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本帝姬饶你罪过容易,不过你且实说来。”
“后宫之中,便是殿帅府的禁军都进不来,能进来的只有女人亦或者阉人亦或者皇亲国戚。”
“而你竟然生有胡须,说,到底是何人?莫不是专门混入黄门之中,调戏本帝姬的吧?”
韦小宝听了着实吃了一惊,正欲解释一番,谁知道长乐帝姬便探头在韦小宝的耳垂处吹了一口柔风,这种感觉令韦小宝好不羞臊,身体十分难受:
“韦小宝,你这厮该不是没阉干净吧?是与不是?”
韦小宝却万万没想到“寒露帝姬”说话竟然如此无状。
不知道是天真无邪还是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
他害怕“寒露帝姬”发作大怒,从而开罪了她,弄得韦小宝出不去。
故此,韦小宝只能对“寒露帝姬”实言告知之。
长乐帝姬听了之后,这才明白了其中缘由,寻思道:
原来是因为我与姐姐明日去东京城外观音寺替故去的娘亲上香祈福。
父皇担忧我等安危,特意派这无知蠢物来保护我和姐姐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只是可笑这无知蠢物把我当做了姐姐,愚蠢的厉害!
不过有趣的紧,这般好玩,我须好生捉弄他一番,好让他知道本帝姬的手段如何,哈哈哈哈!
长乐帝姬憋着笑意,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并且越想越有趣,不觉哑然失笑,但立刻恢复高傲本色。
韦小宝十分奇怪,便抬头偷看了一眼眼前的绝色美人,并没有发现异常。
长了帝姬淡然点头:
“原道是如此,你也是无心所为,本帝姬便饶了你无礼冲撞之罪,你适才说你是皇宫外的男人,不是后宫里的阉人黄门?此言可是当真?”
韦小宝举手发誓道:
“这还能有假?小宝乃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不似后宫阉人阴不阴阳不阳的样子。”
长乐帝姬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宫外的寻常男人,是越发觉得韦小宝这厮十分好玩,若不戏弄这个难得一见的男人,当真是天理难容。
长乐帝姬便捂着嘴嬉笑道:
“韦小宝,实与你说了,本帝姬长这么大,除了皇兄皇弟,便是父王,也就是寻常外出烧个香,也只见过和尚、道士,还有教书的先生外,平日里无趣的紧。”
“你既然是说你是真男子,快些脱了衣服与我检查检查,要是让我发现你若不是男人,哼!我便去父皇那里告你的刁状!让你好看”
韦小宝听了这话,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熟人,一个前世最喜欢捉弄他的女人。
此刻心中叫苦不止:
这个“寒露帝姬”名不副实,说话端的恶毒,小小年纪不知羞耻,莫不是要羞辱于我?
长乐帝姬见韦小宝还在犹豫思索,便高声喝令道:
“韦小宝!你到底脱是不脱?若是不脱,我这就去状告我父王,治你个欺君之罪,杀了你这假男人!”
韦小宝被气得无可奈何,赶紧抬头辩解道:
“我这等真男人还能有假?”
长乐帝姬见韦小宝还是不肯相从,便要绕过韦小宝,出了阁楼去找道君天子赵佶告刁状,韦小宝一咬牙,无奈答应道:
“长乐帝姬且慢,休要发作,小宝听话还不信?脱了便是。”
长乐帝姬听了之后,这才欢喜起来,围绕着韦小宝踱步转了起来,顿时体香四溢,同时发出娇滴滴的声音,求道:
“好哥哥,你便脱了吧,也好有个见证知晓你是真男人,要是做成了妹妹我,好处少不了你,自有赏赐,快些!”
长乐帝姬说完之后还开摊双手,在韦小宝的胸口抓了一把,搞得韦小宝顿时骨苏筋麻,浑身十分难受,堪堪忍耐住,回道:
“寒露帝姬请看清楚了,小宝可是真男子!”
韦小宝一时间只能忍辱负重,便快速脱了上半身的绣袍,如白纸般的素衣遮挡住了韦小宝雄浑健硕的腱子肉,一时间若隐若现。
这个长乐帝姬看了之后,嘴角不住涎水直流,直勾勾盯着韦小宝胸膛朗声命令道:
“再脱!快!再脱!”
