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颜到底是个女人,硬碰硬是绝对打不过这两个男人的,因此只能投机取巧,趁着陆筠霆击中两个男人的空档借机踹几脚在他们关键的穴位上。
两个男人很快就被林希颜这种偷袭方式惹恼了,干脆不再管陆筠霆,而是齐心协力朝着林希颜扑了过去。
“希颜小心!”
陆筠霆厉声提醒,刚要冲过去帮忙,之前被制服的那个男人再次爬了起来,两只壮实手臂死死的箍着陆筠霆的腰,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剩下的两个男人见先前的控制住了陆筠霆,更加有恃无恐的朝林希颜的方向打过去。
林希颜轻巧的身形利落的躲开,连忙去看了一眼陆筠霆。
好在先前的那个男人刚开始是一个人进来的,林希颜和陆筠霆没少让他吃苦头,这会儿那个男人根本没什么力气,只能靠着一股蛮力牵制陆筠霆的动作。
陆筠霆眸中划过一抹冷意,对上男人凶狠的目光,曲起腿用膝盖狠狠地顶在男人的肚子上。
“嗷——!”
男人惨叫一声,彻底没了力气,两只手的力度也松减下去,陆筠霆瞅准时机,抬起手肘毫不客气的对着男人的脸再次重击。
男人痛的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嚎连连,陆筠霆不再管他,再次上前与另外两个男人纠缠,拉开了他们和林希颜的距离。
林希颜转身直奔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麻醉枪。
陆筠霆顺手很好,第二个男人被他冷厉无情的招式逼的连连后退,另一个男人则是是一直在找机会,想要一招定局。
见陆筠霆终于后背对着自己,男人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刚要扑上去,林希颜抬起麻醉枪,毫不犹豫的打在男人的背心位置。
这支麻醉枪的威力极大,三秒之内就能放倒一个体重高达四百公斤的水牛,更遑论一个体重还没有铁牛重的汉子。
只见那个试图偷袭陆筠霆的男人,身形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定格,两只手还没摸到陆筠霆的肩胛,就“扑通”一声笔直的倒了下去,他抽搐了两下,两眼翻白,巨大的麻药效力去让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只剩下一个男人,陆筠霆对付起来完全绰绰有余,不出一分钟,男人就被陆筠霆一个过肩扫堂摔在地上,除了哀嚎再也没有一丝爬起来的力气。
陆筠霆解决完了两个人,想要回头看林希颜这边的动静时,只见林希颜拿着一把麻醉枪站在那里,身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陆筠霆确认她没有受伤,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问林希颜:“麻醉枪哪来的?你进监狱就带这个?”
林希颜微微一笑,摊了摊手:“没有办法啊,毕竟之前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我早就知道这次回来不会过上安分的日子,所以提早准备了这些东西,有备无患嘛。”
说着,她还向陆筠霆展示了自己的床头柜:“看见没,不光有麻醉枪,还有我自己研制的可以让人陷入短暂昏迷的药粉,各种刀具,下次你身上带点药粉,就不用打那么长时间了,直接把粉末糊在他们脸上,百试百灵。”
陆筠霆有些哭笑不得,刚要开口问她哪里想的这些千奇百怪的方式,就听走廊里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气势汹汹,人数更多,但是从皮靴踩在地砖上的声音却很容易分辨出来人是一群狱警。
来的是安全的人,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林希颜立即把麻醉枪藏了起来,重新拉上床头柜,跟陆筠霆并肩站在一起,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在看清来人时,林希颜微微愣了一下。
只见本已经被革职的陈金,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陈金讽刺的瞥了林希颜一眼,又转头看见倒在地上的三个人,语气傲慢道:“南希小姐,对不起了,是我们监狱的人员管理不当,才让这几个犯人半夜跑出来行凶,希望你没有受到惊吓。”
陈金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南希,只当她是一个普通医生,因此对她说话从来都是颐指气使,没想到即便知道她是南希,这态度比以前更差强人意。
林希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陈长官真是好巧,我怎么记得,你在前段时间就已经被革职了呢?”
其实不用猜林希颜也知道,陈金是关琳琳的人,上次陈金刚被革职没多久,关琳琳就亲自找上门,还看穿了她的身份,想必陈金在关琳琳面前分量也不低,是被关琳琳特意捞回来的。
陈金盯着林希颜了然的神色,轻嗤了一声,“南希小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看来你很担心我的仕途,既然如此,以后南希小姐在监狱里的时候,我会好好关照你的。”
他说的挑衅十足,分明是话里有话,林希颜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陈金的意思,上次自己把他动私刑的事捅到了上面,陈金恨她还来不及,估计早就在心里想着千八百种折磨她的方式了。
陈金对着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你们几个,把这三个人带回去关起来,别再让他们跑出来行凶了。”
“是。”
几个人上前把地上的几个男人通通拽了起来,押着他们出了门。
而监狱里发生的罪犯半夜行凶的事,陈金居然一点要处置的意思都没有,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几分。
陆筠霆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他们入室行凶,你身为监狱长,竟然不处决他们么?”
陈金瞥了陆筠霆一眼,敷衍道:“不劳这位小哥费心,监狱里会有别的安排的,定然不会让你们受了这份委屈。”大风小说
他轻佻的语气,让人想相信都难。
陆筠霆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林希颜好笑的说:“其实根本不会处决吧?”
陈金挑了挑眉,“南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们监狱的规则吗?”
林希颜笑着说道:“陈长官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几个人是关琳琳派来的吧?因为我来的那天早上在媒体面前说的话,她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所以只能选这些阴险卑鄙的下作手段,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