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是打算把车子,改成能炒菜的流动厨房。
然后去阎埠贵家门口摆摊,搞黄阎埠贵家生意的。
按照傻柱的想法,只要他刻意把价格压低,再把味道做得好一些。
然后散布一下阎家饭馆里有老鼠之类的谣言。
那阎埠贵家的饭馆,一定会黄了的!
傻柱用的这些办法,就是恶性竞争,是损人不利己的办法。
现在他成了阎家饭馆的厨师,自然不用再去摆摊了。
傻柱本想把这事儿告诉何大清。
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见到何大清。
这都要到中午了,何大清还是不见人影。
“这老头,到底跑哪儿去了?”傻柱皱着眉。
他把整个院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就连菜窖都去找了,依旧没找到何大清。
“真是的,不要他的时候,老在一旁出馊主意,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好消息想和他分享分享,他倒不见了!”傻柱想骂娘。
拿到阎家厨子的工作后,傻柱第一反应,就是找个人分享他的喜悦。
要是放在以前,这个人一定是李桃花。
可现在他和李桃花离婚了,他只能去找何大清分享。
偏偏何大清又不在家,傻柱憋着憋着,就憋出来一肚子气。
与此同时,何大清和秦淮茹正在后边的小院里。
自从找到“依靠”后,秦淮茹的状态是一天比一天好。
眼瞅着四十多的人了,皮肤和身材,却逐渐恢复成她三十多岁时候的样子。
除了头发没办法恢复成年轻时候的纯黑色,她现在状态非常好。
这会儿秦淮茹正坐在床上织毛衣,何大清在外面的院子里做饭。
他一把年纪了,忽然过上有“媳妇”,有孩子的日子,这是何大清不敢想的。
很快饭就熟了。
炒的虽然只是土豆丝和白菜粉条,但秦淮茹吃得眉开眼笑。
“你也吃!”她甚至主动给何大清夹了菜。
“你吃你吃,别饿着你,你现在是一个人顶两个人,你吃的是两个人的饭。”何大清说道。
秦淮茹笑意盈盈,“咱们的事儿瞒不住,你得尽快。”
“知道了,晚上我就找傻柱去,今晚上他跑不掉了。”何大清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让傻柱背锅,毕竟秦淮茹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可是如果不让傻柱背锅,他和秦淮茹在这院里就住不下去了。
从法律层面,没人能指责他们。
毕竟一个老年单身,一个中年守寡,在一起没碍着谁。
但是从道德层面来说,他俩真不该在一起啊。
秦淮茹想学武则天,可是武则天的男人一个都没活下来。
这种事儿除非傻柱死了,她和何大清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否则只要傻柱在一天,她和何大清就没机会走到一起。
所以这事儿只能让傻柱背锅,也只有让傻柱背锅。
“你也别难受,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孩子有个好未来,就算以后你先我一步离开,傻柱也会替你照顾我们娘儿俩。”秦淮茹捂着肚子说道。
“都检查过了,确实是两个月了对不?”何大清说道。
“不到两个月,大夫说了,刚好一个月十天,你要是再拖下去,日子就不对了。”秦淮茹又说道。
“行……那我今晚就给那小子灌醉了,无论如何这事儿他得兜着,他生不出来孩子,我这是帮他!”
何大清说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秦淮茹听,还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等傻柱在家收拾得差不多,何大清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桶就回来了。【1】
【6】
【6】
【小】
【说】
“爸,您上哪儿去了?怎么昨天晚上就不见人?”傻柱皱眉。
“谁说我不在啊?我遛弯回来晚了,我回来的时候你睡了,我出门的时候你还没醒,这怨谁啊?”何大清满脸不悦。
傻柱笑了笑,“爸您别生气啊,我没怪你的意思,我今儿和三大爷谈妥了,明儿就上他们家饭馆干活儿去。
这阎解放都来拜过师了,烟酒茶叶都齐全,还给置办了一套刀具,您瞧瞧~”傻柱领着何大清过去看。
阎解放确实过来拜师了。
阎埠贵在拜师礼上,一点都不小气,该给的全都置办上了。
他还敲锣打鼓地找人吹着唢呐来拜师,吸引全院过来看。
之所以搞这么大阵仗,也是林阳让阎埠贵这么做的。
阎解放大张旗鼓地拜师,以后在学习中,傻柱要想藏着掖着,就等着被全院戳脊梁骨吧。
人家对你厚礼相待,你教人不尽全力,事事想着留一手。
到时候谁还敢和你交好?
而且阎埠贵到时候要安摄像头,以后就算阎解放从里边学到傻柱什么绝学,傻柱也没处说理去。
他难道说我徒弟监视我,学了我的看家本领吗?
你一个做师父的,难道不该教徒弟?
何况人家阎解放是正儿八经拜师的,你藏着掖着,就是你人格有问题。
这才是林阳让阎解放大张旗鼓拜师的主要目的。
他就是要让全院做阎解放的证人,到时候傻柱有再多的苦水,都只能往肚子里吞。
看到阎解放送来的拜师礼,何大清面无表情地敷衍。
“嗯,那挺好的,今晚爸亲自下厨给你庆祝庆祝,咱爷俩也喝两杯。”
傻柱有些诧异,“爸,您老都多久没下厨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咋了?你好不容易包厨了,我不替你高兴高兴,你当我是个摆设啊,今儿这厨我就还下定了!”何大清又说道。
“那今儿还叫一大爷过来吃饭吗?这是喜事儿啊,叫他一起吧。”傻柱又说道。
“不叫,凭啥叫他啊,做好了给他送去,就算我大发慈悲了,真当你是他儿子啊?你叫他一声爹,你看他敢不敢答应!”何大清阴阳怪气。
傻柱笑了笑,“行,那就按照您说的,回头我给他送去,说好了你下厨啊,那我打酒去。”
听到傻柱要打酒,何大清眼珠子一转。
“你把那四十度,或者五十度的白酒打回来,其他的不好喝。”
何大清说着,从兜里摸了五块钱,递给傻柱。
然后把自己刚提着回来的白色塑料桶,也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