韦小宝听了心中只能继续叫苦,无奈摇了摇头,便也脱去了素衣,露出一身黑黝黝精致健硕的腱子肉,尤其是他身上的几处疤痕,更添男儿本色,无声地诉说沧桑故事。
他的身子让长乐帝姬看的如痴如醉,眼睛恨不得长在韦小宝身上,心里欢喜道:
后宫的所有黄门皆是阉人,都无胡须,各个皮肤白净,气质阴柔,似个女子一般,寻常干活,手指划破,便要哭爹喊娘,找人心疼,着实令人作呕。
哪里像眼前男子,浑身散发着阳刚本色,着实惹人爱惜。
韦小宝也从未见过如此好色的少年痴女,看着自己身体眼神里全是欣赏,尽是欢喜。
可韦小宝直觉被羞辱了一番,早已心生厌恶:
怪哉!寒露帝姬怎地是这等人?表现来看,该是个淫娃荡妇了,我若再不穿衣,怕是要让这厮吃了我,一旦别被人发现,我如何能活?搞不好这是个阴谋诡计!
韦小宝便十分不耐烦问道:
“寒露帝姬,您可看好了?臣这就要穿好衣服了。”
只这一会儿,长乐帝姬早已看的是如痴如醉,裙下如阁楼外环绕溪流,如何肯罢休。
面色红晕的长乐帝姬舔了舔嘴巴,突然之间,立刻附身从地上捡起了皮鞭子,没由来的对着韦小宝的身体就是一下。
啪一声,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打的韦小宝十分疼痛,韦小宝堂堂大丈夫,如何能受的了这等无缘无故的委屈,气性上来,当即喝怒道:
“你这贱人!何故无端于辱我?”
长乐帝姬却不敢发怒,却捂嘴笑着解释道:
“原来世间男人是你这般,本帝姬第一次见光着身子的男人,看到欢喜处,便忍不住打了你,我打你便是疼你!记住了吗?再吃我一鞭!”
韦小宝肉长得身子如何忍受得了,实在忍不住后,愤怒举手抓住长乐帝姬手中鞭子威胁道:
“帝姬,请你自重,你若再羞辱于我,我便是不要这条命了,也要打你报仇!”
谁知道长乐帝姬听了之后,竟然愈发欢喜兴奋,反而一脸期待的温柔道:
“好哥哥,你若真的敢打我,我便请父皇把我嫁给你,只怕你没这胆子吧!”
面对长乐帝姬的怪话,韦小宝听了个稀里糊涂,本欲收拾了她,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阁楼外传来突然传来一阵密集脚步声,还有一句话:
“快!快!快!围住了阁楼,抓拿韦小宝这个敢调戏帝姬的淫贼!抓住先就地毒打一顿!”
韦小宝听了这话,耳边好似起了个青天霹雳,身体不住打颤,心里骂道:
哎呀呀!又是这毒计!我怎地又中计了!
我真是该死,早就看出了大内总管李彦那老阉驴一直心怀鬼胎,即便是我万分小心,还是中了毒计!
外面的人必然眼前这贱人串通一气,联合起来害我性命!我如何能饶他!
韦小宝瞪着“寒露帝姬”愤怒质问道:
“你这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如何敢害我!现在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就杀你偿命!大不了同归于尽!”
长乐帝姬自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变故,也是一阵莫名其妙,见韦小宝愤怒,赶紧对着韦小宝反驳道:
“韦小宝!你这厮端的可笑,你是本帝姬遇到最好玩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舍得害你?你也不动动脑子,却要无辜冤枉于我?”
长乐帝姬说完之后,便委屈的往韦小宝怀里钻去。
这下吓得韦小宝又是一哆嗦,赶紧一把推开,可长乐帝姬欢喜不已,怎肯放手,怀抱真男子的滋味竟然如骨附蛆,天下最舒服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此刻更是抱得紧了,抱得越紧越欢喜非常。
韦小宝瞪大了眼睛惶然观察怀中的“寒露帝姬”,赫然发现这个女人竟然一副欲不可求的模样,抬头痴痴地望着韦小宝挤眉弄眼。
韦小宝阅女无数,也能看出人是不是说谎,看了这一幕,这才省得眼前的“寒露帝姬”不是故意要谋害他,应该是如她所说的那般,第一次拥抱真男子,如何舍得害他。
可是眼下性命攸关,生死存亡,若是再有拖延,等大内总管李彦带人进来捉他,他光着上半身,自己怀中还抱他以为的寒露帝姬,即便不是死罪,也要丢半条命!
