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气不过。
觉得老爹老不修,觊觎年轻姑娘恶心得要死。
又觉得刘海中揍了他一辈子。
不仅让他没有尊严,还不让他有幸福。
他越想越生气,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刘光福有生以来,第二次对刘海中动手了。
只是第一次是不小心推了刘海中一把。
而现在是实打实的动手。
刘光福也捡起地上,另外半截拖把杆子,和刘海中扭打在一起。
父子俩你来我往。
你抽我一棍子,我给你一脚。
你打我一拳,我抽你一耳光。
男人打架,特别是没有招式的时候,一般都用脚踹。
刘海中踹刘光福的时候,被刘光福一把抱住腿,接着往地上一滚。
只听刘海中一声惨叫,他的腿脱臼了。
疼痛瞬间让刘海中失去了理智。
他一头朝儿子撞过来,将刘光福打倒在地,接着捡起一个石头。
朝着刘光福的那儿打去。
竟然这小子要和他抢女人!
那他就废了这王八蛋,让他变成最后一个公公!
就像棒梗似的,有色心,没有工具!
刘光福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
惨叫一声,整个人都瘫了。
刘海中还不解气,使劲儿补了几下。
他就像是狼群里的头狼,被年轻狼挑衅了一次后。
就把年轻的狼往死里打。
等刘海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光福已经昏死过去。
明黄色的尿液淌了一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传来。
伴着尿液,还有些鲜红的血渗了出来。
直到看到这一幕,刘海中才回过神来。
他啪嗒一声丢下石头,费劲地爬到一旁坐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个时候,小院儿的门打开了。
一个老头端着水盆子走出来,哗啦一声泼出一盆水。
刘海中抬起头,“劳驾打听一下,贾姝是住这儿吗?”
那人回过头,愣了一下。
“你……你是刘海中?”何大清问道。
刘海中也愣了一下,不是说好是贾姝的吗?
怎么变成傻柱他爸,何大清了?
这老东西在傻柱十几岁的时候,把傻柱丢轧钢厂当学徒。
几岁的妹妹何雨水也丢给傻柱带着。
然后他就跟着寡妇跑了。
刘海中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寡妇姓白,人称白寡妇,具体叫什么,刘海中也不清楚。
“老何,你丫怎么在这儿?”刘海中问。
“这不废话吗?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啊?”何大清一脸郁闷。
真是够了,他都和白寡妇跑这么远了。
四合院这群人还跟狗似的,闻着味儿找到这儿来!
真是逃都逃不掉。
两个老头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一肚子问题要问。
但此刻都不知道从何问起。
不过也正因为找到何大清,刘海中和刘光福暂时找到了落脚点。
刘光福被刘海中差点打残了,好在找人检查后,只说是影响子嗣,但不至于没有。
冷静下来的刘海中一脸怨念。
“这王八蛋小子,你就不能让一让你爸吗?我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再说了,是贾姝给我留地址让我过来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刘光福不屑地冷笑一声。
“屁,明明是贾姝给我留了地址,让我来这儿的!”刘光福分辨。
刘海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你说什么?她也给你留地址了?”m.166xs.cc
“什么叫也?你看到的那个地址,是我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贾姝说了,选高考还是选她,只要我选她,她这辈子都跟着我!”刘光福得意地说道。
刘海中越听脸越黑,“你没有参加高考?”
刘海中还以为,刘光福是考完试回家后,看到地上他没擦干净的地址,跟着找过来的。
没想到刘光福居然连考场都没去。
而且还在他前面发现地址。
“我为什么要参加高考?我要是去考试,失去的就不止是贾姝了,还有我的人生!”刘光福忽然咬文嚼字。
刘海中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看戏的何大清,压低嗓子。
“光福,她什么时候约你一起来这儿的?”
刘光福回忆了一番,“就是最后那次见面,她不是跑了吗?后来被我追上以后,她就提出要我和她一起离开。”
刘海中面色凝重,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儿子,被一个女人给骗了。
“光福,爸没骗你,她也是那天晚上约的我,你俩跑了之后,我就在院门口等你,没想到贾姝先跑回来了。
她告诉我说,你被她甩掉了,她还是喜欢我,并说会给我留地址,要是我愿意就来找她。
而且还告诉我,以后对外和我称父女,对内就是夫妻。
这是贾姝的原话,爸一个字儿都没改!”
刘海中一口气把事实说了出来。
刘光福满脸不可置信,“不对,你骗我!”
“我要是骗你,我天打雷劈!”刘海中大声地说道。
刘光福一脸震惊地坐在原地,“爸,你……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那咱们岂不是被贾姝骗了?”
刘海中也叹了口气。
事实摆在眼前,他们父子确实被那个女人骗了。
刘海中现在特别后悔。
当初怎么就被色迷了双眼?
搞得现在人没找到,半辈子的家当还没了。
刘光福更是受到了打击。
来之前,他把积蓄都带上,放弃了高考,准备和贾姝私奔。
结果,现在人没了,钱没了,前途也没了。
就连鸟儿,也差点儿没了!
何大清手里抓了一把瓜子,桌上放着一个茶杯。
看着这父子俩傻乐。
“刘海中,我发现你俩特有意思。
这么简单的事儿,你俩看不出来,你俩是傻子吧?
都一把年纪了,你还信年轻小姑娘能喜欢你啊?
啧啧啧……真是蠢到家了!”
刘海中皱着眉,“何大清,你别得意,我们父子俩得到的地址就是这儿,这事儿和你脱不了干系!”
“关我什么事儿,我连傻柱和雨水都没回去看一眼,我还管你家的破事儿啊?
我是一厨子,我不是卖盐的,我可没那么闲(咸)。”
“那你说,为什么贾姝留的是这儿的地址?你倒是给我们解释解释啊!”
何大清一撇嘴,“你问我,我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