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塔在听到自己哥哥是有事要让自己帮忙之后,也顿时收起了嬉笑的态度,表情严肃看着阿牧汗问说:“哥,你说是什么事。”
“再有两日我们就要启程离开这里,这两天我和其他的几位要去教他们这里的人怎么种植寒阳花(也就是夏逢春所说的罂粟花)。所以你想要找那个小太监出气的话,只有这一两天的时间。”
“若是这两天没有找他出了气,那以后想来也是没有机会了。”
阿丽塔听到自己可以找那个小太监出气,眼睛都亮了起来。
“只有两天时间吗?可是我该怎么找他呢?那人虽然只是个太监而已,但我们又不能随便的在宫里乱转,想要找到他出了这口恶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是能轻易的就找到那个小太监出气的话,那阿丽塔也不至于在屋子里发那么大的脾气。
正是因为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才会用砸东西的方式来送发泄。
阿牧汗听他说完后笑了一下,随后对她说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刚才说要让你帮忙的原因了,这件事只有你能做的到,像我们几人是做不到的。”
“只有我能做到的事?那是什么?”阿丽塔有些不理解的问说。
于是阿牧汗便对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一个能让那小太监被弄死,又不会引起傲来国圣上方案的计划。
罂粟花的种植方式以及习性是需要有专门的人去辅导以及学习,但由于此花的用途比较广泛,而他们只有两天的时间教给他们,所以必须得采取一对一的方式来进行辅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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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阿牧汗等人负责教导一些人种植罂粟花的方式,而阿丽塔需要教给别人的则是用罂粟花的提取步骤。
那跟阿丽塔学的这个人自然会让他们指定是夏逢春了,不然怎么可能有机会弄死他。
成功提取之后,自然是要有人进行试验的,那这个试验人选就只能是夏逢春。
那要试验这东西到底管用不管用,自然是需要弄伤了对方才可以试验的出来。
阿丽塔想要杀了那小太监出气的机会就在此中,要么能当时就杀了他,要么就让他一次性使用药物过量导致死亡。
而阿丽塔又是他们这些人当中能够将罂粟花提取最成功的人,再加上又是她对那个小太监的怨气比较大,所以这件事情由她来做是做合适不过的了。
听完哥哥的计划,阿丽塔也觉得这是可行的,于是便急忙对他说道:“哥,那我什么时候杀了他比较合适?”
“最好是在我们离开当天,这样一来,即使是有人察觉到我们是故意的,那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我们离开。”阿牧汗回答说道。
阿丽塔虽然对他的计划没什么疑问,但还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想杀了一个小太监吗?干嘛要弄的这么麻烦?
“他要是个寻常的小太监,别说杀他一个,就是杀了十个,这傲来国君臣上上下下都不会多说什么。”
“可问题是此人并非一般的小太监,他可是当着文武百官出尽风头的小太监。若是就这么没有理由的死在了我们手里,那岂不是表现的我们心胸狭窄?容不得说出正确答案之人?”
“这个圣上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是那么做,那简直就是说我们在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你说他能饶的了我们吗?恐怕连离开都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阿牧汗的俗气比喻让他妹妹听的是忍不住啐了两口,什么骑脖子拉屎,真是恶心又恶俗的说法!
不过也多亏阿牧汗的解释,这才让她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
同时也不得不感慨她这个三哥还真不愧是他们家最聪明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有野心的一个。
但很可惜的是,若是他是大哥的话,家主之位肯定就是他的了。
他是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在,这辈子怕是和家主之位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这也不是一定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在他上面的那两个哥哥突然死了,那按照顺序来讲,家主之位也只能是他的了。
阿丽塔曾经也问过这个和她关系不错的三哥就没有对家主之位有过想法吗?毕竟当了家主之后,这一大家子人就是他一人为尊,而不是这种有着寄人篱下感觉的生活。
对此阿牧汗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的提问,只是向平常一样笑了笑没有回答。
在两三次问过没有答案之后,阿丽塔也就没有再问过了。
确定好之后要实施的计划之后,阿牧汗就离开了妹妹的房间,临走之前还让她把屋子给收拾干净,美名其曰是为了锻炼一下她的性子。
于是没有办法的阿丽塔也只好按照哥哥说的去做,在外面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违背过阿牧汗交待给她的任何事情。
大约在夏逢春跟着王贵妃去了她的房间半个多时辰之后,他这才红着眼睛从里面走了出来。
和上次的结果一样,夏逢春又忍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煎熬帮王贵妃解决了她身上的难题。
不过和柔妃比起来,王贵妃可就热情的多了。若不是夏逢春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不同之处,恐怕在一炷香的时间时就已经暴露了。
“希望王贵妃不会再让自己做这种事情了,要不然绝对要把她给吃干抹净才行!”
夏逢春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龇牙咧嘴的朝着外面走去。
而这正好让同样也许久没有和他见过面的郭宫人给逮了个正着,并且好奇的询问起了他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幻肢痛而已!”夏逢春胡乱诹了一句说道。
“幻肢?那是什么?”郭工人好奇的问说。
“幻肢嘛!就是比如说一个人的胳膊不小心被切断了之后,还会时不时觉得自己还长这那条胳膊,甚至还有疼的受不了,这就是幻肢痛。”夏逢春向她解释了一番这词的意思。
郭宫人听完后一脸了然,然后看着他岔开的双腿之间,然后问道:“难道你那儿现在在痛吗?也是幻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