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令一事瞬间传遍晟州城的大小巷。
暗二将一张通缉令告示揭下,暗戳戳的带了回去。
被松绑的光头寨主两人看着面前的通缉令,气的一把夺过来撕的粉碎。
又是威胁,又是通缉的。
狗官,你太过分了。
江箬看着恨得咬牙切齿的两人,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依照大琰王朝的律法,你们极有可能被流放到苦寒之地.......”
“苦寒之地虽然艰苦,但......至少你们的命保住了!”
呵呵~
也不一定啊!
.......
两人这次没有嚣张,而是,静静的听着江箬讲话。
沉默许久之后,光头寨主微微叹息一声。
他抬眸看向江箬,沉声道:“好,我们哥俩听你的,明天去菜市口揭发狗官勾结我们......敛财。”
“我们还知道,楚文谦暗地指使当地的地头蛇,欺压晟州城的商户和百姓的事情。”
流放就流放,没什么大不了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有狗官陪着,怕啥!
江箬闻言,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眸。
什么?
还有......地头蛇!
哎吆我去!
真是没想到啊!
楚文谦竟然还干着这样的勾当。
如今看来,他确实欠收拾。
南宫逸闻言,忽然想起那群隔三差五就去店铺里嚯嚯那群恶霸。
原来,他们和狗官是一伙的。
怪不得总是有恃无恐,原来是有靠山啊!
以前,前任知府云大人在这当职的时候,也没有这些糟心事。
人家云大人,可真是为民办事的好官。
可惜,因为“政绩不佳”......被调到下面去当县令了。
政绩不佳?
是因为某些人没捞到好处吧!
江箬见两人妥协,也没再多说什么。
“你们两个暂时住在这里,不要试图逃跑,你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的掌控之中,明白吗?”
“明白!我们不跑,哼!”
下定决心的两人把头转向一侧,依旧是一副“老子不服”的模样。
江箬对着暗一招了招手,将两人带去一处隐蔽的院子。
为了以防万一,江箬又让人在他们的晚膳里加了一些软筋散。
刀疤男二人被带走后,南宫逸将刚才心里所想的事情讲了一遍.......
讲到最后,南宫逸摇头叹息道:“说实话,那位云大人当真是一清廉爱民的父母官,可惜了!”
江箬眨巴眨巴眼睛,竟然还有这事?
这萧君泽这皇上当的够可以啊!
工作太不严谨了。
呃,如果让晟州的百姓们联名上奏朝廷,请求那位云大人回来任职.......
应该可以调回吧?
不过,这事得闹大才行,只有闹大了,朝廷才会重视起来。
明天.......倒是个好机会。
行叭!
试一下。
江箬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详细的给南宫逸说了一遍.......
南宫逸越听,眼睛越亮。
此计可行!
他神色激动的道:“箬箬,这些琐事就交给舅舅,你专心忙明早菜市场的事情就行。”
看着江箬离去的背影,南宫逸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办妥此事,绝对让晟州的百姓们拧成一股绳。
夜半子时。
江箬悄悄来到府衙后院书房的密室。
她把土匪所交代的这几年抢的财物全部挑出来,一股脑的放进密室。
哈哈,有了这些证据,看他楚文谦怎么抵赖。
其他的吗?就别想了。
来回跑了两趟,也不能白跑啊!
江箬弓着腰出了书房后,贴着墙根跃上房顶。
她趴在屋脊上,看着两拨来回巡视的护卫,露出一抹坏笑。
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啊!
再丢了东西,要你们的狗命。
就在这时,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突然打开。
楚文谦?
大半夜的,还没睡呢!
唉,当个渣官容易吗?
楚文谦身上披着衣衫站在后院里,阴沉着脸盯着那群巡逻护卫.......
我倒是看看,你们谁还敢偷懒。
江箬看着无心睡眠的楚文谦,悄摸摸的揭下一块瓦片。
她瞄准楚文谦所在的位置,使劲扔了过去.......
“当啷.......”一声!
瓦片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楚文谦与巡逻护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懵了片刻。
江箬看着他们呆愣的模样,直接站起身。
来,挑衅一下狗官的底线。
于是,她捏着鼻子对着他们猖狂的大笑几声:“哈哈哈......小爷在此,来抓我呀!”
嘿嘿!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楚文谦:“.......?”
如今的贼人都这么猖狂吗?
赤裸裸的挑衅行为啊!
楚文谦气的胸口起伏,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他颤抖着手,指着房顶上的黑衣“男子”,暴喝道:“来人,谁给本官拿下这名贼人,赏银五百两!”<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是,大人!”
几名巡逻护卫快步奔向江箬所在的房屋.......
紧张兮兮的他们还未靠近房屋,屋脊上的人已经施展轻功飞走了。
十几名护卫:“.......?”
呃,这是哪位江湖大侠?
以他们的三脚猫功夫,能拿的下吗?
可是......五百两银子啊!
其中一名护卫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强装镇定的对着同伴招呼一声:“追!”
不管如何,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呼啦一下,院子里只剩楚文谦一人了。
他看着消失在房顶上的贼人,心中的怒气实在压不住了,不由得对着护卫们的背影,怒吼道:“一群废物!”
江箬一路狂奔回南宫府后,美滋滋的睡起大觉来。
在她睡着以后,萧承瑾在黑暗中悄悄睁开眼睛。
他侧目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撇了撇嘴巴。
忙了一天了,回来都不知道跟他聊聊天。
唉,以前动不了,也没觉得身子酸痛。
现在,总想起来溜达溜达。
为了装“死”,他容易吗?
还有,白天被那对姐弟给整惨了。
又是揪耳朵、又是掐脖子的。
关键是,被欺负了也不敢诉苦。
呜呜!悲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