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岸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也没想,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嗓子有些不舒服,叫清念帮我开了些三七粉,泡了水喝的。”
就要收起来。
沈长亭面露疑色,抢了宁岸之前,把药包拿走了:“三七粉不是活血化瘀之用的吗?何时还能医嗓子了?”
宁岸:“啊?不是……”
就要夺回来。
沈长亭已经拆开了,想看看药包里面究竟装的什么,宁岸一抢,药粉洒了出来。
好巧不巧,就落在胸口。
白了一片。
颜色与三七粉差不多,没有三七粉的味道,倒也没有别的味道。
宁岸趁机道:“我就说是三七粉,你非不信,洒了吧。”
装着帮他拍打衣服,实际是在毁尸灭迹。
沈长亭瞧着怀里忙活的小女人,刀削般的薄唇勾了起来。
那东西和三七分,他分得出来。
擒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过来:“夫人当真是问清念拿的药?”
宁岸虚笑:“要不然呢?”
沈长亭笑意更甚:“清念医官看着本本分分,不想还会配这种药给夫人。”
宁岸:“啊?”
脑子顿了下,后知后觉的发现,沈长亭好像知道那是什么。
欲解释,沈长亭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俯身压下,清越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道:“夫人其实不必多此一举,为夫定会让夫人满意。”
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两人在同床共枕多日,虽未做到最后一步,可没做的,也只有最后一步。
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他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
知如何能让她开心。
也懂得适度和该把握的分寸,轻哄着让她放松下来。
倒是她,开始时候还有些害羞,后来,手臂挂在他脖颈上,眸色迷离的叫他不要偷懒。
沈大人被质疑,立刻奋发图强。
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了自己究竟有多勤奋。
宁岸抱着沈长亭脖颈索吻,敞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慢慢的,沈长亭察觉出不对。
她向来腼腆,很少主动,能让她这般反常,功劳怕还是因为方才那包打散了的“三七粉”。
药撒在他身上,她拍打之时,想必吸进去不少。
“偷懒!”他怔楞的功夫,小女人不满的蹙起了眉头。
沈长亭无奈。
亏他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柔声道:“明天醒来,你可别跟我哭。”
宁岸:“小猫才哭。”
沈长亭失笑,伏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叫声相公来听听。”
宁岸倒也听话。
娇娇软软的朝着她唤道:“相公。”
沈长亭:“再叫一遍。”
宁岸拖着长长的尾音:“相公。”
大概是看到他笑了,她继续唤道:“长亭哥哥,太师大人,沈三公子……”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像只猫儿挠着他心口。
偏偏猫儿并不安分。
使坏的勾着他。
正如他了解她那般,她对他致命之处同样的了如指掌。
沈长亭呼吸一滞。
险些谢了。
忍的青筋都爆了出了:“小野猫,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理智的小野猫:“相公,要我。”
捧起他的脸,亲了上来,边亲,边在他耳边唤着:“相公……”
沈长亭彻底败下阵来。
勉强维持着的那一点点儿理智,在她一声声“相公”中,彻底塌陷了。
一夜混乱,宁岸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翌日醒来,只觉浑身骨头好像被拆过一遍,没有一根不疼。
身体酸的动都不想动。
当年局里团建跑全马,都没这么累。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已然睡醒的男人,出声威胁:“你是不是不想有下回了?”
明知她是第一次,还不知节制,折腾她折腾这么狠。
“倒打一耙。”沈长亭低语。
他心情大好,并不打算与她计较,单手支颐,笑盈盈的提醒她:“请问夫人,可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宁岸翻了他一眼:“自然记得。”
身体这个状况,除了被折腾了一整晚,还有什么可能?
不由自主去回想。
脑海中全是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以至于她现在一回想起来,只觉得羞赧难当,心跳加速。
脑子里多了好几个惊叹号。
怎么是这样?
偏偏男人好像全记得,笑着看着她,等她回想起来。
宁岸躲避着他的目光。
肯定是药粉撒了,她给他清理时,不小心吸到了。她还跟他说什么来着?这是她给清念要的三七粉,医嗓子的。
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怎么听怎么像狡辩。
顿时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