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表妹这么一问,李哲愣了一下。
“是吗?可能是……巧合吧,也不是没有男士,比如供应我们翡翠的坤……还有安娜的老爸等等。当然了,起步阶段,没有白琳琳和孔玲的支持,确实不会走到今天的。”
“孔玲也是股东吗?”小英子问道。
“硼矿和硼化工有她的一部分股东。对了,英子,你的公司是做哪方面生意的?”李哲问道。
“都是小生意,一共投资还不到二百万呢,房子是租的,主要经营化妆品和保洁用品。原本我打算借我爸的光,保洁用品往航空公司送,您不知道,每年航空公司保洁用品用量就能达到好几百万,就算不能全拿到手,给一半也行呀。谁知道,机场有人门子更硬,我爸只是一个普通飞机员,虽然资格老一点,但还是飞行员,所以,只能依靠化妆品来维持了。
关键的是,现在卖化妆品的太多了,线上就不用说了,虽然我的产品大多数都是从国外进来的,是正品,但价格也高,所以,销量有限,一年就是一百来万,利润率再低一点,一年也就挣个功夫钱,唯一的优点就是自由,自己说了算。”
“店里有几名店员?”李哲接着问道。
“三位,一个店长两名店员,多了也顾不起。您可能对这一行不太了解,现在卖化妆品的,如我这种店的很少,一般都是美容院方式,可那样的话投资太大,一个中等规模的美容院,投资就得一千万,我哪有那么多钱呀。”
“二姨不是说给你拿吗?这么多年了,二姨夫每年薪金就达到了一、二百万,一千万,应该不是什么大数吧。”
“挣的是不少,可你知道我哥这些年,从到国外读大学开始,每年花多少吗?一百多万!大学四年,研究生二年,第一年没考试上,又复习了一年,然后又是博士三年,加在一起就是十年,不多算一年一百万,就是一千多万。”
“听二姨说大表哥是学霸,奖学金就够了,还用家里的钱?”
“你别听我妈吹了,学霸哪有研究生考两年的?肯定比是我强,不过,没有我妈说的那样好。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家里鼎力支持……”小英子显然对哥哥很有意见,所以才会这样说道。
“在国外十年,一千万也不算多,不过,现在总算挣钱了,用不上几年,就能把二姨花的赚回来。”
“得了吧,是挣钱了,不过,那是我哥挣得钱,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呀?就连在米国买的房子,都是我妈给拿的钱呢,我哥根本就不给家。我做生意家里给了一百万,剩下的是我从朋友处借的,好在还上了。”小英子说道。
“看来二姨对大表哥还真的用心呀。”
“不是用心,是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我哥的身上,结果呢?一年一百多万,买房子钱还得我妈给拿,而且理直气壮。出去这么多年了,除了大学的时候回来过两次,自从结婚后,就回来过一次,而且还是带着老婆要钱买房的。
尤其是他那个老婆……也不是我这个当小姑子的嘴损,一看就不是一个正经的鸟儿。”
“不能吧,虽然我与大表哥还是上大学之前见过一次的,不过,看着大表哥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呀,怎么可能……”
“您想想呀,两个人在夜总会认识的,女的是夜总会驻唱,能是什么好鸟儿?也就是我哥拿她当个宝儿似的吧。
现在可好,这个女人说了,不要孩子,嘿嘿,让我妈白喜欢一场。”小英子幸灾乐祸般的说道。
“国外不要孩子的年轻人多着呢,也不止是大表哥。不过,二姨这么多年,为他在国外读书、工作付出这么多,大表哥应该经常回来看一看的。”
“他回来?你不知道,休年假的时候,陪着老婆去台湾也不回来看我爸妈。
按照我爸的年龄,现在可以申请下机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哥,怎么可能还坚持呢?”
“不会吧?大表哥一年百十来万,虽然不是很多,但应该够花了,而且按你说的,表嫂也是有工作的,夜总会的歌手不比你哥挣得少。两个人不可能缺钱的。”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只要一有时间,就是旅游,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她用的。”
“大表哥工作那么紧张,哪有时间旅游呀?”李哲说道。
“不是跟我哥是……带着经纪人,满世界的飞,也就我哥这个傻子吧,一个女人,还唱歌的,怎么可能……一说她我就生气。
上一次回来,那个女的,也把经纪人带了过来。你说你不就是一个夜总会的驻唱吗,摆什么谱呀,还带个经纪人。
有经纪人也可以,竟然还是一个男的,像家里养的小狗似的,卷着个黄毛。最可气的是,在酒店里,洗澡的时候,这个女的竟然让黄毛进到里面去侍候,又是帮着擦头发又是拿浴巾吗,我哥还不行,说是不专业,怕把她的头发弄乱了。
也就我哥这个傻狍子吧。”
听她这么说,李哲也是愣了一下。
“能带经纪人的,都是有一定实力的,因为如这种贴身的经纪人,一切的费用都有雇主出,看来你嫂子不是一般的驻唱歌手,应该有一点名气的。”玛丽在一旁说道。
“有什么名气?有名气还用得着我妈拿钱给他们买房子?我才不相信呢。你说一女人,整天让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跟在屁股后面,恨不得上个卫生间都得陪着,怎么可能是好人呢?m.166xs.cc
这到不关我什么事儿,谁让我哥愿意呢?”小英子气愤的说道。
“二姨不知道这些吗?”李哲想了一下问道。
“怎么不知道?我把亲眼看到的这些事儿,都告诉了她,但也没办法呀,她又说不了我哥。估计心里也不会好受的,只不过不说而已——因为我哥呀,是我妈可以炫耀的资本。她可不想这个资本成了泡沫,那就没什么可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