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就有些发虚。
“老太太,您可别吓唬我,我许大茂不是吓大的。”
“是不是吓唬你,你和老太太走一遭就行了。”说完聋老太太拉着许大茂,就要往外走。
许大茂真虚了,“老太太,您别介~我……我就是气不过,您知道我的啊,从小和傻柱不对付,我就想给他找点不痛快。”
“你们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名声开玩笑!柱子都30岁的人了,马上就要娶媳妇,要是被你闹得结不成婚,老太太绝不放过你!”聋老太太说道。
许大茂耷拉着脸,“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您要是不相信,您去瞧瞧。”
说着,许大茂就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菜窖看到的一切。
这时候,一大妈进来了。
她朝易中海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办妥了。
易中海露出笑容,“许大茂,要我说你就是眼花了,你一大妈刚去了菜窖,没看到什么油漆,还有你说被傻柱撞坏的锁鼻也好好的,你肯定是睡糊涂看错了。”
“不能够!那还有被褥和衣服呢,全院儿的人都瞧见了,街坊邻居总不会都眼花了吧?”许大茂撇嘴。
“什么衣裳被褥,你拿出来瞧瞧。”易中海面露笑容。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东西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是把证据毁尸灭迹了。
果然,下一刻秦京茹就一脸慌张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大茂……大茂不好了,那些衣裳被褥全被烧了。”
许大茂甩开聋老太太的手,出门一看。大风小说
只见院里浓烟滚滚,之前他好不容易搜罗来的衣裳被褥,全被点燃了,迅速被火焰吞噬殆尽。
“你们……你们这是毁灭证据!”许大茂脸都气变形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要出去说也随你,没有证据你就是诬告。”易中海老神在在。
“你们集体包庇傻柱,我要去厂里举报你们。”许大茂指着众人喊道。
聋老太太双手握着拐杖笑道。
“你去啊,你看看有没有人相信你。”
许大茂气得尖叫,“啊~我不管了~”
他像是发疯了一般,在聋老太太屋里大喊大叫,还想砸东西。
傻柱见状,跳上去直接将许大茂按在地上。
“许大茂,你敢在老太太面前撒野?”
许大茂破口大骂,“傻柱,你们都是王八蛋,一群王八蛋。”
聋老太太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放开他。”
“老太太……”
“让你放开你就放开,他不敢撒野。”
傻柱这才放开许大茂。
只见聋老太太走到许大茂面前。
“大茂,你和柱子都是老太太看着长大的,但这事儿你做得不厚道。”
“我哪儿不厚道了,傻柱不做这种事,我能抓到他吗?”许大茂坐在地上,一副气不顺的样子。
“大茂,你马上就和秦京茹结婚了,这个时候别节外生枝,这样吧,太太做主,让柱子出五十块钱,给你办酒席,让你风风光光的结婚。”聋老太太说道。
“他给我出钱?真的?这厨子我可要自己请,他给钱?”许大茂从地上爬了起来。
“柱子,答应大茂。”聋老太太招招手。
“行,答应。”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傻柱你果然还是心虚,不过你要是真给五十,哥们儿这次就放过你。”
秦京茹一听,走上前打岔。
“不行,不是说好让他去游街吗?”
许大茂推开秦京茹,“你一娘们儿,你懂什么啊?”
他转头看向傻柱,“傻柱你给我五十块钱,回头你还得给哥们添点肉菜,行不行?”
傻柱看了聋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默默点头,他就跟着点头。
“行,给你五十块钱,再给你添肉菜。”
聋老太太适时出声打断,“那就五十块钱,不过大茂你拿了这五十块钱,就不许再胡说八道了。”
许大茂冷笑一声,“我要胡说,也得有证据啊,一大爷把证据都销毁了,我说了没人信。”
“那就好,大茂你是聪明人,太太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聋老太太笑道。
许大茂摆摆手,“那没事儿我和京茹就走了,婚礼就在后天,傻柱你记得给我准备肉菜,明儿哥们请的厨子就到了。”
傻柱不耐烦地点点头,“赶紧走吧,东西一会儿就给你送到。”
许大茂这才搂着秦京茹离开。
两人一走,易中海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你俩让开全院大会,是许大茂撺掇的吧?”
刘海中嘿嘿笑了笑,“这事儿说起来也不冤枉,傻柱和秦淮茹肯定也不简单吧?”
“老易,你要护着傻柱,我们没意见,但院里那些人,你得说通了,要不这件事没完。”阎埠贵说道。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耷拉着脸。
“二大爷、三大爷,我家什么情况你们也知道的,我要是不问傻柱借点粮食,我能过得去吗?
借粮食不得去菜窖吗?我拿人傻柱的粮食,我给人缝补一下被褥过分吗?
你们不帮我就算了,许大茂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们也跟着和稀泥,还嫌院里不够乱吗?”
秦淮茹一连串的问题,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问得晕头转向。
两人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便各自灰溜溜地回家了。
另一边,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了家里。
“不是说要让傻柱游街吗?你居然为了五十块钱妥协,咱家差那五十块钱吗?”秦京茹问许大茂。
“你傻啊你?证据都给易中海那老东西霍霍完了,我现在出去说,谁会信我?”
许大茂叹了口气。
“咱们这次大意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是俩废物,加起来都顶不过一个聋老太太,傻柱有聋老太太护着,咱们捞不到好处。”
“那咱们就这样放过傻柱了?”秦京茹疑惑。
“没办法,这次只能这样了,证据都没了,咱们如果不答应,连那五十都捞不到。”许大茂叹气。
“最可恨的就是我姐,我一眼就看出来她假哭!”秦京茹撇嘴。
许大茂笑了笑,“不急,总有机会的,你姐和傻柱的事儿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