨,何不同意这件事,三方就此罢手呢。”
顾平如同哄骗小孩子的话让孙承在旁边捅了下王怀安;“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不结束,还等什么呢?”王怀安也以为,这起码还需要十几天功夫的,可是现在,恐怕已经不用了。
自己这妹夫,将事情挑明了说,那就是告诉南诏一件事,要么同意,要么,就要都顶得住越国和扶过的进攻。当然,到后期,恐怕也会遭遇大萧的进攻。
这样的威慑,谁又能承受得了。南诏是知道扶国战斗力的,如果在加上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敢招惹的大萧。瓜分越国,恐怕也就变成瓜分南诏。
“有些东西,不捅破了,也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可一旦捅破了,恐怕是连一个念想都没有,除了接受,也只能是接受,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都没有办法去翻盘。因为代价,太大了。”王怀安如同解说一般的haul人,昂在场的人深信不疑。
顾平扭头看了下王怀安,又看了看已在额头冒出冷汗的段玉;“忠言逆耳利于行,段大人,不用本官多说,你们也该知道,何去何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