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司娅看着夏逢春手中拿着的纸张思索的时候,周围又有人开始起哄起来。
“什么的惊世之作?别是从其它什么地方抄来的吧?”
“这么短的时间能写出什么东西来,我看还是别污了司娅姑娘的眼吧。”
“有本事你自己先念念看,让我们听听到底是不是什么惊世之作。”
“别说你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了,就算是有着大家之称的文人墨客,也不敢说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惊世之作。”、
“就拿刚才司娅姑娘所唱的那个小曲儿来说,那也不过算得上是大家之作,离什么惊世之作还差的远呢!”
听到有人这么说之后,其余众人也开始纷纷的说了起来。
一时之间,几乎又开始乱成了一团,各种声音纷至而来。
“各位请安静一下。”
司娅出声让众人不再吵闹下去,随后又接着说了起来。
“这位公子所写的诗词到底如何,肯定得看过才能知道。”
“既然庄姑娘说要让我来看看,那不如就等我先看完再跟大家讨论一下如何?”
在周围围观的人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司娅。
至于是不是真的什么惊世之作,对于这些人当中大部分人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首先他们并非是读书人,只是来花钱发泄欲望的罢了。m..cc
第二即便真的是什么惊世之作,那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不能用来卖钱,二也不能用来睡姑娘当嫖资。
司娅说完之后,紧接着看向了夏逢春说道:“公子,虽说咱们之前的赌约是你找个人超过奴家的陈词滥调。”
“但既然你找的庄姑娘如此说了,不知你可否愿意?”
“若公子所写的诗词,奴家看过之后觉得胜过刚才所唱的内容,那便是奴家输了。”
“你放心,若输了就是输了,奴家不会故意贬低公子所写出来的诗词。”
司娅生怕夏逢春对她不放心,于是便接着补了一句说道。
夏逢春也不怕她会不承认,这首诗词要是被认为不如刚才她所唱的那个,那就只能证明这个女人的欣赏水平有问题。
说不定不单是欣赏水平有问题,甚至连脑子都可能有问题。
“给你,看吧。”
“多谢公子。”
司娅接过夏逢春递过来的纸张,打开后便看了起来。
而当她在看起来之后,则半天都没了动静,眼睛就像是长在了上面一样。
这可把一旁的老鸨子给急坏了快,写的怎么样到底给个说法啊!
“司娅?司娅?”
老鸨子连续叫了她两声没反应之后,于是便伸手推了她胳膊一下。
这一推却让她手里拿着的纸张飘落到了地上,而在看向司娅的时候,则看到她是眼含热泪,情绪有些悲凉。
“司娅,你这是怎么了?”
老鸨子看到她这样都快被吓坏了,不就是看个诗词吗?怎么还看成了这样?
难道说那小子写的真有那么好吗?居然让见多识广的司娅有了如此大的触动。
“公子,您说的没错,奴家所唱的诗词跟您写的相比就是陈词滥调!庸俗至极!!”
反应过来后的司娅立刻朝着夏逢春鞠躬起来说道,并且承认了刚才的赌约。
“这?这是怎么回事?司娅姑娘居然向那小子道歉了?”
“听她说的这意思,难不成纸上写的真的是惊世之作?!”
“要不然的话,一向高傲的司娅姑娘又怎肯向一个男人低头?”
看到她这么做之后,众人便开始纷纷猜测了起来。
老鸨子不信邪的弯腰从地上把那纸张捡了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的内容之后,也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虽说上面只有短短数句,但也并非是一般人能够写的出来的。
和这些诗句相比,刚才司娅所唱的内容确实就是陈词滥调无疑!!
可这怎么可能呢?这年轻人怎么能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诗词呢?!
“这真的是你写的?”老鸨子看完后,对着夏逢春一脸怀疑的问道。
庄亦巧在一旁出声说道:“妈妈,是夏先生写的没错,我在一旁看着他写出来的。”
既然目击证人都这么说了,那老鸨子也不好再说什么怀疑的话。
但还是觉得这不应该是他这样的人能写的出来的,最起码也得是考得状元那样的人才能写的出来的。
“写的到底是什么啊?让我们也看看啊!”
“就是啊!看你们说的那么热闹,也让我们看看到底写的怎么样啊!”
“说不定是背的别人所写的东西,只不过是被他给写出来而已。”
老鸨子一听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便接着问起了夏逢春。
“你这诗词不会是从别的地方抄来的吧?我们读书少可能没听过,但下面这些公子可都是饱读诗书之人。”
“你敢不敢念出来给大家听听?看看到底是不是别人所写过的东西。”
听老鸨子这么说着,司娅却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觉得这根本不是抄袭的别人。
这首诗词如此厉害,真要是有人写过,那她肯定听过。
但在看到夏逢春所写的东西之前,她听都没听过有类似的,所以绝不可能是抄袭的别人。
“你们说我抄袭?有何证据证明?”夏逢春听老鸨子说完之后,随后看向了众人问道。
这些人哪里有什么证据,只不过是别人说什么,他们也就跟着说什么罢了。
“你管我们有没有什么证明,有本事你念出来听听看啊!念完之后是不是抄的,不就知道了吗?”
看着那些人无理取闹的样子,夏逢春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还想着直接教给司娅姑娘如何唱好这首词,看来还是得先让你们闭上嘴才行。”
“那你们可竖起耳朵听好了,好好听听看到底是不是抄的。”
“若是能说出来我这是抄的谁的,我脑袋摘下来给你们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