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蛇营是接到了一个五十亿的大单,让我们刺杀您,而这个单是沪州六大豪门之首的慕容家族下的。”
“慕容家……”
楚飞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想起了慕容震强,后者被他打成重伤后狼狈逃走,以慕容震强的性格,其花五十个亿雇佣杀手,倒是不令人意外。
远在沪州的钱家。
钱家家主豪华别墅内。
此刻聚集了十几位修为颇高的修武者,这些修武者个个面色凝重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即使没有发力,其身上散发出来的灵气波动,也是让旁人颇感压抑。
而随后,两位老者走了出来,为首的钱家家主钱森天,其后是莫家家主莫万年。
随着二人的进来,大厅内的修武者都是毕恭毕敬地立着。
九州之上,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非沪州莫属,而钱家和莫家则是属于沪州六大豪门之一,家族底蕴十分雄厚。m.166xs.cc
而钱家和莫家也是世代交好,两家关系走的很近。
二人落座之后,钱森天率先开口:“莫兄,没想到你的孙子莫文风也被那枫城的楚飞给伤了!”
“是啊,我孙子被送到我们莫家时,只剩一口气在了,要不是抢救及时,我们莫家可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莫万年想起在医院看到自己孙子莫文风那面目全非的模样,就心痛得浑身发抖。
“楚飞这个小杂碎,不光把我二孙子打成重伤,还杀了我大孙子!此仇不报,我钱森天誓不为人!”
钱森天双目猩红,浑身发抖,攥在手中的茶杯都是抖动得厉害。
“钱兄,此子是必须杀的,我调查了一下这个楚飞,此子一个多月前突然回到了枫城,随后就灭了陈家,还将枫城几大修武势力纳为自己家族之下,而且还将原本不复存在的楚家,做到了几千亿规模的集团公司!”
“所以此子不好对付,如果我们去枫城杀了他,必然会大费周折,和当地的修武势力动起手来,我们还可能讨不到便宜,所以我有一计,可将楚飞处死在我们沪州!”
莫万年目光阴翳地道。
“呃?莫兄快讲!”
钱森天赶紧道。
他派钱子成以及段天意去杀楚飞失败,这让他也意识到楚飞远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好对付,听到莫万年有好主意,他也是来了精神。
莫万年继续道:“据我调查,楚飞名下的楚氏集团,最近有一款美颜面膜,市场销售非常火爆,而且他们还请了一个十八线小艺人叫什么蓝馨梦做代言,而这个蓝馨梦凭借这个代言,一跃成为了一线明星,楚氏集团还专门为她成立了一个娱乐公司,专门包装这个蓝馨梦,我们可以从这个蓝馨梦下手!”
“因为你钱兄可是九州娱盟的会长,打压这个蓝馨梦对你来说易如反掌,这样一来,负责管理楚氏集团的楚白,必然会和咱们联系,和我们谈和,我们把楚白约到沪州控制起来,到时候在威胁这个楚白,把楚飞引诱到我们沪州的地盘,届时除掉楚飞,可就易如反掌了!”
闻言,钱森天微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旋即点头道:“莫兄,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
“此子在我们沪州送了命,届时我们在利用手段把楚氏集团瓜分,这也算是楚家对我们的赔偿了!”
莫万年得意笑道。
“莫兄外号小诸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届时杀了楚飞,我便把他的脑袋挂到我那孙儿的坟头,以祭我孙儿在天之灵!”
钱森天啪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远在京城的杜侯府家中。
宽大的院落里,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这尸体正是青莽的!
“侯爷,您儿媳妇陆瑶瑶的尸体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前去探查的人断定,陆瑶瑶的尸体是被青莽的黑蟒给吞了大半,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二人都死于楚飞之手!”
亲信拱手道。
“哎~”
七侯爷杜万庭深深地叹了口气。
儿子杜文杰,儿媳陆瑶瑶双双毙命,这让一向居功自傲的杜万庭除了悲愤以外,还有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侯爷,要不然我通过司法系统,把这个楚飞缉拿归案。然后再将他定成死罪?”
亲信建议道。
“这个楚飞,和八侯爷夏德林走的很近,我听说就在昨天,那个楚飞在北苍山脉,抢了北苍战部找到的宝藏,而且就在北苍军眼皮子底下,把这批宝藏运走了,而帮助楚飞运宝藏的人当中,夏德林就参与了!”
提到八侯爷夏德林,杜万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这个夏德林和楚飞走得真是近啊,要不是楚飞,我们早就用嗜血蜗把夏德林给杀了!”
亲信也咬牙切齿的道。
“所以,楚飞有夏德林的庇护,即使我们能通过司法系统逮捕楚飞,但那夏德林也肯定会出手帮忙,毕竟现在夏德林已经知道他体内的嗜血蜗是我们下的,所以只要我们通过权利杀楚飞,那夏德林也必然会用权利阻止!”
杜万庭眼睛微眯,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既然这样,那我们只能继续派杀手去弄死那楚飞了!侯爷,要不然我们把那个人放出去,这个人一出手,楚飞必死!”
亲信建议道。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见见他!”
杜万庭点头道。
杜侯府的后院一处深宅中,有着一座四面都是加厚精钢打造的牢房。
牢房中一身穿破旧衣衫的高大男子,他的四肢都拴着粗大的铁链,而铁链另一端则是焊死在了墙壁上!
他此刻正在大声咆哮着,声音犹如雄狮怒吼,震得整个牢房发颤,他双臂挥动想摆脱这铁链,但一发力,那布满血丝的眼眸却陡然一滞,瞳孔骤缩!
他背后多处穴位,刺进了钢钉,限制了他灵力的运转,而且一旦发力,几处穴位传来的钻心剧痛,让他浑身都是一颤,旋即他那暴烈的性子瞬间收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