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珂的神色一顿,谢功云却是把手里的酒瓶给拿起来,又是不要命的灌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
方晴珂一把夺掉谢功云手里的酒瓶,跟着就说道:“谢哥,爷爷已经死了,秦大哥用他自己换我,才把我给救了出来,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啊!”
“要想办法救秦大哥,还要把爷爷的心愿完成,你别喝了!”
可是一听这话,谢功云的神色顿时间就变了,他冲着方晴珂就吼道:“秦河!又是秦河!他会那么好心来换你?说不定这是他和叶啖商量好的阴谋才对!”
“谢哥,你对秦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方晴珂也不傻,听谢功云的话,就知道有些问题。
谢功云脸色一变,当即就说道:“误会?我跟他之间没什么好误会的,晴珂,方老十有八九,都是被秦河害死的,他还想骗我们!”
“闭嘴!”
方晴珂看着胡乱撒气的谢功云,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的喊道:“谢哥,爷爷是被叶啖亲手打死的,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秦大哥当时想要阻止,可是没能成功,而且后来秦大哥还回去找叶啖报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叶啖还没死,但我相信,秦大哥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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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好了!如果你不救秦大哥,那么我就自己救秦大哥,你不帮我完成爷爷的心愿,那就让我自己来做!”
方晴珂的脸色带着坚决,只是听到这话,谢功云也愣在了原地。
看着方晴珂要走,他却是忍不住问道:“晴珂,方老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想着做他生前想做的事?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做只会害死你自己吗?”
“之前我和你商量过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方老去冒险,现在怎么连你自己也想去冒险了?”
听得这话,方晴珂没有回头,却是笑着说道:“不是冒险,而是只有这么做,才能为爷爷报仇,让叶啖的计划落空,极光堂也必须消失!”
“谢哥,你不帮我,也就快走吧!但你离开之前,我希望你把爷爷藏下的药物地点给我,那是救人的希望!”
方晴珂走了出去,而谢功云愣在原地许久,似乎也在考虑着该怎么办。
同一时间。
就在那偌大的监牢之中,此刻秦河身上的枷锁一点没少,而且还用另外的铁链,将他直接束缚在了监牢里的四个角落。
关键是,秦河已经被注射了麻醉药,只有他的大脑清晰,除此之外,便是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秦河此刻颓废的趴在监牢里,身上的枷锁实在是让他无法起身。
咔擦!
正在此时,门突然就被推开了来,苟惑病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啧啧啧!”
苟惑病咂了咂舌,满脸讥讽之色的说道:“这不是之前还十分嚣张的秦河吗?怎么现在像是一条死狗样,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的了!”
苟惑病又不是不知道秦河的状况,被注射了麻醉药的秦河,自然是动惮不得的。
待得他走到了秦河的面前,嘴角就疯狂的上扬了一丝弧度,冲着秦河说道:“怎么着,秦河?不打算反抗了,就这么准备等死了,你也真有够窝囊的!”
秦河冷冷的笑了笑,开口道:“不是不反抗了,而是在等待时机!苟惑病,你以为你们赢定了吗?”
“对啊!”
苟惑病扣了扣耳洞,无所谓的说道:“我们这次赢定了,秦河,难道你还没发觉吗?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秦河冷笑,也不打算再继续说话,方晴珂回去之后,一定会找谢功云去拿药物的。
而在霍光琼的家里,秦河早就放下了一张药方,这也是之前去找叶啖的时候,秦河做的两手准备。
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先把百姓的病给治好。
只是见秦河这模样,苟惑病当即就笑道:“秦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仅我知道,就连叶啖大哥也知道,不就是想等着方晴珂他们去救人吗?”
“没那么容易!我一直派人盯着方家的,一旦谢功云出现,我们会想办法把那批药的位置查清楚,以前是拿方晴珂威胁你,现在反过来了,该拿你来威胁方晴珂了!”
听到这话,秦河的眼神顿时一变,他自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可是叶啖是怎么猜到这点的!
等等!
这家伙兴许就不是猜的,而是再赌!
毕竟方老死了之后,也就只剩下了方晴珂与谢功云这两个和方老来往比较密切的人了。
倒不是他们没考虑过秦河,只是想来想去的,如果秦河真的知道药藏在哪里,那么秦河应该用药物的下落来威胁他们才对。
“晴珂他们怎么样了?”
秦河瞪着苟惑病,后者哈哈一笑,就赶忙笑道:“急了吧!秦河,你说你一开始装什么,还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结果现在就急了吧!”
“我问你,晴珂他们怎么样了?”
秦河怒不可遏,苟惑病的脸色也是一冷,就随之骂道:“秦河,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现在没人能来救你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你打算怎么办呢?”
这家伙笑呵呵的,又是继续说道:“说是为了那群白痴战斗,结果他们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唉,真是可惜啊!”
“苟惑病,难道你没良心吗?”
秦河听到这里,也是不由得说道:“人人生而平等,难道你就没有亲人吗?他们难道就没有生病吗?”
啪!
“少来教训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
苟惑病的话音吐出,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秦河的脸上,又是听他骂道:“秦河啊秦河,你的时间不多了,只要等我们找到那批药藏在哪里,那么就是你的死期!”
“不过现在嘛,我要跟你好好玩玩,你上次可是差点杀了我的!”
一边说,苟惑病就一边上手了,对着秦河一顿拳打脚踢,下手没有丝毫的收敛,愣是想要把秦河给打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