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问过程中,赵雪娥一直不承认自己是赵雪娥,只称自己叫王榴莲。在通辑名单中,赵雪娥当年因为和一名妇女争吵架动手,拿起一块砖头击中妇女的头部,让妇女身亡,在被抓入狱之后,一次外出就诊中,趁机逃跑,公安下达了通辑令,十几年了无踪影。但是,此时的赵雪娥却拒不承认自己叫赵雪娥,于是,刑警按她所说,到她的家乡了解,根据乡人的指引,刑警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家,只是,当刑警拿着她的相片让其的老父亲辨认时,老父亲一时犹豫了,好久之后,说,像自己的女儿,却不是。于是,刑警又从户籍系统中调出资料查看,发现,系统中有王榴莲的信息。
王榴莲自己交代,她犯过诈骗罪,称,小时在村里读书,成绩一直处于中等,初中毕业后,她去了城里打工,先是在一个饭店给人洗盘子,挣的不多,因为是通过熟人介绍,老板给的也还可以,并给她提供住宿的地方,后来,有次,她和同事出去唱歌,忽然发现自己嗓子很好,很有唱歌的天赋,便学开了唱歌。有空了,就去卡拉ok包间陪唱。后来,她还去过其它城市,也在一些地下通道中卖过唱,挺赚钱。
由于她腿有残疾,很招人同情,就有人主动联系她,给她买音箱等设备,并愿意陪她一起四处闯荡,她也一口答应了,这样,之后,在她外出演唱时,总会有几个人跟着她,他们说好,她赚了钱,由几人一起分。在演唱的过程中,几个人对她很关照,她就认他们当了哥哥。当她慢慢唱出名气之后,被人称作走廊歌手,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追捧。几个哥哥建议她上一选秀节目。并称,一旦她在这些节目中火了之后,就会有更好的机会。
果然,她在选秀节目中,被一家音乐学校的校长看好,免费让她读自己的音乐学校,只是,她读了一段时间后,觉得上学太辛苦,管束太严,没有自由,就逃离了学校。又联系上几个哥哥一起去当流浪歌手。期间,她骗过几人的钱,称家里父母生病,需要钱去医治,就向他们借钱,但是,借过之后,就一直没有还。他们慢慢的交了女朋友,于是,他们的女朋友也加入了流浪的队伍中,她们也跟着我唱歌。我们渐渐的也活跃在了一些公共场合,像酒店,茶社及大排档上,靠着唱歌赚钱。
刑警根据她的交代,找到了她所说的陪她唱歌的人,而且,据这些人称,她一直就叫王榴莲,没有改过。这令朱怀北一时犯了难,怀疑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如果不能证明她就是赵雪娥,那么,二十四小时后就得放人。一旦她走了后,会不会再次失踪,很难确定。看着作难的朱怀北,一旁的赵钱多也很急,这件案件,自打她们入手后,便感觉有些奇怪。发现了线索,却又一时查不出什么来,实在有些怪异。但是,错在哪里,两人一时又说不清楚,只得耐着性子,再查查看。
只是,刑警多方了解,未能查到陈雪娥丝毫线索,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中,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旦超过二十四小时,就得释放王榴莲。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朱怀北就不和她说案件了,而是谈她的往事,让她回忆一下自己幼时的生活情况,在聊天的过程中,朱怀北刻意和她聊她家乡的一些事情,当聊到她的乡名时,她居然说出来了与陈雪娥交待的一样的乡名。不知是她口误,还是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或者,属于习惯性思维,脱口而出。她这样说,更加确定朱怀北的推断,这个王榴莲,就是通辑中的陈雪娥。
朱怀北在和她聊的过程中,也让刑警去她所说的乡里调查,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有陈雪娥这个人。但是,经刑警去了解,查无此人,那么,陈雪娥又去了哪里?刑警又去收审陈雪娥的法院去了解,看看审判陈雪娥的记录中,能不能发现一些疑点。果然,就在纪录上面,发现了她的一个指纹,于是,法院工作人员建议,给她做一个指纹鉴定,看看王榴莲是不是陈雪娥。刑警于是按着法院工作人员的建议去做,一时发现,指纹和王榴莲的一样。在证据面前,王榴莲再难狡辩,只得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称,当年,她的确杀了人,在入狱时,她编了个假名字,当时,她没带身份证,而且,巧得很,一入狱,就生了病,外出就医,便给她提供了逃跑的机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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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大白,朱怀北把她移交检察院,由检察院起诉,法院去判定,此案便与他们没关了。小莫痛心的是,她捐助的钱,已经由其挥霍,想要追回来,已经是零的可能性。朱怀北又把一直陪着她的几个人进行了审查,未能发现他们有涉黑线索,不过是有投机取巧的心理。问王榴莲杀人情况,他们一概不知,并称,他们当时,只是在她卖唱时,才随她出来,平时,大多单独行动,有几天,她没在租住地方,他们也很急,四处找她,并联系她的家人,一直未能联系上,后来,她就回来了,回来后,她决定连夜转移,一时间,又换了另外很多城市。为了赚钱,他们一直四处流浪。
王榴莲的真实年龄,要比她看上去的年龄大很多,她天生长着一个娃娃脸,似乎永远不会老似的,十几年来,一直这样,而且,她的嗓音也没怎么变化,永远保持着童音,很招人待见,一旦她出去卖唱,也能得到很多人的打赏,收入一直可观,他们跟着她,也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总之,他们一直在流浪,最近几年,又来到了北都。他们称,王榴莲说,她瞅机会,回趟家,见见父母之后,就准备到南方去,未料到,她会是一个杀人犯。朱怀北让刑警了解,她的父母证明,当年,确实有人找过王榴莲,几人也便摆脱了嫌疑,案子结了,但朱怀北有些遗憾,查这件案子,未能与北都的恶势力有瓜葛,还需他们做更多的努力,把四哥等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