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不止楚霸天吃惊,楚青璃也是大吃一惊。
这个玉佩她明明在渣爹那里见过,怎么会在涵儿的手中?
楚青璃可不认为自家渣爹,会把这个龙佩送给一个宫女,你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龙佩有两个。
可是,看渣爹的样子又不像,那就是只有一个理由说的通了,这两个玉佩里面有一个是假的。
不知道是这一块,还是那一块?
楚霸天看了一眼戴忠德,戴忠德立马一哆嗦,连忙拿起手中的佛尘一甩。
一个个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那边搭把手,看看走水情况处理的怎么样了?
“是,奴婢(奴才)告退。”一堆人立马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再多留一下。
“皇上,臣妾带璃儿先回去了。”薛丹菱冷冷地说道。
“不用,菱儿,你是朕的皇后,璃儿是朕的闺女,是灵兽国的护国长公主,有的事情理应知道。”
“皇上,这......”
薛丹菱一愣,心中的那一抹郁闷终于消散了一些。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楚霸天。
“说吧,这个玉佩你从哪里的来的,要是有半句假话,朕灭你九族。”
楚霸天的帝王之气一散发,涵儿立马浑身一哆嗦。
不过,她没有害怕,而是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皇上,奴婢倒是想让皇上灭奴婢的九族。”
涵儿的眼中流下了一串泪珠,她说的是真的,要是她现在还有九族可以灭,那一定还能见到她的烈哥哥。
就算让她再看一眼也好,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楚霸天一愣,随口问道。
“皇上,奴婢是一个孤儿,奴婢的九族早就因为这块玉佩被胡家灭光了。”
“胡家,你说的可是那个胡家?”楚霸天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胡太师,这块玉佩就是从胡太师府拿出来的。”涵儿一脸悲愤地说道。
“怎么回事,说清楚,不许有任何的遗漏,否则......”
楚霸天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在涵儿也没有纠结,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皇上,就是这样,奴婢的家人为了这块玉佩最后全部死了,奴婢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事,当时奴婢只知道是得罪了胡府,并不知道什么原因。”涵儿说道。
“那你又是如何拿到这块玉佩的?”楚霸天问道。
“奴婢和烈哥哥从小青梅竹马,我们有一个共同的习惯,就是会把自己平时不说的秘密,写在纸上放在一个地方,等对方发现。
这也算是给对方一个惊喜,一个意外。”
涵儿一脸回忆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玉佩,你是在那个地方发现的?”
楚霸天问道。
“是的,奴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烈哥哥平时藏秘密的地方,就发现了一封信还有这块玉佩。
奴婢虽然不知道这玉佩是干什么用的,但这上面雕的是五爪金龙,自古以来也只有皇上才能用的。
奴婢就把这块玉佩小心翼翼地贴身藏着,直到后来进了冷宫。”
涵儿看了一眼边上的茶水,不自觉地舔了舔那发干的嘴唇。
“娘亲,璃儿想要喝茶!”楚青璃看了一眼茶壶。
薛丹菱连忙给楚青璃倒了一杯,小心翼翼地端给了楚青璃。
楚青璃端着茶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道。
“娘亲,这不是璃儿爱喝的甜茶,我不要喝了。”
“璃儿不爱喝,那就别喝了,放着吧!”薛丹菱也不在乎。
“可是,这是娘亲倒得,不喝可就浪费了,算了,这杯茶就赏赐给你了,你要立马给本公主喝掉,一滴都不许浪费。”
楚青璃看着涵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
涵儿一愣,随即大吃一惊地看着楚青璃,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怎么,本公主的赏赐,你还不愿意?”
楚青璃绷着一张脸看着涵儿,涵儿吓一跳。
“长公主饶命,奴婢不敢!”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涵儿的眼中闪动着泪花。
果然,长公主就是人美心善,刚才的这一杯茶,是她这一辈子喝过最好喝的茶。
看着涵儿眼中的感激,薛丹菱立马明白了。
怪不得她会那么说,这明明是璃儿最喜欢的果子茶,原来她本就是倒给人家喝的。
只不过,这里除了帝后就是长公主,根本不可能有她的杯子。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涵儿喝完茶才又开始说道。
“也就是十天前,奴婢无意中看到皇贵妃娘娘画了一幅画,上面画的就是这个玉佩。
而且,她还用那幅画让人把她救了出去。”
涵儿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说胡妍可她逃出冷宫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楚霸天一愣。
“今天晚上,一个黑衣人救的她,他们还说什么粮草,好像还提到寒武国。”
涵儿皱着眉头说道。
“那黑衣人是谁?”
楚霸天问道。
涵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个人来冷宫从来都是蒙着脸的,除了胡妍可自己,谁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落脚?”楚霸天问道。
“奴婢不知道,但是奴婢知道她一定会去一个地方的,这是我们当初商量好的。”涵儿说完就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东西。
“到那里之后,只要出示这个就行。”
涵儿说着说着,嘴角就流出了一抹鲜血。
薛丹菱一见,立马让人叫了太医。【1】
【6】
【6】
【小】
【说】
好在楚霸天来的时候,生怕这边走水有人受伤,就已经让人叫了太医,这会太医正站在栖凤宫门口风中凌乱呢?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么的,这既不让走,也不让进,只能颤颤巍巍地站在这栖凤宫的大门口,陪着两个侍卫大眼瞪小眼的喝着西北风。
其实,这也不是楚霸天故意把他丢在这里,而是人家一见妻女好好地坐在这里,早就把他这个太医给忘了。
谁让他不是和皇上一块到的呢?
这怪得了谁啊?
就在王太医冻得上下牙齿打架的时候,栖凤宫的门终于再次打开了。
戴忠德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二话不说拽着王太医就往里面跑去。
“太医,怎么样,可还有救?”薛丹菱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