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雯雯眼珠转了转,应了下来,“我可以帮你,但你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任。”
万一她成功了,她以后岂不是多了个大助力,就算她失败了过的很惨,那也不关她的事。
“放心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沈安安承诺道。
“那你也得帮我办件事。”
“没问题,什么事?”
……
蒋琬回到餐厅,张佳怡已经跟朋友聊的差不多了,两人拿着冰淇淋往房间走。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谁欺负你了?”张佳怡喂了她一口冰淇淋,摸了摸她的脸问。
蒋琬把刚刚的事情说了。
“他有病吧,明明是男的发骚犯贱,他羞辱你干什么?果然身体残疾的男人心理也健全不到哪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样说陆总,蒋琬心里竟有些不舒服,忍不住为他辩解道,“他平时人还挺不错的,帮过我很多次,可能是因为我逃了他的婚所以对我一直有些不满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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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男人这种生物自尊心出奇的强,而且他还是那种状况,会更敏感,情绪经常在自卑和自负之间来回转化,反复无常。”
“嗯,确实很反复无常。”想了下和他相处的几次经历,蒋琬点头道。
“你不用自责,你没有错,他这样的状况,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你只不过做了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而已。”张佳怡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我知道的。”蒋琬笑着握住她的手。
她们一直这样,相互扶持,相互鼓励。
回到房间,两人洗完澡,一起敷面膜,一起护肤,聊了会天睡了去。
翌日。
张佳怡找了两个朋友跟她们玩麻将。
蒋琬手气超好,连赢了一上午。
中午,她开开心心的拿着赢的钱请他们去餐厅吃饭。
四人商量了一会儿选了火锅,边吃边聊不要太开心。
吃到一半,蒋琬起身去了卫生间。
刚出来,就看到左边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眼里的愉悦瞬间冷淡了下来。
蒋雯雯怎么也在这?
是故意找她麻烦还是只是巧合?
她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对,就上次那个东西,帮我弄一个。我知道查的严,给你加钱……”
查的严?
违法的东西?
她买违法的东西干什么?
不会是来针对她的吧?
因为被她害过太多次,蒋琬脑海里几乎下意识的蹦出这个念头。
蒋雯雯打完电话,转身看到了卫生间门口的蒋琬,眼神瞬间冰冷,阴阳怪气的道,“姐姐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偷听别人打电话了?”
蒋琬不甘示弱,“怎么能是偷听呢,这是公共场所,又不是你家,想不被听回家打去啊。”
“你!姐姐还真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呢,不过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小心啃到硬骨头崩了牙。”
“放心,你肯定不是那块硬骨头。”
蒋雯雯气的直磨牙,她瞪着她冷艳逼人的面庞,很想扑过去给她撕烂。
“对了,你小心点,多行不义必自毙,别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损自己的福报。”
“姐姐还是过好自己和修车工的婚后生活吧,我就不劳你操心了。”蒋雯雯冷哼一声,迈步离开。
蒋琬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回了餐厅。
吃完饭。
她们去山庄外面玩了漂流,傍晚才回来。
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四人去餐厅点了一桌子美味的川菜,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吃饭间,蒋琬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蒋雯雯方向看。
张佳怡注意到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即蹙起了眉,“她怎么也在?又想干什么啊这个死贱人。”
“谁知道呢。”蒋琬低头吃了口鲜辣可口的牛蛙。
“雯雯,买到没有啊?”
沈安安一脸期待的盯着蒋雯雯,问。
“买到了,放你包里了,一会儿你想个办法混进后厨,把东西放进他喝的东西里就行了。”她感觉到了蒋琬的视线,烦闷的放下筷子道。
“太谢谢你了雯雯,等我成功了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成不成功先另说,但你要是失败了绝对不要把我说出来,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放心吧,我死也不会说。”沈安安看着她冰冷的眼神,打了一个寒颤,承诺。
沈安安拿着包走了,蒋琬看到了跟张佳怡说了声,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
蒋雯雯想去阻拦,但想了想还是坐下了,这种事她不好掺合太深,帮她买药已经是极限了。
蒋琬跟沈安安进了卫生间后就跟丢了。
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看到她进去了。
她细细的想了下灵光一闪,刚刚出来的人当中,只有一个穿着后厨衣服的戴着口罩她没看到脸。
她去卫生间应该是为了换衣服。
思及此,蒋琬转身去了后厨,可却被拦在了门外。
那个男服务生指了指门口挂着的牌子,“女士,这里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我想看看我点的餐好没好?现在做的是谁的?”蒋琬不慌不忙的道。
“陆先生的。”
“那看来还没做我们的,走了。”
转过身蒋琬勾起的嘴角瞬间沉了下来。
陆先生,不会是陆景琛吧。
能让后厨这么多人忙前忙后,除了他应该也没有谁了。
他虽然嘴巴又贱又毒,但也确实帮过她。
于公于私她都不能看着不管。
她拨通了徐特助的电话,问了下他所在的房间号。
徐特助挂了电话,给陆景琛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要我房间号?她想干什么?”陆景琛垂着眼眸,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问。
“蒋小姐没说,要给她么大少?”
“嗯。”
放下手机,陆景琛幽深的眼眸浮起一抹冷意。
“谁要你房间号?”他对面,顾承泽边大快朵颐边问。
“蒋琬。”
“嫂子?她要你房间号干嘛?过来跟你道歉?估计是,应该是不想丢了工作过来争取一下。”
陆景琛不置可否,擦了擦嘴,“你走吧。”
“啊?可我还没吃完呢,等嫂子来我就进卧室躲着还不行么?反正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好跟嫂子嘿嘿嘿,别赶我走了三哥……”
“滚!”
“好咧。”
顾承泽走后,陆景琛掀起眼皮望着窗外的秀丽风光,薄唇微张,轻抿了口红酒。
因为勾心斗角,恶心满满的生长环境,所以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