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左景殊可不敢开口说出来,她怕吓坏了锦六和锦七。
左景殊很随意地说:
“唉,这也太惨了点,你们还知道这个二公主的什么事情,说出来我听听,以后我也吸取点教训。”
锦六锦七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左景殊说道:“你们二人也记着这事儿,以后找男人,可得擦亮眼睛,穷点不怕,千万别瞪着眼睛找个混蛋。”
锦六锦七都笑了。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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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慢慢离开这里,没想到,拐过两个弯,又看到了亮光。
左景殊又靠过去偷听。
“……驸马今天睡在园子里,你就过来我这里了,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你怕啥,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娇娘的肚皮上呢,不会到你这里来了。”
“他告诉你了?”
“虽然他没告诉我,可他和我说,有事叫我去‘听梅轩’找他。就他那德性,怎么可能自己独寝。”
“你说驸马每年都要举行好多次这个花会,还有游园会,他是不是很有钱?”
“你个小浪蹄子,到我这儿套话来了?宝贝儿,用点力……”
“恩。你说这花会游园会,哪一次不是花很多银子。他如果没有钱,敢这么折腾吗?”
“钱……他是有,这边这边……不过,我跟了他好多年,当了这么久的管家,我都不知道他的钱放在哪里。”<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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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笨了,这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个蛛丝马迹的,你认真仔细些,总会发现点不一样的地方。你个死鬼,轻点……”
“他没有我有劲儿吧?天天不空床,这么多年,他早被掏空了身子。如果不吃药,他哪里能让你们这些母老虎满意。”
左景殊不想听这些,就要离开。
“他是不太行了,这个我也知道,只是,跟了他也一年多了,这除了吃的用的,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啊。如果能多弄些钱财,我倒宁愿跟着你呢。”
“你说真的?”
“我啥时候骗过你。你现在想想,他每次要花钱或取钱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反常的?
这混蛋抠得要死,他身上很少带钱,就怕我们这些女人偷了他的钱。”
听到这里,左景殊不走了,继续听。
“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他藏钱的地方就在探春园里。至于具体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每次要用钱的时候,来这里找他,他很快就能拿出钱来,我都不用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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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细想一下,死鬼,别停啊……”
“恩……啊……我想到了。”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快点做完,咱们研究一下,没准就找到地方了,这有了钱,哪里不能生活,何必给他当奴才,咱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好。”
等了好一会儿,雨散云收,二人很满足,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你快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跟了他也一年多了,他的脾性你也知道,他常年住在园子里,是哪个园子的花儿开了,他就住在哪个园子里。
要用钱的时候我去找他,通常情况下,他会叫我过一个时辰再来取。我也总能在一个时辰后拿到钱,他呢,根本就没出园子。”
“你的意思是,他在园子里有金库?”
“没有,如果有,我肯定会知道的。我的意思是,他在这园子里应该有密室,里边藏着金银。而这个密室,应该离这几个花园子都不远,你帮我想想,会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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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在荷园,因为这些园子建在荷园的四周,其他的园子到荷园都很近。”
“有道理,很有道理。”
“我是这么想的,这密室肯定不会在女人们住的地方,也不会在驸马爷常住的地方,因为那些地方,女人们也经常去。”
“对,密室所在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而他可以经常去,别人还不会感到奇怪。我想想,会是什么地方。”
屋子外面的左景殊也在想这个问题,她很快想到了,那就是这位驸马爷的专用茅厕。
管家来支钱,他让管家等着,他自己很快到了荷园,说是要去茅厕,荷园的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没用多久,二人一齐叫出来:
“茅厕!”
