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抬头一看,两人手里还拿着铁链子,这是来锁自己来了。
她不想死啊!
“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想多活几年,我刚刚才听说我要有工作了,老太太你饶我一命,等我死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您饶了我吧!”
贾张氏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口齿都有些不清晰了。
“张家丫头,你作恶多端,不能留你在人间了……不过,也不必劳烦谢、范二位爷,自然有其他人捉拿你。”大风小说
贾张氏一听,接着抬起头。
结果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差点瘫倒在地。
因为紧跟着黑白无常进来的,是牛头马面。
这二人一个顶着牛头,一个顶着马头。
直勾勾地看着她。
“妈呀,救命啊,菩萨保佑。”贾张氏吓得抖如筛糠。
“贾张氏,你无良无德,跟我们下地府吧,让你进畜生道,下辈子做猪做狗!”马面喊道。
“等你做了猪狗,挨了刀子,才能赎清你这辈子造的孽。”牛头补充。
贾张氏没看过鬼片,哪见过这个阵仗。
一听自己要死了,再投胎只能做猪狗,顿时又急又怕。
吓得浑身一抽,直接晕了。
林阳试了试她的鼻息,依旧平稳,看来只是晕过去。
于是他赶紧叫几个兄弟,把贾张氏抬回床上,接着关好门,再次回家。
他却不知道,他们刚走,贾家就爆发出一阵恶臭。
恶臭的源头,是贾张氏的被褥。
贾张氏不光被吓尿了,还吓屎了。
回到林阳的住处,几个人相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还得是你啊,你看那老太婆那怂样,这下看她还敢不敢干坏事儿。”王铁柱说道。
“这要是演给人看,比看戏有趣多了。”赵远满脸感叹。
林阳灵机一动,“咱们要是有本钱,要是条件允许,也能把这拍成电影啊。”
“不敢啊哥,现在谁拍这种电影,一准拉出去挨骂。”马富摘下马头说道。
“我倒是很想看,可惜不能拍,对了我刚刚演得好不好?”马贵询问。
“特别好,你们四个帮我大忙了。”林阳竖起大拇指。
看到四个人意犹未尽的样子,他忽然觉得,拍电影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不是现在,是以后。
他现在只能摆烂。
林阳默默把这个想法记下,然后便将几人送了出来。
人太多,他这儿已经睡不下了。
家里倒是还有一间大屋空着,但太久没人住,都是灰尘。
把兄弟送出去后,林阳便折回来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新来的母犬小白在叫。
林阳赶紧过去看,这才发现狗窝里多了好几只小狗。
有黑白相间的奶牛花纹,也有纯黑的小狗,或者纯白的小狗。
林阳扒开狗窝看了看,一共四只小狗。
这以后小狗狗干饭,都是一大笔开支啊。
而且,小狗太多,家里明显不够住。
黑虎趴在小白边上,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小狗。
它想上前,小白不让。
“小白好样的啊,这小狗真漂亮。”林阳竖起大拇指。
他拿出一件旧棉袄,把小狗围起来,以防着凉受冻。
母犬小白看到这一幕,舔了舔林阳的手背。
这个人类对它和它的孩子很好,它能感受得到。
黑虎在旁边呜咽了两声,被林阳揪着项圈拉到卧室里。
“黑虎,你今儿和我在这边睡,那边有小狗,那都是你的崽,你乖一点,等它们大点了你再去看,你现在去,小白肯定饶不了你。”
黑虎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脑袋搭在林阳的膝盖上,像个二百斤的宝宝。
林阳揉了揉黑虎的大脑袋,“你乖一点,等它们大了,你就能带着它们玩了,听话明天给你吃肉。”
一听吃肉,黑虎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似的,舔了舔嘴巴,趴在了林阳的床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阳是被贾张氏的尖叫声吵醒的。
贾张氏这一叫,不光是林阳醒来了,前院后院不少人都醒来了。
有些人急着看热闹,头不梳脸不洗,披上衣服穿着拖鞋就往外跑。
有的人稍微要点脸,还刷牙洗脸,拿着梳子,边梳头边往外跑。
在这个娱乐生活匮乏的年代,任何一个瓜,都不容错过。
贾张氏那声惨叫,仿佛在喊大家,“吃瓜了!”
不一会儿,贾家门口就聚了二十多,将近三十个人。
这十来年,四合院人口不减反增。
年轻人结婚生孩子,都留在四合院。
目前,四合院是人最多的时候。
有些人家,已经三代,甚至四代人挤在一起了。
所以一听有热闹看,出来的人就特别多。
林阳慢了一步,都没挤到前面。
只能抱着自己门口的柱子,踩在凳子上往里边看。
这时,秦淮茹和傻柱也打开门出来了。
秦淮茹一边穿衣服一边喊,“妈……妈你没事儿吧,你可别吓唬我。”
这话不是因为关心,而是因为人多,这戏还是要做一做的。
傻柱扶着腿,颤颤巍巍跟在后边,像是体虚一般……
“呦,傻柱昨晚上春风得意啊~怎么腿还软了?”
“你要娶个这样的媳妇,保证你也腿软。”
“那倒也是,好不容易正大光明了……”
“傻柱节制一点,来日方长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弄得秦淮茹面红耳赤。
傻柱嘿嘿傻笑着,“你们说哪儿去了,哥们儿昨儿吃坏肚子,这腿软是拉肚子拉的,别胡说八道!否则你们老娘们儿回家揍你们去……”
另一边,秦淮茹已经挤到家门口。
刚准备开门,就嗅到门缝里传出一股恶臭。
熏得秦淮茹差点一跟头。
“妈……妈呀你没事儿吧?”秦淮茹捂着鼻子喊道。
一旁的几个大妈挤在秦淮茹身后。
“淮茹啊,赶紧开门瞧瞧吧,你妈那惨叫声我在我家都能听到。”
“就是啊淮茹,你不能嫁了人就不管你婆婆,虽然是婆婆,这么多年也能当妈了。”
“说得没错,这人老了,睡觉不踏实,她叫得这么惨,肯定是出事儿了。”
架不住大妈们劝,秦淮茹掏钥匙打开了门。
谁知钥匙刚戳进去,她便发现,家里的门锁坏了,锁头已经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直接把站在前面的几个人,臭得五官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