前后无出路,韦小宝便抱住了长乐帝姬恳求道:
“寒露帝姬,你是观音菩萨,可怜小宝何等无辜,眼下这大内总管李彦要害我,还望帝姬救我则个!”
长乐帝姬听了十分镇定,不急不躁,依偎在韦小宝怀中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把手指抵在韦小宝鼻尖调戏道:
“都说天下臭男人都是贱男人,哼!我今日验看一番,若我救你,你该如何报答我长……寒露帝姬啊?嗯?”
若是往常,别人说他是贱男人,必然一个巴掌打飞一嘴牙,可是眼下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韦小宝也只能堪堪忍受了下来,许诺道:
“若是寒露帝姬肯救我,小宝愿给帝姬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任凭驱策!快!”
长乐帝姬听了欢喜非常,心中瞬间就有了日后如何折磨玩弄韦小宝的百般玩法,捂着嘴欢喜道:
“好哥哥,你可是在骗我?”
形势危急,眼瞅着人就要进来,韦小宝快要跪下,急急哀求道:【1】
【6】
【6】
【小】
【说】
“寒露妹妹,我韦小宝一个吐沫一个钉,哪个敢骗你,快些!快些!你若再不救我,我立时性命难保,帝姬若是失去了我,日,后哪个陪你玩耍啊?哪个陪你挨鞭子啊?快快快!帝姬!求求了!”
长乐帝姬闻言满意一笑,点了点头,这就立刻拉着韦小宝上了二楼躲藏起来,且站在楼梯口处观察楼下的形势如何。
只见阁楼门外一阵咚咚敲门声,好似要把楼门拆下来一般,外面之人见里面久久无人回应,便对着里面喊道:
“好妹妹,且快给皇兄开门!皇兄带人来抓那个调戏你的淫贼了!”
韦小宝听了之后,愤怒不已,一把抓住长乐帝姬脖颈低声痛骂道:
“好个油嘴滑舌的贱人!还说你没有和他们联合起来害我?我若被发现,老子也豁出去了,今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杀了,全都随我韦小宝去地府陪葬!”
长乐帝姬被韦小宝扯住脖颈,不但不感觉疼痛,反而一脸的享受,更是对着韦小宝做着鬼脸,低声温柔道:
“好哥哥,你倒是不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后宫之人哪个都宠着我,爱惜我,唯独你一个如此对我,本帝姬对你是越来越欢喜的紧了。”
“哎呀!真是个贱人!”
韦小宝来到大宋之后,过了这许多时日,何曾见过这般不要面皮的下贱少女,被她的话惹得是又气又笑。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也彻底断定“寒露帝姬”真不是要害他,若是真有心机城府,诚心害他去死,刚才听到脚步声时就尖叫着引人进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阁楼外太子赵桓和大内总管李彦说了半天,不见人开门,又苦等良久。
他们二人都对韦小宝恨之入骨,早就没了耐心,担心韦小宝这狂人狗急跳墙之后,有可能绑架了自家妹子,关心之下,便对着阁楼内喊道:
“皇妹莫怕!皇兄这就进来救你!小心了!”
啪一声,太子赵桓一脚直接踹断了里面的门栓,带着大内总管李彦、十个提刀的黄门像恶狼一般,直接冲了进去。
他们急匆匆而进,先是在阁楼一层仔仔细细翻找一遍,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皆不过放过,仔细寻找韦小宝踪迹。
韦小宝在上面一看,发现他们快把阁楼一层搜查过来了,眼瞅着快要上来了,情急之下,准备跳窗逃走。
可是他刚打开窗户,从缝隙中看到了中国风阁楼周遭早已围满了提刀的黄门,哪里能逃?便赶紧把窗户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