“小点声,今天太晚了,咱们快睡吧,明天我会偷偷到那里看看,这个得从长计议。”
屋里的灯灭了,左景殊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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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园,驸马爷的茅厕。”
在来梅园之前,左景殊路过荷园,别的园子现在都是一片枯枝败叶,她不太确定是什么园,但荷园好认啊,现在的荷园就是个冰场啊。
左景殊施展轻功来到荷园,在那几排房子四周转了两圈儿,很快找到了这位驸马爷的专用茅厕,不出所料,上面有把大铁锁。
左景殊轻轻跳上房顶,静静听了好一会儿,没有人来。
她跳了下来,拧开铁锁就走了进去。
空间里拿出手电筒,把整个房间查看一遍,果然找到了密室所在。
那个洗手台是个机关,用力一转,就是密室入口。
左景殊顺着台阶走下去,里边很宽绰,有很多大箱子小箱子,她随意打开几个箱子,里边除了金银珠宝就是首饰字画和古董,都是值钱的东西。看来,外面传言二驸马败光了家产不是真的。
有些箱子上有皇家专用的徵章标记,应该是二公主的嫁妆。
左景殊不管东西是谁的,通通收走,一根草刺儿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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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钟嬷嬷就被费青的一个小妾给害死了,他们母子三人的日子更苦了。
“弟弟,咱们现在不吃饺子,等再过两年,哥哥长大了,能赚钱了,买肉给你包饺子吃,听话啊。
娘亲,不哭,钟嬷嬷不是说了嘛,苦日子总能熬出头的,让你别灰心,你还有我们呢。”
女人又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如果不是有孩子在,她早就不想活了,她想她父王和母妃了,想下去陪着他们。
左景殊又去了费青几个小妾的院子看了看,和茅草屋的情景真的是天壤之别啊。
左景殊来到费老头的院子。
费老头夫妻俩正在闲聊。
“过几天,你儿子又要办花会了,你家可真有钱啊,这花会是一个接一个的办。”
“又没花你的钱,你啰嗦个什么劲儿。”
“是没花我的钱,可外面都在说什么,你不知道吗?说你儿子花光了二公主的嫁妆,在外面吃喝嫖赌,你就不能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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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干吗要管?我费家有的是钱,就是青儿再花几辈子也花不玩。公主的嫁妆?哼,老夫真没看在眼里。”
“你家既然这么有钱,好歹也让那娘三个吃顿饱饭,如果饿死了或是生病了,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说人家也是皇家人,别再吃不了兜着走。”
“切,皇家想管早就管了,你放心,就是把他们母子磋磨死了,皇家都不会问一句的。当年,太后差点死在青儿媳妇她娘手里,青儿媳妇曾进宫求助,你看宫里来人管过吗?”
“行,就算宫里不管,可孩子总是你的孙子吧,你就看着那些小妾打你孙子?”
“孙子,我现在有的是孙子,不差他们两个。皇家的人,都是没心没肺的,你不用管他们。
我好好的青儿,如果不是娶了公主,现在说不定都是很大的官儿了,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找谁算帐去?”
“你儿子现在过得多逍遥啊,你满京城数数,有几个人有你儿子快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就是不满意,凭什么他们让我儿子娶了公主却不给个大官儿做?怎么说我青儿现在也算是皇家人,是皇家的姑爷,现在他们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个驸马似的,他们对我青儿不管不顾,凭什么让我们善待皇家的女儿?我们又不欠皇家什么?”
听到这里的左景殊,很想大声地质问费老头:
“难道皇家欠你们什么吗?皇家公主给了你们,大笔嫁妆给了你们,公主为你们费家生儿育女,落得这么个下场,你们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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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很不高兴,娘的,本姑娘不高兴,就得找点高兴的事儿做做。
费家的库房在哪里呢?
找到了,通通收光。
银票他们应该不会放在库房里,肯定在卧房或书房里,本姑娘不贪你们的东西,这是你们欠皇家的,这些东西以后她会以皇家的名义捐出去,救济百姓去。
一把迷*药撒出去,迷倒说话的两个人,左景殊进了卧房找到暗格,收光里边的东西,又去费老头的书房,把里边的东西收光,左景殊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