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说道:“主公,其实严格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办法,而且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还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毕竟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都是要先防范我们,像他们这些鲜卑人,只是疥廯之疾,完全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这么多精力,而且那些异族人都是生活在马背上,打不过他们就跑,你追都追不上,和他们计较太不划算。”
曹操说道:“奉孝,你这是没有看到异族人的危害,那些人心里可没有这么多忠孝节义,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抢,杀,如果被他们入主中原的话,那整个天下可就乱套了。”
郭嘉想了一下说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这也是袁绍那边的人商议之后做出的决定,我们最多只能发发牢骚,也改变不了什么。”
曹操沉思了一下说道:“奉孝,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郭嘉说道:“主公,这有何不可,不过你要先说说赌什么。”
曹操说道:“就赌袁绍是不是真的卧床不起?”
郭嘉说道:“这有什么好赌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他吐血了,而且之后一直躺在床上,又有他们冀州那边人请了无数的名医前去诊治,这个应该错不了的。”m.166xs.cc
曹操嘿嘿一笑,说道:“奉孝,我敢跟你保证,这个袁本初肯定是在装病,他也想跟人家讲和,可是自己又迈不开脸面,所以装病,无非是把这些事情都推给他儿子,这个袁本初一辈子骄傲,到老了还干出这么一出,真是让我瞧不起他。”
郭嘉说道:“主公为何如此肯定?”
曹操心说,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从小跟他光着屁股长大,一起干过的坏事,数都数不清,可以说,只要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就他就这点小伎俩,我还不知道,当初我们一起去抢人家新娘子的事,我都没跟你们说,这种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装个病吗?我们小时候又不是没干过。
但是这又不能明说,曹操只好说道:“就凭我对他的了解,我们两个相交可是有几十年了,我还会不了解他,就这么一点点事,就能把他给弄趴下了,还卧床不起,我咋就不信呢。”
郭嘉心里再腹诽道,只有这一个事当然不可能了,那袁绍哪是被这被这么一小撮鲜卑人就能气到这样的,而且这伙鲜卑人还是整个鲜卑部落里的最弱小的那一支,比较强大的中部鲜卑和西部鲜卑都还没动呢,那袁绍他还不是被主公你带人给打的,你几万人打人家几十万人,还直接就把人家给干趴下了,我要是那袁绍,我也得吐血,而且还是那种狂吐不止的那种。
但是曹操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说道:“主公,你要是如此说的话,那这个赌我就给你打了,主公,你说赌什么的吧?”
曹操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要是赢了,你就一个月之内不准喝酒。”
郭嘉说道:“一点都不能喝,少喝点行不行?”
曹操说道:“不行,必须一点都不喝。”
郭嘉想了一会,看样子很为难,但最后还是说道:“那如果是我赢了呢?”
曹操说道:“如果是你赢的话,那一个月之内,不,三个月之内,你可以放开量的喝,你要什么酒,我就给你找来什么酒。”
郭嘉一听大喜,赶忙就同意了,说道:“那行,那我们可说好了,一言为定,君子一言。”
曹操立刻接道:“驷马难追。”
两人说罢击掌,算是约定了。
约定好之后,郭嘉又说道:“现在袁绍那边的决定已经做出来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曹操说道:“奉孝,你立刻让全军从现在就开始给我备战,等到我们收好粮食之后,立刻就要开始进攻。”
郭嘉说道:“粮食收好就去进攻,是不是有点太急了?至少我们也要缓缓,毕竟我们也是刚结束大战没多久,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安排好。”
曹操说道:“时不我待呀,我原来还对这个袁本初高看一眼,认为凭他骨子里的骄傲,至少不会被异族欺负,可是从他现在干的事情来看,我还真是不能对他期望太高,如果再让他占着冀州青州幽州并州,我怕他还会干出更离谱的事出来,不光是幽州,还有并州,这两个地方可是都跟异族连着的,长此以往,不但是现在鲜卑人,可能连匈奴人和乌桓人他们全部都能打得进来,到时候那些异族都尝到了甜头,全部都来进攻的话,我们也要费一番手脚了,到时百姓就要遭受更大的苦难。”
郭嘉说道:“主公,说到底,你还是对异族不放心啊!”
曹操说道:“是的,我们中原这边早一点,晚一点打都可以,但是异族那边一定要严密控制他们。好了,就按照我说的,赶紧去准备去吧。”
国郭嘉应诺之后,转身就出去了。
曹操在郭嘉出去之后,还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袁本初呀,袁本初,这还是原来那个你吗?你现在为了推卸责任,竟然连装病这种事情都能干出来了,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而我们在无垠就这么一直等着,从轲比能过来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从原来我们只是在轲比能住的地方比试,到现在已经发展到在张飞的家里比试。
早上轲比能和我都会如约过来,之后,我们就开始,到中午就自动停下来吃饭,有时候张飞,关羽,鲜于兄弟他们也下场比试一番。
轲比能跟我们一起现在是混的越来越熟了,如果轲比能不是鲜卑人的话,张飞都快要跟他拜把子了。
今天中午休息,在喝酒的时候,张飞突然之间说道:“上次说袁熙要过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
我对张飞说道:“三哥,按照时间计算的话,我想他们可能也过不了几天了,别急,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了。”
张飞疑惑的问道:“兄弟,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