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刀剑伤不到银虎,不知道用灵力攻击行不行。
几人商讨一番,刚要试试这个方法,就被郁文郁武派来的人围住。
酒楼外面的街道已经提前清过,此刻安静无比,方圆几百米内,都是郁文郁武派来的人。
修为不高。
宋子泉几人对视,皆是无语。
好歹尊重一下他们这群修行者吧?派一堆弱鸡过来吓唬谁呢!
郝微提议,“猜拳,谁输了谁去打。”
他们几个如今的修为去打那些人,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太憋屈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大家都同意这个办法,席同一还强行按着郁梓一起。
只有苏赞抿唇,他猜拳向来没赢过,很担心一会儿是自己出去清理垃圾。
正巧,此时宋子泉洋洋得意,“我玩儿猜拳,从来没输过!”
苏赞顿时更担心了。
几人纷纷把手背到身后,桌子中央摊着个无毛老鼠版银虎,他们就在银虎正上方伸出手。
三个包袱两个剪刀。
出包袱的是苏赞和宋子泉,后者愣了下,立刻蹦起来,“怎么可能!我玩儿这个真的从没输过!”
席同一笑嘻嘻的,“此一时彼一时嘛!宋公子,快出拳。”
轮到他和苏赞两个。
宋子泉一脸紧张,对上面色淡定实际比他还紧张的苏赞,低声放话。
“你运气怎么样?”
苏赞一愣,微微摇头。
他运气不怎么样,向来都是输的那个,也做好准备去外面杀人了。
待会儿出去速度快一点,直接把那些人扬了,就不用收拾尸体……
无声叹口气,苏赞面色肃然的出拳。
他是拳头,宋子泉是剪刀。
后者似乎十分不可置信,眼睛瞪得老大,对着剪刀欲哭无泪。
“为什么啊!”
宋子泉嗷呜一声痛呼,他不想出去收拾那些垃圾……
“愿赌服输啊宋公子,快去快回。”
席同一嘻嘻哈哈的把他推到窗户边送出去,其他几人纷纷摇头感叹。
人生在世,话果然不能说的太满或太早。
外面响起刀剑声,铁器夹杂着雨水,迸发出悍然之色。
剩下几个都在室内安静等着,不过一刻,外面雨声渐渐弱下去,窗外一道流光划进,宋子泉回到原位,滴雨未沾。
席同一抬手,窗户自动合上,几人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讨论起银虎。
“我觉得,还是要郁梓你来。”
郝微单手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呼呼大睡的无毛老鼠身上。
“你们西川郁氏不是世代追求圣兽吗?就没一些资料参考?”
郁梓温声回答,“郁氏机密阁里的确有这些东西,不过我看不了。”
整个郁氏都被郁诏和二房把控,他一个废弃的嫡长子,根本进不去机密阁。
宋子泉拧眉,“那不然还是先带着银虎去外面试试,攻击它能不能苏醒,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进机密阁找资料。”
几人当即点头,一同到了西川主城外。
这里人不多且视野开阔,很适合他们施展。
宋子泉第一个动手的,修行这么久,如今他已成长不少,挥刀一转,道法自成。
无毛老鼠被他们放在空地上,不近看几乎瞧不见。
宋子泉施展刀法,用灵力将银虎托在半空,对准它狠狠一击。
“咚——”
银虎周身乍起一层结界,小小一个透明球状,把它保护的密不透风。
至于宋子泉砍过去的刀法,自然是被它反弹回去。
“小心!”
远处观看的几人大喊,宋子泉迅速避开,反弹回去的力量在他身后砸出一个巨大的坑。
郝微瞧着拧起了眉,“还是太打眼了。”
她双手合起,再张开时一个灵球聚在两掌中心,朝半空一掷,这小方天地就被禁锢出来。
宋子泉摸摸嘴角,方才差点被他自己的招式给弄死。
他瞪着躺在结界里睡得肚皮滚圆的银虎,气不打一处来。
这明显就是有反应,可它就是不醒。
宋子泉提着刀,还要再上,被郝微拦住。
“让我试试。”
她身姿轻盈的飞到银虎跟前,琉璃般的双眸眨动一瞬,伸出食指去触碰。
银虎的结界并没阻拦她,任由其对它戳来戳去。
看的宋子泉皱眉,“你做什么?”
郝微勾唇,迅速落地,“在试探它醒没醒。”
几人一愣。
郝微抬起头,看着双眼紧闭的银虎,勾起唇角,口吻断定,“它已经醒了。”
什么?
大家惊讶的朝银虎看过去,后者还紧闭着眼,透明的肉色粉爪微微一颤。
宋子泉纳闷,“那它一直装睡,是要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
郝微耸耸肩,又道,“不过在你和它对打之前,我确定它还在沉睡。”
她是在银虎周身炸出结界的瞬间,感觉它已经醒了。
席同一摸摸下巴,“所以攻击它真的有用?那我也试试!”
他上去,几招下来,银虎还保持着原样,眼皮连动都没动。
反倒是席同一自己,差点折在他的招式上。
“这下怎么办,要不你们都去试一遍?”
席同一反正是不行了,躲自己的招式比跟人对打还累。
剩下的苏赞和郁梓都去试了遍,无一例外,都差点被他们自己的招式给伤到。
郝微沉声,“果然还是要去机密阁。”
他们都不清楚银虎的习性,不知道它搞这出干什么,得了解之后再说。
郁梓目光微闪,刚想开口,远处就传来一声冷笑。
“就凭你们,也想进机密阁?”
众人循声望去,郁文郁武两兄弟正朝这边而来。
宋子泉眼神一厉,“把银虎收起来!”
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
郁梓立马动手,想将银虎送回契约空间,结果不管怎么样,它都稳稳在半空飘着。
这下棘手了,郁梓脸色难看,不知道要是银虎落到郁文郁武手里,他要怎么办。m.166xs.cc
干脆……
郁梓目光微暗,幽幽看着那两兄弟。
他们在离众人五丈远的地方站定,郁武脸色阴沉,咬牙盯着他们,“就是你们几个,把我的手下全都杀了!”
宋子泉眉梢一挑,笑道,“郁二公子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你的手下?栽赃陷害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吧?”
什么郁武的手下,宋子泉可不承认,那明明是意图谋害他们几个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