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柳蔓宁捡起包裹拎在手中,提醒男人,“带上你这帮兄弟一起去……”
“啊?我们也要去?!”
一群街溜子刚才没反应,一听他们也得去,意见大发了。
“我们啥也没干,还被你揍了一顿,我们为啥要去?!”
“是啊,我们也没害到你……”
“就是说,就不能放了我们吗?!”
“你们没害到我是你们不想害吗?是你们没本事打不过我,但凡换个正常点的,你们这会儿早把人给害了!”
柳蔓宁好笑的斜了那些人一眼,“怎么有脸让我放了你们?!”
“一群没种的东西。”
男人在一旁啐完自己的兄弟,又在心里啐柳蔓宁,“你还知道自己不正常!”
一群街溜子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谁敢不去,我明儿个就去你们家里……”
一群人瞪着柳蔓宁,敢怒不敢言,憋屈的鼻子都气歪了。
他们横行霸道这么久,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偏偏,他们一群人一起上,还打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这传出去,脸都丢光了。
“走!”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她还要去图书馆看书,柳蔓宁冷着脸扫了一圈,低喝一声。
一群人慌乱的去看男人。
男人舔了舔后槽牙,嘈了一声,“走走走,反正咱们不是主谋,又没有真的害到人,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柳蔓宁瞥了眼男人。
一群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公安局。
要进去时,柳蔓宁叫住几人,“刚才忘了,你们记得到时候再加上一句,柳弯弯在老家跟亲大哥合伙想把我卖去山沟沟,一次找人设计我想让傻子毁我清白……”
男人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你还真惨,为什么柳弯弯老针对你,你有想过吗?”
柳蔓宁冲他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下嘴角,“坏人的思维难道不是见不得别人比她过的好吗?我过的好比杀了柳弯弯还难受,这大概就是她针对我的原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结果呢?柳弯弯两次,哦,加上冒名顶替你念大学,一共三次,都落了什么下场?”男人盯着柳蔓宁那双笑眸,总觉得她笑里藏着刀!
柳蔓宁歪了下头,“结果,卖我那次她大哥被抓进去判了五年,她畏罪潜逃下落不明;设计我那次,她亲妈被抓,判了八个月,她从东北被揪回来,判了一年零八个月,临近高考走她对象……就找你们那个冯驰跑关系,弄了个保外就医出来拿别人的名字高考……”
“她自己参加高考了,干嘛还偷你的录取通知……”
话说到一半,男人就晦气的啐了口,“玛德,百分百没考上!所以,她现在人呢?”
柳蔓宁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公安局。
男人‘嘶’了一声,“进去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柳蔓宁没什么诚意的夸了句,“知道怎么说了吗?”
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她,脸色黑的锅底一样。
柳蔓宁冲他一笑,好心提点他,“你刚才说的就很对,你们不是主谋,只是受雇,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就是了,比如……”
“柳弯弯!”男人脱口而出。
柳蔓宁抬手打了个响指,“真聪明,还有一个……”
“冯驰!”
柳蔓宁拍掌。
男人磨了磨牙,摸了一把脸,把自己的人挨个看了一遍,“都听清楚了吗?咱们什么都没干,都是柳弯弯和冯驰逼咱们的……”
见他们都听明白了,他转身要带着众人过马路。
柳蔓宁再次叫住他,伸手拿起他脱臼的胳膊,一掂往上猛一推,‘咔嚓’一声后,男人胳膊顺当的接上了。
男人一声疼还没叫出口,就感觉自己的手能动了。
他眼神复杂的多看了柳蔓宁一眼。
柳蔓宁回了句,“看你也打不过我。”
男人,“……”
臭娘们儿!
他歪着鼻子进了公安局。
工作人员显然认识男人,皱眉站起来,“陈三儿,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又惹事儿了?!”
柳蔓宁腹诽,常客啊。
男人摸了摸鼻子,哼了声,“找间审问室,我们有事情交代。”
“自首?”
年轻警察多看了他一眼,又疑惑的看了眼柳蔓宁,朝里面喊了一嗓子。
随声出来两个警察,看到这情况,不解的等解释。
“带他们去审问室,他们要自首。”
两名警察看了眼男人,把人带去审问室。
不一会儿,冷着一张脸走出一个警察,把柳蔓宁叫进办公室,给她端了热水,又叫了个女警察来安抚。
“妹子别害怕,陈三儿他们都交代了,是有人要害你,但他们见你漂亮可人又是B大大学生,不忍心下手,才来自首……”
“你放心,我们会把这起恶劣事件报上去,等上面下发通知,慎重处理这件事!”
柳蔓宁微垂着眼睛,听两个警察把审讯内容说了个大概,觉着这事到这告一段落了。
剩下的,就看冯家的了。
不想让冯驰背上官司,冯家父母势必得出手。
冯驰与柳弯弯显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想把他们儿子摘干净,就得拿剪刀把柳弯弯那段绳子给剪断,让柳弯弯背全责。
从公安局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柳蔓宁拿着包裹回了学校,寻了处没人的操场角落,看到包裹里面的牛仔样布,与电影、电视录像带。
她先看了眼天色,先回了宿舍。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她带着录像带寻了个录像厅,包场把侯存锐寄来的录像带看了一遍。
直看了两天一夜,才堪堪看完。
她给自己灌了几回灵泉水,竟然也没觉得困。
从中筛选出自己想要的电影与电视剧,问录像厅老板借了纸笔,把里面演员的经典衣裙款式,与牛仔裤搭配画出同款草图,再画出对比改良图。
一直忙到第三天,才算停下来。
录像厅老板看着她还一脸精神的模样,连声称奇。
柳蔓宁笑笑,付了包场的钱,拿着草图回了学校,在楼下给吕红旗打电话,“草图我画出来了,侯存锐寄的样品到了,我已经挑选好了牛仔布料,你可能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香港,去把布料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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