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一脸的呆滞,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封住了内力。
随后他皱着眉头大吼道:
“逍遥子,你疯了,竟然如此对我,当初若不是我帮你,你能有今日的成就吗?
快给我解开,你忘了自己体内的阴煞之气吗?
若是没有我的内力定期给你梳理经脉,你根本就活不下去!”
欧阳贞贞轻笑一声摇摇头说道:
“秦王殿下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那阴煞之气老夫已经找到办法取出来了,今后就不麻烦秦王大驾了!”
秦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不可能,不可能,阴煞之气中者无救,只能延缓丧命而已,不可能,你不可能取出来的!你在骗我!”
欧阳贞贞一听就猜到这阴煞之气肯定是跟秦王有关,否则怎么那么巧,逍遥子中了无药可解的阴煞之气,而秦王就可以帮他缓解痛苦。
看来秦王就是用这个办法来控制天山派的。
随后她又想到,林长老说过,《戮神法诀》的消息是秦王告诉叶掌门的,也就是说,那本秘籍本就是秦王想要的东西。
她上前一步,用手扼住秦王的喉咙,质问道:
“《戮神法诀》在哪里?交出来我可以饶了你,否则…”
她话没说完手下就用力一掐,成功的让秦王对眼吐舌头。
秦王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如今内力被封,他就是一个空有招式没有内力地花架子,根本奈何不得别人。
看着秦王被她掐得快死了,她才松开了手,秦王获得了自由,继续跌坐在地上用力的咳嗽。
看着秦王仿佛将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欧阳贞贞踢了他一脚说道:
“差不多就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呢?怎么着?还想赖上我?我再给你一个大比兜儿!”
说完一巴掌拍在了秦王的天灵盖上,把刚刚缓过来的秦王拍的眼冒金星。
欧阳贞贞看着晕晕乎乎的秦王,轻轻一笑,就是这个人害得原主生不如死。
她可不管谁对谁错,她又不是世界警察,她只是来做任务的,任务要求她解决掉所有对原主有害的因素,那么秦王就是其中一个。
至于秦王是不是无辜?有没有苦衷?那就不是她愿意管的了!
人生在世谁没有苦衷?
杀人犯也不都是反社会型人格吧?那些逼不得已才动手杀人的人难道不需要接受制裁吗?
开什么玩笑?
秦王的苦衷就由他自己消化吧,欧阳贞贞此时就想要《戮神法诀》。
她看秦王要晕,一脚踹了过去,恰好踹在了大腿根那个位置,不怎么用力就很疼,特别提神。
秦王被她反复折腾,又气又恼,可是打不过她没办法,只能虚与委蛇道:
“《戮神法诀》被我收起来了,我这就回去拿给你!”
欧阳贞贞看他起身要走,便说道:
“想走?今日若是不把秘籍交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阴恻恻地看着秦王说道:
“若是秘籍不在身边就去那边写出来,你这么厉害,应该已经背下来了吧?要是背不下来,那就去死好了!”
秦王的后路被她给堵死了,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他一腔愤懑地说道:
“《戮神法诀》那么长,我怎么可能背的下来?”
欧阳贞贞很开心地说道:
“既然长着两只手写不出来,那就试一下一只手能不能写出来吧?”
说完就要上前动手。
秦王看她这凶狠的眼神丝毫不怀疑,这人下一刻就要取他狗命。
他忙求饶道:
“别别别!我写,我这就去写!我肯定能写出来!”
欧阳贞贞轻笑了一下:
“还真是贱骨头,不打不成器,既然你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那就如你所愿!”
随后她就在秦王错愕的目光中取出了一套刑讯逼供用的铁链,将秦王的手脚全都拴住了。
没错就是拴住了,像拴狗那样栓的。
然后把铁链的另一头牢牢的栓在了一个柱子上,秦王就这么被她拴在了屋里。
她拍了拍那根铁链,对秦王说:
“门派里的人大都被我派出去了,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乖乖在这里写秘籍,若是我不满意的话,你就没有饭吃,没有水喝!
堂堂王爷要被渴死饿死,啧啧啧~想想还真是可怜!
不要想着糊弄我,而且这铁链已经被我用特殊的手法绑好了,若是你自作聪明,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说完之后,欧阳贞贞就给了他一个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秦王没想到这一趟就是出来让天山派帮他抓个管家而已,竟然将自己折了进去,不仅被封了内力,还深陷囹圄。
用手晃了晃身上的铁链,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秦王自小便是金尊玉贵的王府之子,何时受过如此对待?
离开的欧阳贞贞可不管秦王有什么小九九,她给秦王绑上的铁链是仙家之物,就算用刀劈斧砍,也不可能劈的断。
既然秦王敢对原主用计谋,那就别怪她让秦王成为阶下之囚。
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的极限是半个月,而单纯的不喝水,恐怕三天就会要了命。
欧阳贞贞临走之前特意给秦王留了一壶水,估计七八天不回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至于七八天之后,就要看她心情了!
刚刚欧阳贞贞已经用精神力探查过了,秦王确实没有带着《戮神法决》秘籍在身上,所以她打算去秦王府看看是不是被带回了那里。
整个秦王府都被她一把火烧得差不多了,如今虽然已经请人来整修整,是个百废待兴的模样,此时依然很不好看。
欧阳贞贞赶到的时候就看着老王妃面色苍白的站在一旁,指挥者那些工匠们的动作。
她有些纳闷儿的撇了撇嘴,这老王妃还真是病的不轻,这些事情哪用得着她来操心,找个嬷嬷来看着不就行了吗?
最后她就听到那个之前陪着老王妃一起念经的嬷嬷劝慰道:
“小姐,您已经病得这么重了,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