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玿城,抱紧我……”于浅浅的声音听起来如梦似幻,还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轻浅却让人蜜恋的呻吟声。
她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把曲线玲珑的身姿尽情的勾勒出来,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纤腰更是细嫩的像是柳条儿,不盈一握。
她的白嫩的手紧紧的捂着隐隐露出的淡紫色的胸衣一角,趁着白嫩的皮肤,让人浮想联翩。
又疼又痒又热的感觉将她紧紧的包裹起来,她真的已经彻底崩溃了,她的小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的花骨朵,邀请人来采撷。
一个端庄优雅而知性的女人,忽然表现出她既风骚又妩媚更加迷人的一面,任凭是哪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来抵挡。
明易询也一样,何况这还是他最爱最想得到的女人,他的胸口像是有熊熊的火焰燃烧起来,心里有大江大河北奔流而过。
此时此刻,他不想看着她被折磨,只想帮她解掉迷药,与她共赴迷情。
他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于浅浅的手,柔声的对她说:“浅浅,我来帮你好吗?”
现在什么都帮不了她,唯一可以帮她的就是一个男人。
而明易询,恰好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见她仍旧是痛苦的折磨着自己,并没有回应他的话,明易询坐到床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就好像是在旱地里垂死挣扎的鱼,忽然得到了水的慰藉,于浅浅伸出双臂来,紧紧的勾住了明易询的脖子,将红唇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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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娉婷岛上经过一番混战后,双方的人各有死伤。
但何楚秋带来的人明显要更胜一筹,顾梓辰节节败退,最后在仅剩的几个保镖的护卫下,乘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潜艇离开。
明兴枫却没有那么好运,他始终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被何楚秋的人捉住。
何楚秋对君玿城恳求说:“君二少,我们家先生希望能把明兴枫交给他处理,他和明兴枫的未婚妻有些私人恩怨,希望你能同意。”
“什么私人恩怨?”君玿城倒是没有听凌孤影提起过,觉得有些好奇。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私人恩怨,往往不是钱就是情,咱们这些外人哪里说得清楚,你说对不对?”何楚秋无奈的摊摊双手说。
君玿城略一沉吟,马上答应说:“交给孤影处置吧,我现在需要一架直升飞机,我要尽快回去。”
他的心里无比的惦记着于浅浅,虽然说明易询护送她离开,他觉得很放心。
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当时于浅浅是中了顾梓辰的迷情水的,这种迷情水是顾梓辰用来玩弄女性所用的,他以前也略有耳闻,并没有什么解药,唯一可以救女人的,只有男人而已。
“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君二少随时可以回去。”何楚秋说着,就引着他往飞机停靠的地点走去。
这一架飞机与“凌云号”不同,是一架小型客机,飞机上与普通的客机无异,大概可以容纳三十个人云右。
前排有六个位置是头等舱,与后面完全的隔绝开来,后面就是一色的经济座。
何楚秋与君玿城坐在头等舱里,其他的人都坐到经济舱,关上隔绝门后,君玿城才神情严峻的问何楚秋:“能联系上‘凌云号’的服务人员吗?”
凌云号是仓促起飞来娉婷岛的,上面只有一个飞行员,一个女空姐。大风小说
何楚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笑着说:“是有什么原因吗?”
“我妻子在上面。”君玿城的眼神,越发的寒凛起来。
何楚秋知道他和凌孤影不同,他性格比较温和,做事都是留有三分余地,现在既然这样的表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他就不敢再调笑,忙点头说:“好,我马上帮你联系。”
过了十几分钟,他们才联系上“凌云号”的飞行员和空姐。
空姐与他们对话,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指示吗?”
何楚秋望了一眼君玿城,等待着他回答。
君玿城沉吟了一下,才问:“我想知道我妻子的情况。”
“您是说被明先生抱上来的小姐吗?他们现在在房间里面,看起来小姐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空姐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再说别的。
君玿城和明易询曾经乘坐“凌云号“来娉婷岛,空姐知道他的名字。
“在房间里?”君玿城似乎是自言自语,重复了这几个字。
“是的,已经进去快要三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前,我曾经敲门问明先生需不需要客舱服务,明先生说不需要。”空姐继续表达着。
君玿城的脸,已经冷的像是寒冰一般了,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不说话,何楚秋在他旁边,都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森森的凉意。
过了足足有两分钟,他才定定的说:“请你再去问一次明先生,需不需要客舱服务。”
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但是——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做一些事情,根本由不得自己。
“好的。”空姐答应着。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空姐回来继续和他们通话。
她的声音有些羞涩起来,她说:“君先生,我已经去问过明先生需不需要客舱服务了,但是根本没有人回应我。”
“怎么会没有人回应呢?”看着君玿城的表情越来越不好,何楚秋连忙帮着问道。
空姐犹豫了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在门前按了几遍铃,也敲了门,都没有人回应我。但是房间里是有人的,因为我听到房间里面传来……”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停滞了,似乎是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
“说!”君玿城手背上青筋爆出,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杀人,声音也冷的像是从万年冰潭里传出来的。
“传来女人的娇啼声,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在……”空姐一口气把话说完,呼吸也变得略有些急促起来,显然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