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天后
徐小鱼正在书房画符箓,府里的下人禀报,前几天被赶走的小蝶,披麻戴孝,抬着棺材,带着一群人在府门口闹事。
徐小鱼听完,怒火中烧,大步的走向院外。
看着跪在门口的小蝶,一边哭一边撒着纸钱,大声的呵道:“你在干什么?”
小蝶见徐小鱼出来,质问的说道:“你还问我?都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
徐小鱼冷笑道:“你父亲的死关我什么事?”
小蝶不依不饶的说:“要不是你不给我钱,我父亲怎么会没钱买药,然后病死!”
“哈哈哈!”
徐小鱼听了她的话,不禁笑出声来,质问她:“你父亲病了,我放你出府去照顾他,他没钱买药,我给了你五十两,让他治病。”
“我已经是够仁至义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小蝶恶狠狠的看着徐小鱼,还没有说话,她带来的七八个大汉,走上前来说道:“你有那么多钱,也不知道帮帮人家!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今天我们来,就是来要赔偿的,你要是不拿出千八百两的,休怪兄弟我等无情!”
徐小鱼听了他们的话,面露微笑,邀请他们进入府内:“不就是钱吗,来,都和我一起进府,去拿吧。”
来闹事的众人,见徐小鱼居然如此好说话,一时间也愣住了。
看着徐小鱼大步的走进府内,众人抬上棺材跟了上去。
来到府邸后面的一处花园,徐小鱼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们。
小蝶走上前,质问道:“你带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钱呢!”
徐小鱼双手一挥,笑着说道:“想要钱,这就给你。”
周围的花丛中,不断爬出各种虫子,向众人包围而来。
跟着小蝶一起来闹事的众人,大惊失色,对着徐小鱼哭喊道:“钱我们不要了,请你放我们一马。”
又指着小蝶骂道:“都是这个贱人骗我们来的!”
“她说这家的主人只有一人,还是一个年轻人,而且非常的有钱。”
“我们只要稍微吓唬他一下,就能拿到很多钱。”
“全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你要算账,找她一个人就好,此事和我们无关啊。”
……
徐小鱼就这么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在死亡面前,丑态百出,再也没有一开始嚣张的气焰。
“没事,下辈子注意一点就好!”
对着他们轻轻的说了一句。
一大片漆黑的虫海覆盖在他们身上,发出一阵阵尖叫与哀嚎之声。
短短几分钟,就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虫海散去,徐小鱼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大步的离开。
……
前院
徐小鱼召集了所有的下人
对着他们宣布:“你们的卖身契过一会儿都可以拿走了,我放你们自由,你们都可以离开了!”
“从今以后,你们与这里再无任何瓜葛,都离开吧!”
所有下人听了徐小鱼的话,显得非常的激动,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家主会给他们自由之身,让他们离开。
拿上自己的卖身契,带上所有私人物品,陆陆续续的离开。
遣散了所有人之后,徐小鱼在府邸附近布下了迷幻阵,从此没有他的允许,再也不会有人能找到这了。
徐小鱼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适合一个人生活,无忧无虑,每天清闲,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随着阵法的深入研究,徐小鱼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整个人沉浸在阵法的变化玄妙之中,无法自拔,每一点进步,都会给身心带来一种愉悦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小鱼还沉浸在自己的生活中
但黄元城,不知从哪传出了一阵风,说城外有位隐世高人!
小蝶带来的人,原本就是黄元城中一群无所事事的流氓
随着他们的消失,有心人也打探出来消息,他们都是去找徐小鱼麻烦后,人才消失的。
随着徐小鱼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他的府邸也消失了,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
大家才明白,这间府邸的主人是位高人。
原本只是在坊市间,流传着这些事,没想到流言,以讹传讹,引来了一些人的注意。
……
太岳山脉,位于建州西部,方圆连绵数千里,也是越国七大修仙宗门,黄枫谷所在地。
刘靖,黄枫谷结丹期修士李化元三弟子,为人嫉恶如仇,在追击一伙邪修的时候,路过了黄元城。
在茶馆喝茶时,听旁边桌上的人聊起徐小鱼的故事,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但随着故事越来越离谱,顿时来了兴趣。
按照听来的消息,来到徐小鱼府邸所在位置,可是他找来找去,都只是在一片树林中乱转,没有看见任何府邸。
“有意思!”
刘靖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阵法困住了。
凌空而立,大声的喊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可否出来一见啊!”
徐小鱼被刘靖的声音吵到,透过阵法看着凌空而立的刘靖,大声喝道:“道友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吗?”
刘靖笑着说道:“只是路过此地,听闻道友的存在,前来拜访一下!”
“在下黄枫谷修士刘靖!”
徐小鱼嘴里小声的念叨一句:“黄枫谷!”
随手撤去阵法,将府邸显露出来,出门迎接:“原来是黄枫谷修士,敬仰!散修徐小鱼,见过道友!”
刘靖来到徐小鱼面前,发现他也是筑基期,行礼道:“不曾想是一位筑基期的道友,刘靖见过!”
徐小鱼回礼,向刘靖发出邀请:“道友远道而来,请到寒舍一叙。”
“恭敬不如从命!”
刘靖点了点头,跟着徐小鱼进入府邸,来到一处庭院坐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