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长脑子的人是你吧,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跟我打赌输的有多惨呢?”
“打脸打的还不够吗,我的事你少管。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徐飞对柳红月有些不耐烦。
柳红月气的脸发红,皱着眉毛说,“我懒得跟你生气,我读过甲鱼养殖方面的书,你的这些蛋如果想要孵化,就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如今你莽莽撞撞的搬回来,会造成很大损失的,能存活十分之一,就算是运气好了!”
“十分之一,你瞧不起谁呢,明天早上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看到满院子的野生甲鱼在爬,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徐飞一顿嘲讽调侃。
“少做梦了,你要是能做到刚才所说的,你让我干啥都没意见,但要是做不到,以后你就得听我的!”柳红月也来了脾气,几乎快要吵起来。
“行,妹子还有沈兰姐,当个见证,咱们明天早上见分晓。”徐飞很得瑟的冲着柳红月扬了扬眉毛,然后就去检查院子里的草药储备。
身上的灵气丹用来培育今天找到的那些甲鱼蛋,或许够用,但是等鱼塘挖好了之后,那些从大里爬出来的小甲鱼就必须放到更宽阔的地方进行培育。m.166xs.cc
那么大的一个池塘,所需要的灵气丹数量也是相当的可观。
如今剩下的那些药材,完全不够用。
吃饭的时候,徐飞告诉妹妹,“明天大家伙来领工作的时候,留下一半手脚麻利比较聪明的,上山去采药材。”
“药材的样品我已经准备好了,大概位置我也画了图,一定要安排好。”
“哥,那么多人上山采药材,那得弄多少啊,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徐小雨十分好奇的询问。
徐飞则是露出神秘的笑容,“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这一次用不了三天的时间,哥给你赚一千万回来当嫁妆怎么样?”
原本徐飞就是想要哄妹妹开心,说了句玩笑话。
可是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徐小雨突然冷着脸呛声道,“谁需要你攒嫁妆,谁说我要嫁人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待在家里碍眼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天就走!”
徐飞顿时尴尬,哄了好半天,这才算缓和。
一直等别人都睡着,徐飞找来洗衣服用的两个大木盆。
取出了身上所剩不多的灵气丹,放入水中兑成了灵气液。
接下来便小心翼翼的将今天忙活了一下午,搞来的那些甲鱼蛋泡入盆中。
又数了一遍,比自己之前估算的要多,已经超过一千枚了。
如今每一枚甲鱼蛋,都几乎等于是一捆红彤彤的钞票,徐飞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一阵兴奋。
做好了这一切,夜已经深了,徐飞打了个呵欠回房修炼。
早上,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是柳红月的,紧接着又是妹妹徐小雨的尖叫。
“你们两个,这是比赛谁嗓门高吗?”徐飞皱着眉毛从窗户探出脑袋。
然后就看到了一幕让他也忍俊不禁的奇景。
院子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瓶盖大小的野生甲鱼。
其中有一部分伸长了脖子张着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珠,看着站在院子中间的柳红月。
“呦,小乌龟找妈妈,挺应景啊。”徐飞没忍住,大声调侃了起来。
柳红月表情古怪,此时都不敢挪动步伐,生怕一不小心踩到几只。
徐小雨则是兴奋地说,“哥,你还真是没吹牛,果然都孵化出来了,刚才我看了一下,已经超过了一千只。”
徐飞在得意之余,又不免一阵惊讶,看样子吃了灵气丹之后,妹妹徐小雨身上变化最多的是智商方面。
满院子这么多野生甲鱼爬来爬去密密麻麻的,就算是自己都需要开启天眼才能够认清楚数目。
如今妹妹随便看上两眼就能够得到准确数字,实在是强大到变态了。
“你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九曲村的怪事怎么这么多呀,一夜长成的蔬菜,一夜孵化出来的野生甲鱼,这……”柳红月站在院子当中,怀疑人生。
感觉九湖村真的是非常的灵异,确切的说是徐飞这个家伙身边发生的事太过灵异,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我怎么做到的,你不需要关心,不过接下来你得当好野生甲鱼饲养员,照顾好这些小东西。”徐飞穿好了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带着调侃。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怎么可能替你照顾这些东西,更何况我,我完全不会呀。”柳红月有些恼怒。
“你不是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吗,现学现卖应该也够用了,另外昨天你跟我打赌的时候,可是说的很清楚,只要我能让这些野生甲鱼孵化出来,你就听我的安排。”
“如今这是打算反悔吗,堂堂村支书说话不算数,以后让村民们如何看你?”徐飞一脸我有理,我怕谁的表情。
柳红月顿时就愣住了,话是自己主动说的,如今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反悔。
可是,一看到满院子里密密麻麻到处乱爬的那些野生甲鱼,柳红月就不由得一阵崩溃。
“其实也不需要你做什么,看着这些小东西,别爬出去就行,另外别让猫啊狗啊的进来给叼走了。”
“缸里有水,你可以倒在盆里,这些小家伙饿了之后会去喝水的,今天天黑之前我就把小甲鱼转移走。”徐飞走过去拍了拍柳红月的肩膀,直接任命其为野生甲鱼饲养员。
用徐飞的话来说就是,“给你升官了,管一千多号呢,多牛逼……”
吃完了早饭,徐飞打算但一部分村民进山采药,在中午之前把草药带回来,然后制作大批量的灵气丹。
接下来还要去督促周小美的人,赶紧把池塘挖好,真的是相当忙碌。
可是还没等徐飞走到河边呢,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的空气当中弥漫着一种臭味儿。
这分明是河里的鱼虾腐烂后的味道,越是靠近就越是浓郁。
“这是怎么了,河里的鱼虾怎么都翻肚了?”走在前面的那些村民突然大声嚷嚷了起来。
徐飞心里咯噔一下子,本能地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太妙。
迅速跑到了河边,脑瓜子嗡嗡作响,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该死的混蛋,这是谁干的!”徐飞开口骂街,气的脸都黑了。
河边漂浮着大量的死鱼死虾,同时还有不少肥硕的甲鱼混杂其中。
原本生机勃勃的河段,此时已经是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