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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熟悉
    沈宴看着她,还未开口,白蓁蓁又道:“我说这话不是要你履行婚约,只是希望你看,我们互利互惠,不是挺好的吗?”

    白蓁蓁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她的同心蛊早晚要找沈宴解开,现在找,早完早结束不是?

    “你干什么?离我们陛下远点。”景元要将她推开。

    沈宴看他一眼,景元下意识的闭了嘴,又看向白蓁蓁。

    什么意思啊,难道陛下要被这种女人蛊惑了?

    白蓁蓁头上再一疼,她强行压下去要回去的想法,直接倒在了地上,伸手扶着桌子腿。

    沈宴见她如此,微微蹙眉。

    她身上的蛊毒,他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这才没有管。

    不过是个同心蛊而已,谢长宁愿意跟对方双宿双飞,这蛊不会造成任何不适。

    况且,他巴不得谢长宁跟别人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好。

    “这蛊已经在你身体里存续很久了,为何近日才发展成这样?”沈宴看向她,俯下身子,隔着衣服去摸她的脉象。

    白蓁蓁摇头,她不能说。

    就这一瞬间,疼痛再次袭来。

    沈宴看她越来越不对,吩咐道:“将她带进去,我为她施针。”

    蛊虫也是能逼出来的,只是针法跟治病救人不太一样。

    “好。”景元担心他被女子蛊惑,但看白蓁蓁这副样子,也不好真的放着不管,转头就让人将白蓁蓁送过去。

    白蓁蓁捂着前额,那里正剧烈的疼痛,她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萧白对她如此。

    她都已经这样了,萧白在她的百草堂究竟做了什么?

    可是,她决不能陷入他的声音中,她绝不会让自己陷入自己都不相信的爱情中。

    越抵抗,她的疼痛就越深。

    沈宴盯着她,不知为何,心中多了一丝悸动。

    她疼成那样,居然也能一声不吭。

    想当初,他将白蓁蓁身上的蛊虫取出来时,白蓁蓁可是惨叫了好几声。

    白蓁蓁再一次额头猛地一痛,然后她整个人就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沈宴发现她不对,连忙喊了一声:“谢大夫?”

    同心蛊一般是与中蛊者相生,如果白蓁蓁听从蛊虫的吩咐,去跟对面那人相亲相爱,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可她要是死活不听,蛊虫就会封闭她的五感,封闭她的内心,将她变成一具提线木偶,让她不得不跟对方在一起。

    “她怎么会这么抗拒?”沈宴忍不住问,而且,那人又是谁?

    谢大夫在京城已经呆了四年之久,她身上的蛊虫也四年多了,要是那人一直在她身边,用这样的方式控制她,她早就熬不到现在了。

    “照方抓药。”沈宴在纸上写了一些不常见的药材,看一眼景元。

    景元不放心他,他道:“怎么,你担心她是故意的?”

    虽然有婚约,虽然谢大夫也说了婚约不着急,可是,她就这样晕倒在这里,万一是装的呢?

    就像当初的胡梦甜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景元看看白蓁蓁,大楚公主,又是跟陛下有婚约的人。

    就算她是故意的又怎样?

    沈宴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他正应该……早些,完婚。

    景元决定了,就算她真的是那种女子,她的身份嫁过来,陛下也不亏。

    “其余人,都下去。”沈宴又将所有人赶走。

    他没有大夫那种隔着衣服行针的能力,对于谢长宁,他要行针,就不得不脱下她的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但人命面前,他知道谢长宁也不会在意这些。

    更何况,谢长宁现在没有意识,他就算脱了,谢长宁也不知道。

    没人知道,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沈宴的手碰到她的衣带,谁知道,白蓁蓁的手却忽然动起来,按住他的手。

    “不……”她即使是感觉丧失,也坚决不让沈宴碰她。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

    就算她故意多吃,让自己吃胖,但她相信,只要他碰到,还是可以认出来。

    沈宴却不知道她的顾虑,只当是她在意清白。

    “你是大夫,当知我用意。”他用了我。

    “行针只是为了引出你的蛊虫,若是你不愿,这蛊虫是引不出来的。”

    沈宴再次去解她的衣带,大夫眼里,没有男女。

    他也是这样。

    可是白蓁蓁再一次按住他的手。

    “不……”白蓁蓁咬着唇,仍然是不同意。

    沈宴嫌她麻烦,直接一扯便解开了衣带:“早点结束。”

    他很少有耐心跟女子说这个。

    白蓁蓁轻呼一声,脑子里懵懵的。

    不行,真的不行。

    呼喊着她的声音忽然停止,白蓁蓁的神色逐渐清明起来。

    沈宴扯开她的衣带,神色清冷,转身去拿银针,再转过来之时,扯开了她的衣领。

    霎那间,那点红色的朱砂痣将他刺目万分。

    锁骨处的朱砂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那是白蓁蓁。

    是她!

    白蓁蓁彻底清醒,见他如此无耻,当即抓起手边的瓷枕,朝他猛地砸了过去。

    绝不能让他碰到自己!

    然而,已经晚了。

    沈宴脑后挨了一下,眼前也跟着晕。

    可是没等白蓁蓁离开,他却已经抓住她的手,将她猛然间拽了回来。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他今晚又正好经历了每月月初的疼痛,幽兰花的药力也泛了上来。

    他又看到她了,他的白蓁蓁。

    白蓁蓁要跑,被他拉过来,禁蛊在身下。

    是她,这样的熟悉。

    他的幻觉,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真实过。

    白蓁蓁被他压着,心中怦怦直跳,她的衣服甚至没有穿好。

    沈宴低头,顺着自己的心愿,将手落在她身上。

    她的身材不再纤细,多了一丝丰腴,却让他无比熟悉。

    白蓁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蓁蓁,是你吗?”沈宴握住她的腰,禁锢住她,不让她离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锁骨上的朱砂痣。

    白蓁蓁没注意到什么,只觉得浑身的思绪都开始燃烧。

    从前,他们也曾这样过,她甚至在记忆里感受的到。

    对于她来说,这种熟悉感,甚至比沈宴还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