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卫灵犀,萧子煊便不吱声了。
他吩咐春梨把烫伤药拿来,要亲手帮宋莹玉上药。
宋莹玉见他这种态度,心中恼火异常:“怎么?听说是卫灵犀你就舍不得说半句了?你是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对待我的!我堂堂太傅之女,被父母捧在掌心里疼爱的,怎么到了你们萧家过的一点尊严和地位都没有?竟然这样一个女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别委屈。”萧子煊不敢得罪老丈人,生怕宋莹玉一个不开心就去告状,便耐着性子安慰她,“我都与那卫灵犀没有半分瓜葛了,你以后也离她远一些。她毕竟顶着婶母的身份,回头要是硬压一头,你也没有办法。”
说完,萧子煊似乎有些明白卫灵犀为什么要答应九叔的提亲了。
宋莹玉见丈夫替自己说话,心里那股子气觉得消下去了不少,她看着面容俊朗如玉的男人低头为自己上药,目光有些痴迷。
这张脸太迷人了,让她每每看了移不开目光。
“夫君。”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目光里溢出几丝欲望。
萧子煊抬眸看了她一眼,心领神会,他放下手里的药,弯腰将她抱起走向了那帷幔之中。
夜色降临。
卧房里黑漆漆的没有掌灯,只听见高高低低的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不绝于耳,帷幔晃动不止,许久才归于平静。
借着月光,宋莹玉依偎在萧子煊的怀里,指尖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柔声地说道:“夫君是不是太累了?”
萧子煊抓住她的指尖,置于唇角之下,轻轻吻了吻:“最近修史书有些累,明日,明日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嗯。”宋莹玉嘴角一弯,微微笑了起来。
本来从翰林院回来就很累,这又在床榻上缠绵了半个时辰,萧子煊肚子之中早就空空如也了了。
他叫了水,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唤人摆饭。
饭后,宋莹玉眯着眼眸躺在床上,还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而萧子煊找了个借口就从青云轩里出来。
他在院子里散了散心,脚下不由自主的就走向了风雅堂,院子里的门开着,但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今日他知道九叔在郊外军营里还未回来,这风雅堂里也就卫灵犀在,阵阵琴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那是她平日里最擅长弹奏的曲子《凤求凰》。
当初这曲子是她为他而弹奏的,如今又是为了谁呢?
她赌气嫁给九叔,是不是心里依然恨着他呢?
想到这里,萧子煊脚下便站不住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走入了这风雅堂之中。入夜了,这院子里静悄悄的,廊檐下挂着几盏灯笼,随着夏风在轻轻晃动。
他径直的走向了卫灵犀的卧房旁边,透过敞开的碧纱窗,他看见她坐在古筝前弹奏,柔软的青丝如瀑一般散落在她的肩头,橘黄色的光芒给她渡上一层朦胧的颜色,正如昨晚他春梦之中,她的模样似的。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
萧子煊心头微微一惊,急忙转身藏在了那一丛翠竹后,他看见两个丫鬟端着木盆,从他的身旁经过。
“青黛,这衣服就交给我洗吧。李妈和王妈两个人坐在小厨房里吃酒刷牌呢,紫苏去那边凑手去了,正好三缺一,你赶紧去吧。”
“桑枝谢谢你啊,等发了月钱,我去买糕点铺的芙蓉糕给你吃。”
那叫桑枝的丫头笑着点头:“好。”
青黛走后,桑枝端着木盆的衣服正要往柴房里走,忽然间,门外有人叫她,像是大夫人身上的薛妈,于是她放下木盆就往外走去了。
藏在竹丛后的萧子煊看见那木盆里盛着的全是脏衣服,在一堆衣服最上面放着一件藕荷色的肚兜,想必是应该是卫灵犀的。
他看着那肚兜,怎么也忍不住自己的冲动。
终于,趁着无人之际,他悄悄上前将那件肚兜拿了起来,胡乱卷了卷,藏进了自己的衣袍里。
等桑枝回来之后,端着那木盆就往水房里去了,根本没有发现少了一件衣服。
萧子煊趁机从风雅堂里逃了出来,他的心跳的厉害,直奔后花园里去了,在院子的假山后,他靠着一块巨石坐了下来,从衣服上掏出卫灵犀的贴身衣服来,放在鼻子下方深深地嗅了起来。
这衣服上有一股子好闻的味道,应该是她的身上的气息。
这股子气息让他忍不住的心潮澎湃不已,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他贪婪地嗅了一阵子,揣着那肚兜风也似得回了青云轩。
他直奔书房,将那肚兜叠得整整齐齐,收藏在了一个盒子里,置于书架上方最隐秘的地方,这才回了卧房,趁着那股子冲动,他与宋莹玉疾风骤雨般云雨一场。
“夫君,这是怎么了?倒像是饿了许久的兽。”宋莹玉姿态妖娆卧在床上,托腮笑容满面的看着他。
“夫人嫁给我,自然不能委屈了夫人。”萧子煊笑了笑,转身便去浴房沐浴去了。
……
两日后。
卫灵犀在房里正发愁为老夫人准备寿辰礼物,萧珩从军营里回来了,得知后,便对她说道:“这有什么好发愁的?夫人冰雪聪明,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