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限制了想象力’,此时,这句话用在张一峰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齐鸣东语重心长的解释道:“一峰,你不能总拿你的眼光来看到别人,你觉得三四百万挺多,但这些钱,别说这我们这了,即便在诗雅阁,一次消费比这个多的,都大有人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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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峰有些不信,“一天消费好几百万?”
“不信?我给你算算就明白了,来这里吃饭的,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肯定要带着朋友,或者合作伙伴,就来酒水来说,随便拿出一瓶都是几千块,好一点的上万,几十万万的也不是没有,除此之外,还有......”
听了齐鸣东的话,张一峰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在自己看来,会所最赚钱的应该是药膳,但没想到,酒水会比它还要赚钱,几十万一瓶的酒,那得赚多少钱......
齐鸣东见他不说话,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张一峰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会所里,除了药酒,其余的酒,都是你搞来的吧?”
齐鸣东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点头道:“对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张一峰愤怒的说道:“还有什么问题?说,你从中赚了多少?我这个大股东,掏的钱最多,是不是还没你赚的多?”
齐鸣东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张一峰居然会问这个。
“你想多了,酒水卖的是贵,但所得利润,我们要按股份分配,你是大股东,赚的肯定比我多。”
张一峰不信,问道:“那进价呢?我不信,你会按照市场价来。”
“嘿嘿,这个就看个人能力了,你要是有渠道搞到这些酒,这笔钱,我可以让你赚。”
张一峰越想越觉得有些亏,倒不是觉得齐鸣东赚钱他亏,而是因为忽略了,酒水居然会比药膳和菜品赚钱。
想到这,张一峰说道:“哼,你等着,等我搞到好酒,有你哭的时候。”
“我说一峰,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食材从你的农场出,药膳也是你提供的药包,还有药酒,我们会所的进价可都不低,再算上利润再次分配,你赚的已经不少了,没必要纠结我赚的这点差价吧?”
“哼,有钱不赚王八蛋,既然有钱赚,我干嘛不多赚点?”
齐鸣东笑着说道:“行,那你搞吧,记得多搞点好酒,这样一来,我躺着就能赚钱,比赚酒水的差价容易多了,还不用到处跑关系。”
就在两人聊着酒水的时候,李东廷突然带着一个老者走了过来。
“一峰,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张一峰连忙上前几步,走到二人跟前。
李东廷介绍道:“这是我多年的老友,黄聪,是y国最大的跨国集团霞光集团的创始人,产业遍及造纸、能源、电信、餐饮、金融等多个领域。”
张一峰微微躬身道:“黄董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感谢您能来参加我们会所的开业典礼。”
黄聪笑着说道:“张小友不必客气,就像你说的,我十分庆幸能参加山之园会所的典礼。”
“黄董您说笑了,小子之所以说的那么夸张,只不过是为了博人眼球罢了。”
李东廷插声道:“一峰,你现在没什么事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坐下聊聊?”
“好的,您二来跟我来。”
带着二人来到一处无人的包间,张一峰又让服务员准备了茶水送过来。
李东廷开门见山说道:“一峰,老黄听说我在你这调理好了身体,所以希望,你能帮他也调理一下,价格好说。”
黄聪附和道:“张小友,只要你能调理好我的身体,条件你开。”
张一峰估计二人找他来,就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否则,他想不明白,以黄聪这样的身份,会屈尊主动认识自己这样的小人物。
“李爷爷,这...,您是知道的,我就是个半吊子,当初帮您调理身体,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以黄董的身份,万一有什么差池,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李东廷笑道;“呵呵,你怕的不是调理不好身体,是我们的身份吧?”
张一峰苦笑着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下来。
回想起当初邀请李东廷来将军谷,实在太过于莽撞,若是重新让他选择一次,他肯定不敢那么做。
李东廷说道:“放心,老黄的身体比我好多了,连我都康复了,想必他的身体,你也不在话下,人我都带来了,这个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话说道这个份上,张一峰只是对着黄聪问道:“黄董,不知您的身体是?”
“早年我肺部受过枪伤,虽然得到了及时治疗,但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些暗伤,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身体机能也越来越差,尤其是近几年,稍微活动下就气喘,晚上睡觉总是被憋醒,遍寻名医,都没什么好办法。”
说到这,黄聪叹了口气。
“哎,要是病死,我也就认了,但我实在不甘心,奋斗了一辈子,没有被竞争对手打到,反而是睡觉时被憋死,大夫也曾建议我晚上睡觉时带呼吸机,但我担心,那东西万一带上,日后就离不开了,这与坐着等死,有什么区别?”
似乎是一次说的话有些多,黄聪不由得有些气喘,平复了许久,才有所好转。
张一峰知道,若是单纯的暗伤,可能会有办法,但身体机能衰退,是自然规律,再加上暗伤,处理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种情况,跟李东廷有些类似,都是脏器功能的问题,太岁水,加上灵液,虽然不能保证治愈,但缓解一下状况,应该还是问题不大的,至于效果能持续多久,就不敢保证了。
“黄董,恕我冒昧,不知您今年贵庚?”
“七十八。”
听到这个年龄,张一峰皱了皱眉头。
黄聪能白手起家,闯下这么一份家业,自然不是笨人,连忙说道:“我的要求不高,给我五年时间,将集团的事情安排好,我就满足了。”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准备好的支票放到张一峰面前,双目满怀期待。
张一峰听了这话,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种算命先生给人批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