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可能也知道这种区别待遇有些太大了,连忙一脸不好意思地解释说道:“资金有些不够,只能先紧着学生们。”
又叮嘱着:“你们坐着这辆车到时候记得要在比赛场前面的红毯处下车,那时候就会有许多记者给你们拍照,还会录像,记得要表现地好一点,不要太紧张。”
这十足地主办方叮嘱语气让人将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这件事情上。
一听要走红毯拍照,像明星一样,队里有几个女孩子都有些红了脸,悄摸摸地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要整理一下。
一低头:
哦,她们穿的都是统一的制服,那没事了。
那……到时候就在车上将头发重新编一编吧。
主办方又陆陆续续地关照了几句。
元栀听着听着打了个无聊的哈欠,正巧余光瞥见由埃尔斯领队的m国队走出酒店。
看见埃尔斯搂着的人,元栀挑了挑眉。
这是、玛丽真?
埃尔斯的手亲密地搭在玛丽真的腰上搂着,一副占有欲十足的姿态,而玛丽真脸上微有些苍白,又带些红晕,小鸟依人地倚在埃尔斯的肩上。
两人的关系,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是什么关系。
元栀有些微妙地看了一眼玛丽真走路有些颤巍巍的步伐。
在竞赛这么严格到一天接着一天的情况下,还有空“谈情说爱”,他们是时间管理大师啊。
敬佩。
不过,恭喜她了。
玛丽真既然已经和埃尔斯在一起了,应该不会再没事就用恶狠狠地眼神看向她了吧。
埃尔斯看见元栀,露出一抹微显油腻的笑容,比之前还添了一份虚假,像带了一副面具。
元栀表示理解:手下败将的逞强。
而这么近的距离,玛丽真自然也看到了元栀的身影。
当即面色就有些微妙,嘴唇挪了挪,可是看见埃尔斯看向元栀时那双势在必得又带着可惜的目光时,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忍也彻底消失了。
埃尔斯……
感受下身的疼痛,回想起混乱的昨夜,她咬了咬唇。
元栀、她绝对不能活着。
如果她死了,埃尔斯顶多有时候会在心中念上几分罢了。
死人又怎么和活人争呢?
而只要元栀还活着,埃尔斯的心就会一直悬在她那里,一直得不到,就一直想着。
那她玛丽真岂不是更是一个笑话了!
所以,你们都去死吧。
彻底消失在这个美丽的世界,彻底消失在她的人生中。
她玛丽真才会活的更好。
元栀瞥见玛丽真那副千思百转的复杂眼神,有些恶寒。
她干嘛这么看着她?
怎么有种爱而不得干脆毁灭的感觉?
m国队先上了他们的专属车,随即很快s国队也后一脚走出了酒店。
相比m国队已经不想和华国队说一句话,打一声招呼,s国队则是十分友好地和他们打了招呼,甚至还想和他们来个拥抱,但是被他们的教练恨铁不成钢地吆喝走了。
“华国功夫小队,呦呼~”
s国队教练扶额:真丢人,你们清醒点,他们是你们的竞争对手!你们也不是来这里追星的!
另外两队都已经上了各自的专属车,这么看来确实有给每个国家队安排车走红毯这件事情。
“那我们也出发吧。”元栀上车前特意检查了一下车的状态。
元栀检查了一遍,秦致远也检查了一遍,几位领队老师也检查了一遍。
车没有问题。
几人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一旁的主办方负责人也一直微笑地等待着,没有催促的意思。
到底是要分车坐,老师们难免有些不放心。
确认车没有问题,人也是主办方的人,车子也是每个国家队都有。【1】
【6】
【6】
【小】
【说】
应该没有问题了。
秦致远没有坐大巴,而是自己开车,跟在林肯车后以防万一。
学生们一个个坐上了林肯车,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大车,难免有些激动。
这个车真大真豪华啊,里面还有吃的喝的,座椅都可以当床睡了,软乎乎的。
哦,还香喷喷的,这叫什么古龙清新剂好像。
想到等一会还要走红毯,更是挺胸直背,抿着嘴角微扬。
开车的司机也就是刚刚叮嘱他们的主办方负责人。
矮胖男人有些艰难地坐上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才笑着回头:“孩子们,坐好了,安全带也要系上哦,这样才能保证安全。”
关于安全方面自然是最重要的。
每个人都听话地系上了安全带,哪怕元栀都系上了安全带。
歪头看着窗外,刚好能看见秦致远坐上他的那辆车,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立马敏锐地将目光投了过来。
等林肯车开了,元栀注意到秦致远的车还没有动。
疑惑:是有什么耽误了?
确实被耽误了,秦致远面色有些难看地看着瘪下去的车胎。
刚刚挪车时,地上有一块尖锐的大长钉子。
酒店的人说是可能装修落下的。
而此时不仅林肯车已经开远了,大巴也在刚刚开远了。
秦致远眸中闪过一丝暗色。
不对劲。
立马和酒店要了一辆备用车,插上钥匙就追过去。
……
“怎么了?”元栀抬起眼睑,露出清醒的眼眸。
马槐花微红着脸小声道:“我这个安全带有些紧。”
有些紧?
安全带不都是拉伸有弹性的吗?
元栀低头看了看马槐花身上的安全带。
确实紧绷绷地绑在她身上,勒着胸和肚子的位置,而马槐花本身也不胖。
这个安全带是有故障所以拉不长吗?
确实紧绷绷的,马槐花的脸都有些因为勒地呼吸不畅发红了。
“没几分钟就能到了,现在路上也没有多少车,你先把这个安全带解下来吧。”元栀道。
(剧情需要。开车一定需要系安全带哦,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嗯。”马槐花点点头。
然后低头摸索着,可是摸索来摸索去都没有解开,顶着通红的脸,鼻尖都有些出汗了。
“阿、阿栀我的安全带扣子摁不下,解不开。”
元栀眯着眸迅速伸手摸马槐花安全带扣子的地方。
确实按不动,像是被卡死了一样。
心中一凛,元栀又来解自己的安全带。
同样的,也没有解开。
这时有人看着窗外喊:“哎!你们看,大巴停下了,好像出故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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