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怀里抱了十来万,对这些小钱都不在乎了,但柳蔓宁说原则问题不能坏,都笑着接了钱,回房间休息。
柳蔓宁把钱丢进空间小屋里,看着里面快到房顶的钱堆,有些头疼。
走之前看看怎么把港币换成人民币,拿着存折回去会更方便些。
她稍微洗漱了一下,睡下。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肖辛水与吕红旗到附近闲逛去了,江大叔不放心留柳蔓宁一个人在旅馆,守在隔壁房间没有去。
听到柳蔓宁这边有动静了,等她洗漱收拾好才过来敲门。
两人结伴出门找吃的,吃完饭已经快十二点了。
两人在附近商场逛了逛,见没什么好买的,寄希望于侯存锐说的最大的商场,准备到时候再买给家里人的礼物。
刚好,柳蔓宁也是这个打算。
两人达成一致,回了旅馆。
第二天一早,侯存锐就颠儿颠儿的跑来了,先带四人去附近有名的早点铺子吃了早饭。
才带几人去附近有名的地方打卡。
别说本地人带着逛,跟自己漫无目的的逛真的不一样。
几人听着他的介绍买了不少本地的好东西,准备带回家去给家里人。
晚上,他更是直接约了辆车,拉着他们直奔太平山看夜景,看完夜景又美美吃了顿晚宴,在山上住了一晚上。
第三天坐车去香港最大的商场,购物、吃饭一条龙,几人在商场里面待了大半天。
四五点提前吃了晚饭,侯存锐又带着他们直奔香港最大最正规的堵场。
进去时,还小声提醒几人,“小几十万随便玩随便赚,超过五十万就会被里面的工作人员注意,不输掉一些是走不出来的。”
“这不是店大欺客吗?”
“哪都是这样的规矩,不然他们赚什么钱?”侯存锐笑着解释。
柳蔓宁点头,“大家想玩就玩点小的,涨涨见识,不想玩儿就看看,咱们最多待一个小时。”
三人纷纷应好。
侯存锐带着人进去,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上前,一人给了两枚白色筹码。
一枚一百块钱。
“这还给钱让玩儿?”江大叔拿着筹码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侯存锐点头,“这个不值钱,蓝筹最值钱一个代表五万,红筹次之一个代表一万,还有五百,一千,两千,五千的筹码,上面都有标注的。”
柳蔓宁捏着白色筹码,径直走去兑换处,兑换了一万筹码。
三人见她玩,也跟着兑了五百、一千的,凑个热闹涨个见识。
侯存锐笑着劝几人,“玩这个最忌眼热上头,哥几个可千万别被荷官牵着鼻子走。”
几人纷纷应声。
这东西就是赌博,这天底下最不能沾的三毒之一。
他们都是有家人要护着的人,怎么会被这种事牵引。
答应进来,也只是想见个世面,不至于以后被这样的场面给唬住!
三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又都把视线落在柳蔓宁身上,跟上了她的脚步。
柳蔓宁其实不会玩儿这个。
但走进门的时候,脑海里就一直在闪烁一句话,“再发一笔横财。”
她摸了摸福运手镯,没多想就要了一万筹码。
是赢是输,就可着这些来。
她绝不多加!
该怎么说她的第六感?!
第一把,开大,她在最后时候押了大,翻一倍。一万筹码变成了两万。
第二把,开和,她也是在最后时候改了和,两万筹码成了四万。
看到荷官朝她这边看,柳蔓宁果断换了张桌子。
三个跟班也随着她换过去。
依然是猜大小。
开小,她猜了小。四万变成了八万。
开大,她猜了打,八万变成了十六万。
三人看柳蔓宁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侯存锐在心里骂了声娘,跑去兑换处果断换了一万筹码。
想都不想,跟着柳蔓宁押了第三把,猜数押13。
荷官掀开骰子盖的时候,众人的眼睛都瞪圆了,还真是13。
三倍赔付。
也就是说,十六万变成了四十八万。
侯存锐的一万变成了三万,就这么短短一分钟不到的功夫,两万到手了。
真他娘的邪门!
侯存锐拿筹码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来钱可比辛辛苦苦卖衣服快多了。
下一秒,整个人就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这种赚钱方式根本不可取!
别人运气好,不代表他运气也好!
他劝服了自己,悄声提醒柳蔓宁,“不能再玩了,你已经引起那几个荷官的注意了,下一轮你要再赢,咱们几个铁定走不出去了。”
柳蔓宁点头,“不玩了。”
她侧眸看其他脸色古怪的三人,“你们还要玩吗?”
三人看着自己面前零星几个不值钱的筹码,又看了眼侯存锐的,最后又看柳蔓宁的。
都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他们跟着柳蔓宁呢!
怎么不学学侯存锐的魄力,瞧瞧,翻手就是两万啊!
“不玩了。”
三人倒还不至于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柳蔓宁不玩,他们自然也不玩了。
兑换钱出来的时候,换钱的工作人员好一顿打量他们。
柳蔓宁笑着拿了个五千的筹码丢给他。
他立刻笑了,麻利的兑换好,推给柳蔓宁。
还贴心的准备了一个黑色布袋儿。
柳蔓宁知道这是那五千块钱买来的,也没客气,直接把钱扫进去,拎着走了出去。
侯存锐本来还打算带几人去吃烤全羊,看柳蔓宁拎着那一兜钱,咽了咽口水,没说出来。
把几人送到旅馆,又跑去烤全羊的地方,让人给烤好了,直接送去旅馆的。
最后一天,他带着几人去了几处地道的海鲜料理小店,又帮着找人把几人的钱给兑换成人民币,存进他们在内地的户头上。m.166xs.cc
柳蔓宁因为买布料在省城又办了张存折,直接把这次赚的钱存了进去。
回到旅馆,把包好的红包塞给了侯存锐。
“不多,是我的一点心意,这些日子麻烦侯哥了。”
那厚度可比第一次见面多多了,侯存锐觉着少说得有万儿八千的。
回去打开一看,果然有一万块。
“这妹子,出手真是阔气。”
侯存锐妻子很是高兴,“听说大陆内地一个月工钱才几十,她一出手就是一万,还真是……”
“你知道她这次赚了多少吗?”侯存锐笑,“你算算,咱们赚小头就弄了十来万,她那可是大头!”
侯存锐妻子在心里算了一笔账,直倒吸凉气。
“我的天,这妹子有十八吗?这也太会赚钱了!”
“可不?简直是行走的摇钱树啊。”
送柳蔓宁上火车时,侯存锐是真舍不得啊!
“妹子,什么时候再想来玩儿,随时给哥打电话,哥还来接你!”
等柳蔓宁回到工城镇,从柳二哥那得到了10月21日,恢复高考的消息。
1977年,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年,高考时间在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