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循声看了过去,入眼所见,两位绝色女子,联袂而来。
“师哥!”
两人刚来到场中,便响起一道清脆悦耳又惊喜的呼喊。
魏青怔了一下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师娘,颜颜。”
这两位绝色女子,正是月如霜跟童颜!
童颜一路奔跑,喜悦无比的带起一阵香风,扑进了魏青怀里。
魏青将她接住,相比于之前,童颜现在身上多了一股独特的气质,神凰圣体觉醒之后,又有师娘悉心教导,现在的童颜,眉宇间更加让人着迷,举手投足更是有股尊贵非凡的女王气息。
身后的陈月漫看到这一幕,眸光不由得黯淡下去。
即便她陈家传承也不俗,但此刻跟童颜比起来,她确实要黯然失色不少。m.166xs.cc
“月如霜,你来干什么?!”
大长老脸色冰冷,沉声质问道。
但他眼底深处,浮现出一抹浓浓的忌惮之色,只不过被他掩饰的很好罢了。
而月如霜三个字一喊出来,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那些本来就已经被魏青惊掉过好几次下巴的人,此刻全都下意识后退一步,面对魏青的强势和接连反转,他们只是震惊,但是面对月如霜,他们是惊悚加恐惧!
仅凭一个名字,就能造成这种震慑效果,估计整个武道界都找不出几个人来。
月如霜瞥了眼大长老,“怎么,武道大会在你凌霄圣地举行,就真以为你们可以变成一言堂了?本宫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引起场中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因为不久之前,魏青也这么说过。
果然不愧是一家人,连说话的语气跟嚣张气焰,都这么相似,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月如霜是他们的师娘,估计也会这么嚣张。
大长老气得浑身发抖,冷声道:“你若是带人来参加武道大会,我凌霄圣地自然不会拒之门外,但你要是来找事的,老夫奉陪到底!”
月如霜面露不屑,“连你们凌霄圣地的老祖我都不放在眼里,你也配跟本宫奉陪到底?再不带人滚,那就别走了。”
语气平静淡然,却让那大长老脸色一阵阴晴不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很不甘心,毕竟他刚才还说魏青罪该万死,现在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未免有些虎头蛇尾,颜面扫地。
可面对这么强势的月如霜,即便他不甘心也没有办法,真动手,他知道自己必然不是月如霜的对手。
曾经引领了一个时代的传奇人物,两人之间的差距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月如霜可懒得理他,看了眼魏青,淡淡道:“杀几个人还这么磨磨唧唧的,还有那些人,都留着干什么?既然杀了就要斩草除根,得罪只有两种,要么得罪到死,要么别招惹。”
说话时,月如霜一挥手,便打出一片瀑布般的力量,将烟雨楼剩下的那几个中年男子尽数斩杀。
魏青苦笑一声,点点头,身影闪动,元阳圣地跟黄家剩下的那些人无一例外,全部惨死!
“月如霜!!”
大长老气得须发皆张,身上的气势跟狂风暴雨一样疯狂涌动,随时都要跟月如霜拼命似的。
月如霜却理都不理他,率先往凌霄圣地的山门走去,好像她不是即将要踏入四大圣地之首的宗门,而是要回自己家一样。
这是真正的来去自如,根本不顾主人家的反应。
魏青也牵起童颜的玉手,带着孙仁杰天十三张运辰等人跟了上去,留下一个愤怒到极点却始终不敢动手的大长老和那老者,还有呆若木鸡久久无法回神的各大势力之人。
本以为凌霄圣地连大长老都出动了,魏青怎么也要付出点代价的,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结果不仅毫发无损,月如霜一来,还当着大长老的面,把这三大势力幸存的人杀了个干净。
其中之一可是元阳圣地,这要是传出去,凌霄圣地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威名,怕是要被月如霜踩在脚下了。
不少明眼人则是目光闪动,看来,这次武道大会有意思了,上一个时代的传奇现身,魏青能否成为这一个时代的传奇?
上山的路上,月如霜收起了之前面对那大长老的轻蔑,平静道:“凌霄圣地这些人不足为虑,但如果你进入凌霄秘境中,要小心一些,那秘境是凌霄圣地开山祖师爷开辟出来的,历代掌门也多有长埋其中。”
魏青知道这是在提醒直接,点头道:“好。”
月如霜旋即又说道:“不过也不用畏首畏尾,现今武道界能伤到你的人不多,凌霄圣地如果真要用这些手段对付你,你只管闹,就是把凌霄秘境给拆了也没事。”
魏青微微一怔,唯有苦笑点头。
前脚说凌霄秘境是凌霄圣地开山祖师爷开辟出来的,这跟世俗宗族的宗祠没什么区别了,后脚却说拆了也没事,想想看凌霄圣地得知自家宗祠被拆了,会是怎样一番反应?
但既然师娘都这么说了,魏青对待敌人本身就是百无禁忌,那就闹个翻天覆地好了。
抵达凌霄圣地后,内部的人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派出一位长老亲自接待月如霜,看到这长老额头上都冒出冷汗,魏青忍不住有些想笑。
自己这点凶名,跟师娘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人家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就足以让凌霄圣地长老级别的人物流冷汗,真不知道当年老头子跟师娘是怎样的无敌。
连下榻的地方都跟别人不一样,其他势力只能住在统一安排的住处里面,魏青等人则被安排到了环境优美的独立小院,地位可见一斑。
恩怨归恩怨,凌霄圣地只要不蠢,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跟月如霜过不去,除非他们不想举行这次武道大会了。
在他们下榻后,大长老跟那老者,也回到了凌霄圣地后山,此时还有另外几人在这里,殿内气氛一片凝重。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长老余怒未消,怒喝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