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池君羽一直在盯着云奚,云奚觉得自己要消化不良了,对方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饭后,池君羽去了一处珠宝店,然后让云奚等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然后问云奚要来戒指,穿起来戴到云奚脖子上,“这样就不干扰工作了吧?必须戴着,听到没?”
云奚摸了摸戒指,忍不住问,“你刚才就是因为我没戴着,所以不开心?”
“嗯,你是我的,当然得有个标记了。”池君羽手指勾着项链,把戒指勾向自己的方向亲了一下。
云奚眯眼,淡淡地开口,“不会是玩死了不少雌虫的池少爷,真会。”
池君羽:“……”他要说那些都是假的,云奚会信吗?
之后一直到送云奚回家,池君羽都没再说话了,看着云奚进了家门,猛地趴到方向盘上叹气,“真是要疯了。”
缓了缓情绪,池君羽开着飞行器去找陆铭。
看到池君羽的时候,陆铭还觉得意外,本以为对方今天不会来了,但是这阴沉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咳咳,你怎么了?”陆铭好奇地问着。
池君羽抬头瞪着对方,“帅哥的事你少管,研究进行的怎么样?”
陆铭翻了个白眼,抛给池君羽一个小东西,“左边房间里,自己进去看。”
池君羽起身走过去,淡淡地开门走了进去。一辆巨大的飞行器在里面停着,不过说是飞行器,却配有武器。比起飞行器,更像是战斗机。
“不错嘛,比军部的还要强一些。”池君羽笑了起来,他觉得现如今虽然雄虫地位高,但是军雌实力那么强,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还是有点准备比较好。
……
云奚和池君羽的婚礼很快就到了,两人穿着白色的西装走进礼堂。在宣誓的时候,云奚微微皱眉,什么雌虫为了雄虫献出生命?果然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世界,比封建古代还要离谱。
看到云奚皱眉的表情,池君羽没忍住笑了起来,果然很有趣。
婚礼结束就去了池君羽准备的婚房,不像别的贵族雄虫准备别墅,池君羽是在高档公寓买了套房子,离云奚上班的军部很近。不过这里安全级别高,而且装潢费了不少心思,相当于买个别墅了。
夜晚,池君羽站在落地窗前,指了指军部,“怎么样,离得近,你也方便。”
“嗯,有心了。”
“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当然会上心了。我要洗澡。”
云奚立马说道:“我服侍你。”
说罢,头也没回地走向浴室。
看着云奚的背影,池君羽忍不住皱眉,这么乖顺可就没意思了。不过也对,雌虫嫁给雄虫,那么就算雄虫的个人财产,可以随意打骂,而雌虫不能还手。即便是云奚,也不能违反雄虫保护法。
“雄主,热水准备好了。”云奚走向池君羽,先拉上窗帘,然后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池君羽捏住云奚的下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笑着建议,“一起?”
“我……听雄主的。”云奚有一瞬间的僵硬,但还是乖顺地回答。
浴室里,池君羽倒是也没怎么调戏云奚,他是觉得云奚好像还不太能接受自己,所以就没有太心急。
云奚的指尖穿过他的发丝,他笑了起来,有人伺候就是好,但他也想触碰云奚。
“雄主,请闭眼,要冲头上的泡沫了。”云奚的声音冷淡,但是很好听,池君羽听话地闭眼。
然后在头上的泡沫冲掉后,池君羽拉了一下云奚的手腕,凑到对方耳边轻语。“你也快点洗,我可不想等太久。”
说完,池君羽就离开浴室,回了卧房。云奚摸了摸耳朵,有几分无奈,说话就行,别离得太近,很痒的。
半个小时后,云奚进了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是窗帘是拉开的,透过月光能看清房间里。
池君羽坐在窗前,喝着红酒,看到云奚后,笑着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然后拉住云奚的手把人拉到怀里,“云奚,我知道你不习惯我的接近,所以别紧张,我会等你慢慢适应的。”
“雄主不必顾虑我的。”云奚声音很轻,但池君羽还是听到了。
伸手轻抚云奚的脸颊,池君羽缓缓释放信息素,云奚身体本来很僵硬,但那是慢慢放松下来。“这样会不会好点?都说别紧张了,早些休息吧。”【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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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池君羽抱起云奚,走向床。把人放下后,自己也躺了上去,搂住云奚的腰,把人抱到怀里。
军雌因为实力强,有很多都很壮,但云奚和白沐泽都属于清瘦的,而且很漂亮,颜值和亚雌有得一拼。实力强又好看,所以想得到两人的雄虫很多,但是便宜了楚岑和池君羽。
被池君羽抱到怀里,云奚抿了抿唇,然后说道:“雄主,你和别的雄虫好像不一样。”
“怎么?你希望我像别的雄虫一样打自己的雌君?”
“不,你这样挺好的。”云奚淡淡地说道,在池君羽的怀里闭上了眼。
听着逐渐平缓的呼吸,池君羽手伸到云奚的衣服里,直接搂住对方的腰。其实他挺想触碰云奚的,但是又不想让云奚厌恶自己。
“自从遇到你,我变得不再像自己了。云奚,千万别让我等太久,否则我会疯的。”池君羽亲了亲云奚的额头,呢喃着。
清晨,云奚离开池君羽的怀抱,然后去洗漱准备早饭。池君羽没有雌侍,所以身为雌君,这些都是云奚该做的。
做好早饭,云奚跪在床旁,轻声唤醒池君羽,“雄主,早饭……”
“我不喜欢你跪着喊我,看得很烦。”
“那我……”
“站着,或者坐在我身旁喊我就行。”池君羽坐起身,他不想看到云奚这样。
他知道雌虫需要服侍雄虫,但是从某一天开始,他觉得这些都是很奇怪的规定。而且军雌那么强大,肯定会在沉默中爆发,推翻这一制度体系。
也不知道那些雄虫为什么会如此安逸,真是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