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凑了过来,“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如果换家粉丝,早就把楚倾给撕了。”
关琴如嘴角挑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些人原来这么喜欢她啊?如果滤镜碎了会怎么样?”
……
在《王牌练习生》决赛开始之前,楚倾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这是她签约星宸之后放得最长的假期。
楚倾没有多开心,反而觉得有些无聊,还试图想让赵遥少放一天。
赵遥很是无语,“我管你怎么玩,这三天的假必须放。”
把楚倾赶出去之后,赵遥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幸好他还年轻,不然当楚倾的经纪人还真有点吃不消。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工作激情。
楚倾没办法,只好被迫休假,准备带着毛球回家待几天。
盛希兰知道楚倾养了猫,听说她要带着猫回家,立马让管家去采购猫咪用品。
放假当天一早,盛希兰便派了司机去接她。
楚倾本来担心毛球在家待久了会害怕出门,没想到它根本不害怕,一脸淡定地蹲在猫包里,还惬意地揣起了猫爪子。
楚倾带着毛球下车,盛希兰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妈妈。”楚倾乖巧地喊道。
盛希兰一脸心疼地看着楚倾,拉过她的手上下打量了几眼,“怎么瘦了?”
楚倾心虚地眨了眨眼,她最近确实有意在控制体重。
一旁的罗叔笑了笑,“小姐是大明星,明星都需要控制体重的。”
盛希兰急忙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快进来,你怎么穿这么点,今天有风,当心着凉。”
罗叔接过楚倾手中的猫包,稀奇地看着包里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的毛球。
“这就是小姐接到的小猫吗?”
楚倾抿唇一笑,“是的,它叫毛球。”
“哎哟,长得可真可爱!”
坐到客厅,楚倾将毛球从包里抱了出来。
毛球到了完全陌生的环境,后知后觉地感到紧张了,扒着楚倾的裤子向上爬,爬到大腿上便缩着不敢动了。
楚倾安抚地给它顺了顺毛,有些纳闷道:“毛球怎么突然胆子变小了?”
盛希兰没忍住伸手摸了摸毛球的小脑袋,“猫粮买的是你说的牌子,猫砂、猫窝还有玩具也都准备好了。”
楚倾对她甜甜一笑,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谢谢妈妈。”
盛希兰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她怀中的小猫,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宝贝,妈妈有件事想问你。”
楚倾眨了眨眼,“您说。”
“前不久你跟纪宴舟的绯闻我也看到了,纪宴舟这孩子我见过几次,挺好的。”
楚倾干笑两声道:“纪哥人确实挺好的,那个绯闻已经处理好了……您最近别看太多关于我的新闻,怕影响到您的心情。”
盛希兰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给她转移话题的机会,“你们是在交往吗?如果在交往的话,可以把他带回家见见我们。”
楚倾一惊,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们没有交往。”
她颠三倒四地把那天发生的事给盛希兰说了一遍,然后把毛球举了起来,“毛球其实是纪哥捡到后送给我的。”
盛希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是妈妈误会了。”
毛球一脸懵地看着盛希兰,无辜地喵了一声。
……
楚翎表情严肃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男人穿着驼色的大衣,青白的烟雾四散,隐隐遮住了他勾人的双眼。
“黎北,你出国这些年,我和纪宴舟都快把你给忘了。”
黎北弯唇一笑,递给楚翎一根烟。
楚翎连忙摆了摆手,“我不抽烟,被拍到上热搜就麻烦了。”
黎北不解地皱了皱眉,“你现在很火吗?”
楚翎翻了个白眼,哼笑道:“没见识,自己去搜。”
下一秒,楚翎就看到他果真掏出手机,准备搜自己的名字。
楚翎:“……”
他很是无语地看向纪宴舟,“你看看他,是不是在国外待傻了?”
纪宴舟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掀起眼皮,“黎北,还准备回去吗?”
黎北手指一顿,摇了摇头,“回去做什么?不回去了。”
楚翎笑道:“哟,黎家继承人要准备继任了?”
黎北也笑了笑,“老爷子这不是还没死吗……不过也快了,所以最近听说某些狼崽子动了心思,我回国总得做些什么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纪宴舟知道黎北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提醒道:“这里是华国,有些不该用的手段你可别用。”
黎北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放心吧,那群私生子还不至于让我铤而走险对付他们,都是老爷子留下来的祸根,我这个嫡系总得帮他收拾烂摊子。”
楚翎有些听不下去了,“建议在收拾烂摊子前,先清理一下你的封建思想。”
黎北耸了耸肩膀,“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刚回国就去了一趟医院,老爷子拉着我的手痛哭流涕,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我是黎家的嫡子,以后要继承家产的。”
楚翎嘴角一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默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黎北放下手机,笑眯眯地说道:“原来你现在这么火啊,但是我发现宴舟好像更火,我在国外还看过他的电影,拍得挺好的。”
楚翎:“……禁止拉踩。”
黎北拿了一根烟递给纪宴舟,“听说你最近挺忙的,今天差点没把你约出来。”
纪宴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烟,摇了摇头,“戒了。”
黎北愣了愣,惊讶地睁大眼,“楚翎是个小明星,你可是顶流,你还怕被人拍到吸烟?”
楚翎气了个半死,忍无可忍地拍了拍桌子,“都说了禁止拉踩!”
纪宴舟哼笑一声,“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想戒了。”
黎北不准备再劝,把烟收了回来,“挺好的,等这里的事忙完,我也要把烟戒了。”
他叹了一口气,“老爷子那么多私生子,能入我眼的只有一个,没想到最近干了一件让我特别看不起的事。”