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欧阳贞贞就把那封信递给了石鸢。
然而就在石鸢即将打开那封信的时候,欧阳贞贞又说道:
“看完这封信最好上马上烧掉,被谢旭东发现了,你和周涛只会下场更惨。”
她的这句话让石鸢浑身一抖,想到这些年被谢旭东支配的恐惧,她忽然觉得不敢打开信封了。
石鸢这样纠结的模样落在欧阳贞贞眼中,她忽然觉得,也许石鸢也并不那么喜欢周涛,那只是她如今地狱一般生活中的一盏明灯罢了。m..cc
也许是因为对周涛心存幻想,才能在这样糟糕的生活里还有个盼头。
石鸢手持着那封信,思来想去的模样让欧阳贞贞不得不劝了一下:
“要看就看,纠结什么?”
石鸢抬头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没啰嗦,直接打开了信。
表妹吾爱:
时光匆匆如流水,十几载光阴转瞬即逝,可我依然在等你!
石鸢看完第一句就落下了泪来,欧阳贞贞看着石鸢一边看信一边哭泣,给她递上了一块手帕。
短短两页纸,上面全是周涛写下来的情情爱爱,石鸢上没上当欧阳贞贞不知道,不过欧阳贞贞觉得周涛是个变态。
剧情中就是这封信勾着石鸢鼓起勇气逃出了谢家,却因为谢旭东的变态占有欲而葬送了石家人的性命。
也不知道剧情中,跟石鸢约好逃跑的周涛去做什么了?
欧阳贞贞看着石鸢哭成了一个泪人,抱着那封信不撒手,她劝道:
“哭出来就好了,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石鸢听到这句话,眼神之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她抓住了谢渊的手,激动的说道:
“杀了他,我要杀了谢旭东!”
欧阳贞贞被她用力的攥着,只是平淡地问道:
“你除了想杀他,没有别的想法了吗?”
石鸢以为她不肯,更加用力的握着她的手,问道:
“他毁了我一辈子,难道不该死吗?”
欧阳贞贞嗤笑一声,说道:
“要他死不难,可是他死了你要怎么活下去?在这乱世之中,你能保住谢家的那些产业吗?
你能确定不会有其他人为了图谋谢家而让你石家鸡犬不留吗?”
石鸢的眼神之中,那一抹因为憎恨而引发的疯狂一下子就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欧阳贞贞继续说道:
“你在谢旭东活着的时候是谢家太太,谢家所有的东西你可以随意支配,谢旭东死了,你我孤儿寡母难道能够对付得了外面的虎豹豺狼吗?
还是说你就愿意直接不管不顾杀了谢旭东,然后后半生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呢?”
石鸢变得安静了下来,欧阳贞贞觉得她这么吓唬一个受害者不太好,于是继续说:
“我可以保证谢旭东以后不再欺负你,你花费点时间把谢家生意上的事情抓起来。
什么时候你能代替谢旭东,什么时候你就可以除掉他,怎么样?不难吧!”
石鸢看着这个儿子,她对儿子不了解,甚至于很排斥,她对整个谢家都很排斥。
可是谢渊说的对,她若是不能掌控谢家,那么谢旭东死了,她也得不到好,只是…
“你是谢家的儿子,为什么你不想要谢家的产业?”
欧阳贞贞轻轻一笑,说道:
“我还小,不着急,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石鸢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把那封信交给她,说道:
“表哥的信你帮我处理了吧!他很好,只是我已经是谢家太太了,今生今世再无可能!”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欧阳贞贞感受到了一丝石鸢的情绪,那里面分明没有一丝不舍,看来她对周涛也并非是多么爱重。
一封信而已,处理掉很容易,欧阳贞贞躺在床上,想着下个月就是谢旭东的生日,剧情中,这个生日是大操大办的。
谢家在和平饭店里最大的宴会厅举办了一场酒会,政商界名流齐聚一堂。
欧阳贞贞觉得,这一次她不想让谢旭东出去大出风头,不如就送他一份大礼吧!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欧阳贞贞就领回来了一个小男孩儿,他长得跟谢旭东也很像。
刘伯看到他的时候,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小公子,这孩子…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欧阳贞贞笑容淡淡的对他说道:
“刘伯,以后就不能叫我小公子了,这才是父亲的小公子。”
说着把他手里的那个小孩儿向刘伯面前一推,刘伯看着那孩子跟谢旭东长得十分相像的眉眼,觉得这世界有些玄幻。
“先生…先生…怎么会还有小公子?”
欧阳贞贞没理会他的惊讶,继续说道:
“把我房间旁边的那间屋子收拾出来,以后小公子就住在那里,父亲回来了之后,我会跟父亲解释的。”
刘伯看着谢渊公子的一系列操作,他好像对他的亲生父亲,忽然有了其他的孩子,竟然没有丝毫的抵触。
看他们手牵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的儿子。
不过看在那一张脸的份上,这孩子应该也不会是公子随意领回来的,刘伯赶紧叫人去收拾房间。
欧阳贞贞领回来的这个孩子就是剧情中最终获得谢旭东遗产的那个私生子。
剧情中私生子为了获得谢渊的同情,讲述了他童年悲惨的经历,所以欧阳贞贞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他。
此时私生子并未跟他的亲生母亲在一起,而是被他的母亲丢给了一户没有孩子的老夫妇。
他母亲把他丢下的时候连个名字都没起,老夫妇就给他起了个小名叫柱子。
柱子的母亲是在他八岁的时候才找到他,给了老夫妇一笔钱之后,才将柱子带在身边。
从八岁到十岁这两年,柱子的母亲一直在训练他要如何讨好谢旭东,才能让他们母子在谢渊搬出谢家之后,成功搬进谢家。
现如今柱子对自己的母亲一无所知,跟着那对贫穷的老夫妇,日子过得颠沛流离,忽然被大户人家看中,柱子十分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