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心腹李承局点头笑道:
这个自然,尤其是韦大人,这般英武睿智之人,本官定当保奏,保证韦大人被太师抬举!
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均咧嘴而笑,韦小宝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只是皱眉欺诈道:
李承局,不忙押解陈清泉返回东京。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疑道:
这是为何?
韦小宝哄骗道:
哎呀!当初都怪公人下手太狠,这知县陈清泉被打的皮开肉绽,至今还未痊愈,此去东京路上,山高路远,怕这陈清泉打熬不住,死在了半路,到时太师必然怪罪。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深以为然:
韦大人说的是,那该当如何?
韦小宝建议道:
我看不妨如此,先将陈清泉单独关押在一个牢房,然后派郎中医治一番,待过个两三天,在押送此人去东京不迟。
如此最好!还是韦大人心细无比。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便顺从了韦小宝的建议,如此照办。
夜里,韦小宝又请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三人去了狮子楼吃酒,故意把这三人灌的酩酊大醉,而后趁着夜色,返回府邸,换了衣服,使着神行百变的手段,悄悄来到了看守松懈的阳谷县大牢之内。
这半月来,知县陈清泉自打招供之后,便一直在牢中默默忍耐养伤,抱着坚定之心,一定要苦熬下去。
寻常文人早就死了,唯独他想着此前给他儿子写过信,他儿子正在东京活动关系,正在全力营救他。
再者对韦小宝恨之入骨,极想报仇,故而忍受剧痛活到了现在,可谓是苟延残喘卧薪尝胆。
但他仍旧不知外面发生之事,那便是太师蔡京要利用他招安梁山泊,故而保全了他的性命。
哎呀呀
知县陈清泉躺在监牢之中发出哀鸣之声,只打下午时候被郎中医治过皮外伤后,身体情况明显好多了。
陈大人好身体啊!竟然这般能活!哈哈哈哈
知县陈清泉就听到牢房外突然传来韦小宝的讥讽之声,知县陈清泉闻言朝着牢房外看了一眼。
黑洞洞一片,忽的月色之下闪来韦小宝的身影,正好立在牢房门柱之前。
知县陈清泉一看到韦小宝那得意笑容瞬间怒极,勉强起身后指着韦小宝便骂:
韦小宝,本官只恨当初心软,没有早些杀了你,事到如今,本官是悔之晚矣!
韦小宝左右观察一番,因这是单独的一间牢房,没有什么犯人,也没有什么看守之人,确认无人之后,韦小宝冲着知县陈清泉咧嘴笑道:
小宝本欲做个逍遥一散人,此生美人相伴,衣食无忧,便足矣。
可你却咄咄逼人,好生无礼,非要置我于死地,我韦小宝又非等死之人。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故此对不住了!0
知县陈清泉瞪着韦小宝咬牙不解道:
韦小宝,本官今日落到这步田地,至今想不明白,为何所有之事都针对本官?更是想不明白为何你以前的西门庆自从改名之后似乎变了一个人,不过一介土财主,竟然能混到东平府候补知县,你不简单!
韦小宝满意点头道:
你猜对了!我一直都叫韦小宝,西门庆早就死了,现在活的是我自己!
哈哈哈哈!
知县陈清泉摇头耻笑道:&039;
西门庆,你装什么?真以为改名换姓你就不是你了?
实话告诉你,本官早有后招,你们是弄不死我的!
韦小宝故作惊奇道:
什么后招?
知县陈清泉故意仰头看向别处得意道:
哼!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放心,现在朝中不少大官都是我陈清泉的同榜进士,他们都是我的故友,待我脱身,定教尔等不得好死,今日之仇百倍奉还!
好大的口气!
韦小宝心中耻笑一番,但装的十分害怕道:
陈大人,此事与小宝无关呐,都是李承局黄安何涛的主意!
哼!
知县陈清泉白了一眼贪生怕死的韦小宝耻笑道:
你到底是个怕死的土财主,怎能斗得过我!
韦小宝知晓知县陈清泉的后招,但是并未发作,只是赶紧去打开牢门锁链。
知县陈清泉惊道:
韦小宝你这是何意?
韦小宝一边开锁一边告饶道:
小宝自知斗不过陈大人,今夜想着放走了陈大人,陈大人莫怕,李承局黄安何涛都已然被我灌醉了,您可放心逃走!
知县陈清泉就看韦小宝用一根细丝轻松打开了锁子,看得出来韦小宝还会一些溜门撬锁的本事。
你当真要放本官走?
韦小宝点头道:
傻子也看得出来陈大人是被人冤枉的,此刻势大不由人,陈大人只要逃到东京,向蔡太师说明缘由,必能重获自由。
知县陈清泉看着大开的牢门,内心狂喜不止,不假思索的走出了牢门,对着韦小宝得意道:
小兔崽子,算你识相!
韦小宝内心却狂喜至极:快逃!如此便能顺理成章的将你杀死!
知县陈清泉便在韦小宝的注视之下,跑出了牢房,头也不回。
正当韦小宝准备喊人说陈清泉逃狱之时,那知县陈清泉却突然猛地回头,得意洋洋的看着韦小宝道:
韦小宝,就你这点小心思本官猜不到?想让本官再多一条逃狱罪名?
哈哈哈哈!你还是太稚嫩了!
韦小宝故作惶恐道:
陈大人怎地这般想我?小宝不是那样人!
知县陈清泉竟然放弃逃跑,往牢房里走去:
行了,别演戏了,本官不用逃走便能活下去,你啊,死了算计我的这条心吧!
看着知县陈清泉返回了牢房之内,韦小宝无奈摇头一笑,最终露出了獠牙:
哈哈哈哈,陈大人果然聪明,不过可惜啊,既然让你看穿了,那小宝只能亲自送你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