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谎言的世界,强大的种族更是不再隐藏他们的暴行。
弱小的种族失去了说谎的能力,再没有可能反抗他们的统治。
古喜想得没错,世界的确变了样,可这变化是建立在无数种族的痛苦之上。
渐渐的,这些种族也躺平不再有反抗的意思。
强大的种族吃到了上帝机器的甜头,自然要保护这个机器。
他们虽不知道上帝机器的具体方位在哪儿,却知道机器和萨菲罗斯之树有关。
于是,他们在古神山上立下重重秘术,阻止人们接近萨菲罗斯之树。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接触上帝机器了。
要不是有游戏设计师凯特的帮助,向恒他们也没那么容易来到萨菲罗斯之树的底下。
……
“那前辈您能告诉我们那个机器在哪儿吗?”古哀恳切地问道。
“你们是想毁掉那个机器对吧?”云神应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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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这……您怎么知道的?”古哀稍露吃惊之情。
“很简单,”云神苦笑了一下,“因为我也想毁掉它。
这个机器虽然是你哥哥的作品,但我的心血也在里面。
你的哥哥的确是个天才,我在第一次见到那个机器的时候,就大受震撼,
那个机器非常完善,能让世界上所有的人失去说谎的能力。”
“前辈,我记得这件机器对上古神是无效的吧。”向恒问道。
云神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有件事情我对你哥哥说谎了,
我说过,上帝的机器非常完善,
但我借不完善的借口修改了机器,它才无法对我们起效。”
云神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身为上古神,他清楚谎言的重要性。
谎言,明面上是贬义词,但在特殊场合下却能发挥出特殊的作用。
没有谎言的世界,是不完美的世界,是无法运行的世界。
他不敢让自己失去说谎的能力。
“毁掉机器这种事情,我很早已经就想做了,但很可惜,那个机器已经不归我管了。”
“是那伙人吗?”月神问道。
云神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伙人?”向恒挑眉,估计这第三层世界也不太平。
之后,月神为大家简单介绍了第三层世界的情况。
这里是上古神的世界,而这里的上古神分成了两个派别。
叶派和根派。
根派主张老老实实定居在这里,不再过问下面世界的任何事情。
叶派主张重新统治世界。
早在三眼族时代之前,上古神族落居在了这个世界的所有角落。
他们是伴随萨菲罗斯之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然而,任何种族都没有办法避免从鼎盛到衰落这个过程。
上古神族也不例外。
随着其他种族的出现与兴起,他们也接受了种族的变化,并决定隐居。
而隐居的地点便是第三层世界。
只有他们才知道前往第三层世界的方法。
时过境迁,他们都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直到上帝机器的出现,改变了某些古神的看法。
他们看到了因上帝机器而变得混乱不堪的世界。
他们认为这些种族不配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他们想看着这些种族自取灭亡,这样一来,他们便能重新回到下层世界。
上古神族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这就是叶派的信仰。
所以他们霸占了上帝机器。
“我曾说过不想再过问下层世界的事情,所以把上帝的机器让给了他们,
却没想到这个机器的影响如此之大。”
云神叹了口气,“的确,就算叶派的人真的回到了下层世界,也和我们根派没有关系,
可在下层世界,那些种族会走向灭亡,我无法逃脱干系,
毕竟这上帝的机器是由我亲手启动的。”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向恒问道:“我们要毁掉上帝机器,您会帮我们吗?”
云神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月神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你就不要参与了。”
“喂,你这么说……”
云神根本没有让月神说下去,一挥手,一片云就包裹住了月神,接着,月神就被传送到外面,禁止入内了。
“这个古板的老家伙。”月神要不是没胡子的话,他也要吹胡子了。
将月神送走,云神不再隐瞒自己的观点。
“我会和你们一起,去毁掉上帝机器,但一定不能让这件事情影响到其他根派的人。
他们都是想无拘无束过完后半生的老家伙,不能因此影响了他们的生活。”
“道理我们都懂,”向恒举起手,“我们的宗旨很明确,那就是毁掉上帝机器,
恕我直言,我才不管其他的事情,下层世界的种族,这层世界的上古神,我完全不在乎!”
向恒这话让云神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竟然笑了起来。
这是众人来到这里后,云神第一次露出笑容。
云神喜欢向恒的直白,与这种真小人相处,要比和伪君子相处轻松得多。
向恒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把自己的观点表明了出来。
然后,向恒的手上便浮起了第三层世界的微观缩影。
“终于加载好了。”
第三层世界的范围太大了,所以加载时间较长。
放大地图,可以看到许多不同颜色的点。
那就是各位古神的居住地。
地图的中心正是萨菲罗斯之树。
“上帝的机器就在那里。”
云神对向恒的这个“科技”很感兴趣,他很想提议研究,但他忍了下来。
“那里被叶派古神监视着,只要有人接近那里,他们都会知道。
恐怕他们早就知道你们来到这里的事情了。”
“这倒是无所谓,”郭若愚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反正他们不知道我们到这里的目的,我们只要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毁掉机器不就行了。”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向恒说道:“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监视到了我们,那我们来找云神前辈的事情,他们估计也知道了。”
向恒看了看安娜,“看样子,我们要演一出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